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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人群中,那一身白衣的翩翩身影,脸上已经没有了面具,将他精神很好,看来他身上的蛊毒已经解开了。

    马车停了下来,“良玉,先下马车吧!”

    “是!”

    温良玉下了马车,夏侯溟紧随其后也跟着下了马车,静姝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奔到温良玉的身前。

    眸中盈满泪光,“哥哥,静姝好想你,父母可安好。”

    静姝远嫁也是逼不得已,让她一个女人前来和亲,“好,很好。听说妹妹已经是两个母亲的孩子了,看来义王对你还是很好的。”

    公孙弥迎上前,“静姝石本王的妻子,当然会待她好.大舅子,多年不见风流模样依然不减当年。”

    “王爷又在说笑,良玉早就改邪归正了。”

    温良玉的眸光看向易寒,他已经将他们要来的信息告知给静姝,就是希望易寒能够逃走,没想到他竟然还在,难道他真的投降了戎狄,真的要与扶风为敌。

    易寒的眸光却是一直看着良玉身边的洪升,咱们都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很熟悉,还有那凌厉的眼神,即便是刻意收敛,依然能够让人感觉到熟悉。

    也许是那个人乔装改扮的,洪升也便是当初跟着他去凤家,夺取宝藏的将军,夏侯溟不会想到他不是去曲宝藏,而是去消灭宝藏。

    在他看来自己当真是十恶不赦,毁了称霸的梦,也带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温良玉道:“小师叔,两年不见,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易寒收回眸光,“嗯,已经解了。”

    夏侯溟却是冲着易寒道:“易先生竟然真的还活着,当初在凤家可是被先生骗得好苦。”

    易寒笑道:“我不逃,难道等着你抓我回去向皇上复命吗?”

    看似一句玩笑的话,却是让夏侯溟甚为恼怒,温良玉害怕夏侯溟会忍不住暴露身份,戎狄与扶风明里是盟友,暗地里可是敌对关系。

    戎狄王若是知道扶风的皇帝前来,会不会加害,那都是有可能的。

    “小师叔,好久不见,咱们还是回到王宫再聊。”

    公孙弥道:“对对对!王宫里设宴款待使者。”

    戎狄王已经在王宫设宴,众朝臣也已经等了许久,几次命人去看。

    有朝臣说是扶风国使者在故意拖延时辰,不过消息是一早上传来的,上午一定会赶到。

    公孙弥直接将个人到王宫,温良玉直接上前,他与戎狄王也算是见过几次面,“温良玉见过戎狄王陛下,在路上耽误了些时辰,让陛下就等了。”

    “使者远道而来,就找位子坐下吧!”

    温良玉带着夏侯溟找了位置坐下,护卫站在身后保护着,主要是保护夏侯溟的安危。

    公孙邪看了一眼易寒,知道他这几日一直在布置新房的事,如此也便证明,易寒是有心留在戎狄。

    见易寒找了位置坐下,就坐在公孙弥的身旁,“易先生,听说使者与先生还有些渊源。”

    易寒神色恭敬起身,“回陛下,良玉还要唤易寒一句师叔。”

    “原来如此!”

    夏侯溟见昔日的好兄弟,心腹之臣,对戎狄王一副俯首称臣的模样,用的还是当初留在他身边的名字,风萧兮易水寒,萧琅与易寒已经一去不复反了。

    夏侯溟可是记得当初慕容皇朝可是会在戎狄的手中,可以说戎狄与慕容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洪升可是听皇上说易先生是几十年前被戎狄灭国的慕容家后人,本命慕容浔!”

    此言一出,老臣并不知道易寒的本来身份是慕容皇族,纷纷将眸光看向公孙邪。

    面前之人明显是挑拨离间,这件事他自然清楚,容楚嫣已经当他说起过,正因为易寒是慕容家的后人,他就更应该将她留在身边。

    “这位是?”公孙邪问询道。

    温良玉忙不迭上前解释道:“这位是扶风的威远大将军洪升。”

    “难怪一身的戾气,将军怕是多心了,这世上没有永久的敌人,就像戎狄不是也在同扶风修好。慕容氏与戎狄的仇怨已经是近百年的事情了,易先生的身份,孤王早就知道了,并且孤王的王后就是慕容氏。”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连夜奔逃

    温良玉独自一人留在戎狄,没有了夏侯溟在身边,这几日很是逍遥自在,约了义王和易寒去了玲珑居。

    秦玉拂在义王府整理行李,过两日就要搬进新的府邸,不过易寒说了他们不会真的在戎狄待的长久,还是要离开的。

    夫妻两个人很想回倾城山,师父让他们暂时先别回去,虽然易寒同夏侯溟在戎狄见上一面,也成功的将夏侯溟吓走了,却不能够表明危险就不在了。

    夏侯溟不惜冒着危险前来见易寒,他一直认为夫妻两个人是背叛了他,又摧毁初云宝藏让他颜面尽失,以夏侯溟跋扈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两人的。

    王宫命人送来了王后送来的大婚贺礼,是一套首饰,其实皇上送来的那些赏赐两个人几乎没有动,易寒直接命人放在了义王府邸的仓库内。

    这些东西,等他们离开之后,都是留给义王的,也免得来来回回的搬,公孙弥只觉得是因为易寒的新府邸还没有布置好,才将赏赐暂时放在义王府。

    秦玉拂将首饰盒打开,是一套红宝石的璎珞,比当初外祖翁送给她的华盛还要名贵,可算是大手笔。

    可是秦玉拂的眸光主意的不是那套首饰,而是首饰盒子的夹层里面似乎藏了东西,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够光明正大得给他们的。

    秦玉拂将首饰盒底部藏着一张绢帛和一张纸页,秦玉拂将绢帛展开,是一张去大衍国的路线图。

    难道王后知道易寒想要去大衍,那戎狄王可否知晓他们是要离开的,这件事一定要等夫君回来向夫妻禀明。

    秦玉拂靠在烛火旁等着易寒回来,不知何时睡意渐浓,醒来时见他已经躺在榻上,易寒已经回来了。

    “夫君何时归来,竟然不将拂儿叫醒。如今是几更天了?”

    “刚刚戌时。”

    如此说她是刚刚回来,她只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听静姝说公孙弥和她哥哥邀了易寒前去饮酒,可是并没有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