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课,让他们知道天下并不止只有他们天朝上国而已。而这个世界充满了变数,而洋教士来教地理时,恩师也会在下面认真的听课,跟着学习如何绘图。因为曾凡都这么用心,其它的学生们也没有人敢不好好学习,就连卢家南都能画得一手好地图。
“这些你都看得懂?”卢旭东把图推给弟弟,他有点担心了,曾凡没事教这些学生娃子学这些干什么?好好读他们的圣贤书不就好了,管外面怎么样?
不过,卢旭东心里却还有一个声音,这些洋人绘制这些地图送给书院,到底想干嘛?就算他们是水匪,也是知道这些洋人没有好东西,真是比狗官们还着人恨。一肚子坏水,他们盗亦有道,而这些洋人就是无底限了。若不是怕惹了官府,卢旭东真是恨不得把他们那儿的洋人还有狗腿子们一块杀光才好。现在他们却说什么去教弟弟学习,他们有这么好心?
leidewen说
我知道看我的文的很多都是孩子的妈妈,昨天我的朋友花裙子(小nn)之前我介绍过她的文,她是个写悬疑的作者,昨天她在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我很受触动。说不要再说法国总统的婚姻了,那是犯罪。我真的觉得写得很好,四十岁的少妇老师引诱十六岁未成年少年学生。好吧,就算不是引诱,但作为一个老师,无论是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这都是在犯罪。好像我记得香港有个规定,大夫和病人在医患关系不存在的三年后,才能恋爱。理由是不能让医生在病人情绪不正常时趁虚而入,这对病人不公平。病患关系都这样了,更不要说师生。师生关系自带光环,若倒过来,学生是女孩,师长是男人,那么你们还觉得这是美好的爱情吗?所以我昨天转发了这个文,今天特意在这里说下,有孩子的妈妈们在你们孩子面前谈法国总统婚姻这件事时,一定要告诉他(她)那个老师是罪犯!一个不可原谅的罪犯。
第85章 决定
第二更
“当然,我还会画,对了,大哥,这是黄河水域图。我去户部查了很多资料,还有书院里的黄河水情资料绘制的。先生说我该去走一走,绘图不能凭着想像。我正想着给你写信,想去走走看看,给你绘制一幅最最标准的黄河水域图。”卢家南忙拿出自己画的一些手稿给兄长看,表明自己这些年并没有傻读书,他真的有学到东西。
“这些都是你画的?”别的地方不知道,黄河卢家做的就是黄河上的买卖,对这片水域真是再熟也没有了。随手翻看了一下,越看越心惊,他是知道弟弟八岁被送到京城读书之后,就没回去过。而在家里那几年,他哪里跟着家里的船队出去过。哪里知道这些水情?而此时,凭着书上说的,他竟然绘制得七七八八。连水中的暗礁都有标注,虽说还是有些差异,但这已经不容易了。
“当然!大哥,若是我能绘制完成黄河图,你能让我出洋读书吗?”
“留洋?为什么?”白一省忙问道。
“先生家的儿子、女婿、学生都去了。他们都是我的同学,他们有去学医的,还有去学机械的,先生的儿子还没想好学什么,我想好了,我想去学地理。”卢家南目光闪烁。
四大匪王都不知道啥叫地理,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无言以对。不过卢旭东摆了一下手,“想去就去吧!不过是花钱,不用画什么黄河图了,早去早回。”
“谢谢大哥,对了,先生找你们干什么?让你们去福建吗?”
“为什么不说,他让我们看看这海图,该如何布防?”朱存眼睛微眯了一下,逗着卢家南。
“我们又没有水师,海上布防不是不可能,但得不偿失。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让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卢家南可是曾凡的学生,该有的见识一点也不缺。
“所以你觉得你老师叫我们来做什么?”白一省笑了,继续逗着他。
“恩师之苦心孤诣,怎么是我等凡人能揣测的。”开玩笑,曾凡是卢家南的偶像,他怎么能让白一省如此轻挑的揣度自己的恩师。
“好好说话,白大叔是长辈。”卢旭东轻喝了一声。
“是,白大叔,晚辈失礼。”卢家南倒是很听大哥的话,忙站直了,双手抱拳从胸中缓缓推出,再深深一揖,让白一省都看直了眼,再挠头,有点接受无能,“乖乖,读书人就这么行礼?”
“哈,哈,哈。”大家一齐笑了起来,倒是让卢家南有些尴尬了。
“若是你呢,若是你,看到我们和海图,你会想什么?”卢旭东笑完了看向了弟弟。
“应该是借助大哥你们的能力去摸清这图的真伪吧!”卢家南想了一下,低头看看这海图,又怔了一下,“这不是教士的图,有数据不同。”
说着,他跑进了书房,又抱出一套图纸。挑出了一张,摊了桌上,两图对比,大致的形态是相似的,但是曾凡的图上多了暗礁,还有水流线。而洋人的图上还少了,几个十分重要的海湾。
“所以恩师早就说过,不可尽信书,让我去看实物。”卢家南感叹了一声。
“傻子,人家故意不告诉你们的。这海弯可以避风浪,隐船型,在这海上开战,这些重要的位置就是兵家之先机。若人家引我们到有暗礁的地方,我们的船搁浅了,就只能困着被他们打。洋鬼子真鬼啊!真是欺人太甚。”沙大宝骂了出来,都是在水里讨生活的,一看缺了什么,就知道人家咋想了。
“图是人家画的,人家费了心,凭什么无偿给你们?自己的事就得自己做,靠别人算什么!”卢家南马上接口,但立刻对着沙大宝道歉,“对不起沙大伯,这个不是我说的,是恩师说的,他一向如此教训弟子,不要依靠别人。”
“你师父说得对,所以有些事,果然只能靠我们自己。”卢旭东看着两张海图,心里也就做出了决定,“各位,黄河卢家决定去当回闹海的小子,趁着还能动,去张狂一回。卢某没有逼迫各位的意思,这只是我们自己的决定。”
“卢当家,可还有一年时间准备,你现在就做决定?”朱存皱着眉头,说起来对海盗最深恶痛觉的莫过于江南水域了。这些海盗是没什么下限的,原本各走各路,互不干扰。但是他们江南水口与入海口接口处众多,很多都是从内陆出海。海盗非说出海的船就得交给他们,不然就是他们捞过界了。这些年,为这些事,他们没少受海盗们扯皮,人家还趁机抢了他们不少东西。灭海盗他是乐意的,但他要灭的是江南的海盗,而不是福建的。此时他还在纠结之中,正在计算着得失。
其实朱存很明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