,即便姨母长得再美,没人敢娶她,更没人敢接近她。 ”
“凤家竟然对她下诅咒!”
“不光是这样,被逐出家族的人身上都会又一个烙印,永远不会愈合,整日饱尝锥心之苦,无法劳作,因此被逐出凤家的人除了被废武功,成为废人,几乎都会沦为乞丐,活得很苦。”
玄祯颦眉,方才想起昨夜她从地上捡起玉坠时,缩着肩膀痛苦神情,也许他错怪她了。
“那竹楼可是她搭建的!”
“正是,那竹楼是姨母用了二十几年才搭建完成的。有时候觉得舅舅蛮狠心的。一直觉得姨母是耻辱,不准家人和姨母来往,舅舅是火凤一族的家主,便要以身做责。”
玄祯越来越坐不住,裴绍翊已经醒来,他的武功保护自己的徒弟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出去一趟,稍后回来!”
凤来仪去了镇上,想要换只鸡来,为小外甥将养身子,她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够将失而复得的玉坠儿给当了。
她走的时候只带了两身衣衫,是慕容荼送给她的,没有舍得穿还是崭新的,拿到当铺当了些银钱。
来到菜市场,她想买一只土鸡,从小到大,她这个姨母的连个针头线脑都没有送过,熬锅鸡汤还是可以的。
提了一只鸡笼子,里面装着一只老母鸡,她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没有见到前面马匹朝着镇中穿过,等看清已经晚了,身后被一只手托住,鸡笼子早就飞了出去。
凤来仪方才看清,那人竟是慕容荼,而坐在马上,隐含眸光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正是她的亲哥哥,火凤一族的家主凤千钧!
“凤千钧见过前辈!”
玄祯将凤来仪护在身后,也是看在凤来仪的情面上,“家主可是在寻另外甥的下落!”
“正是!想必前辈也是。”
凤千钧的眉目一直没有离开妹妹凤来仪,他一直将妹妹的所作所为当做耻辱,当然他惹不起慕容荼,算起来也是她的妹妹不自爱,偏偏爱上了高攀不起的人,也是自作自受,一场单相思罢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来仪有些胆怯的看着哥哥,期期艾艾道:“哥哥!”
“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玄祯见凤千钧如此对待亲妹妹,这本是他们的家务事,可是当年的事情他才是因,莫名其妙的欠下了一笔人情债。
如果猜得不错她买了鸡是给外甥炖汤的,“另外甥就是被她的亲姨母所救,如今就在茅草屋!”
第五卷: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第二百四十六章 你会后悔的
裴绍翊毕竟几日没有吃东西,没有修习辟谷之术,有些饿在厨房内看了看,米缸里的米很少,厨房四面透风,姑姑怎么会住在如此简陋的地方。
裴绍翊不放心易寒,在房间内运功调息,察觉到异动,睁开眼见茅草屋前来了一批人马。
细致看去,是舅舅凤千钧前来接他,直接下了塌,走出茅草房,“绍翊见到舅舅平安,就放心了。”
面对裴绍翊可是像亲儿子一样疼爱,“你可让舅舅好找,易先生可与你一起!”
“先生受了内伤,前辈已经医过,怕是还要等上些时辰才能够醒来。”
“易先生在宝藏内对咱们甥舅多有关照,又免了凤家的诅咒,等先生醒了再告辞!”
玄祯已经扶着凤来仪下了马,听到诅咒二字,心中就如同嵌了根芒刺儿很不舒服。
“不用了,我那徒弟怕是要睡些时辰,茅草屋地方太小容不下太多人,两位若是想见以后去倾城山便可见到。”
玄祯是下了逐客令,凤千钧的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看着柔柔弱弱靠在玄祯怀中的妹妹,让火凤一族丢尽了颜面,还丢了凤家族长的位子。
“既然如此,两位就告辞了!”
裴绍翊很想看着易寒醒来,叮嘱上几句,想着他与初云公主已经是夫妻,念想也便作罢,跟着舅舅凤千钧离开。
玄祯抱着凤来仪,她受了些惊吓,进了茅草屋,将她放在塌上,易寒的身边,无奈房间只有一张床。
“不,男女有别!”
“是我的徒弟,算来你也是个小辈,如今又在昏迷,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凤来仪身子本来就弱,玄祯故意扶着他的肩头,痛的凤来仪喘不过气来,明知故问道:“你肩膀受了伤!”
凤来仪将头转过一旁,“没事,来仪真的没事!”
玄祯直接封了她的穴道,凤来仪直接昏了过去,知道她在意什么?那世间所谓的礼数。
医者父母心,听裴绍翊讲凤来仪身上有烙印,常年皮肉不和,是中了凤家的诅咒,玄祯想要看一看凤家的诅咒究竟是什么样子?
玄祯小心翼翼的褪去凤来仪的外衫,露出纤弱的右肩,锁骨旁小孩子拳头大小的火烧烙印,皮肉已经化脓蜕皮。
上面隐约可见火凤的印记,火凤一族受的可是火刑,玄祯频频皱眉,从怀中取了玉露前来,去腐生新,很是有效,取了一些亲手涂在上面,谁料图上的玉露,瞬间化成白气干涸,伤口没有一丝收敛,依然红肿化脓。
玄祯有些动心的恼意,凤家人对一个女子如此做也太过分,三十几年来,她就是带着这样的伤痛,存活着,每动一下都会钻心的疼。
“岂有此理!本尊就不信医不好!”
午后,易寒昏睡了两日终于醒来,见身边躺着一名三旬左右的中年女子,一身素衣素服。撑起身子,怎么同一名女子躺在同意床榻上。
挪开身子直接下了榻,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塌上的那名女子又是何人?裴绍翊去了哪里,明明记得两人为了不冲开,将手绑在了一起。
易寒刚刚走出房间,似乎碰到了一丝屏障,是倾城山的功法,难道师父来了,在此设置了障眼法。
看着那名女子,像好似受了伤,房间内只有一张床榻,若是寻常的女子受了伤,只怕师父会将人给丢了出去,这名女子竟然能够和他躺在一张床榻上,可见这个女人与师父之间的关系是不简单的。
难道这个女人与岐山郡外竹楼内的女人有些联系,既然师父设了阵法,他也就不走出去,免得破坏了。
端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