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想的。我只觉得你这名字取的甚好,调虎离山一计您用的却是不错。
高离山明白簌簌话中的深意,便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了。
只是就算高离山小动作不断,依旧输的彻彻底底。
一局罢了,年年语重心长的对高离山说道:“你虽然下棋的天分也忒差了些,偷了棋子还是不赢。我本想着你要为我种花,我就不与你计较,你真是那个什么烂泥巴糊不了墙。”
年年讲完,在场的人都被她逗笑了。她那可爱的笑脸故意挤成一团,老气横秋的讲些话,还有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真是一言难进的搞笑。
簌簌倒还好,自持自己是大丫鬟顾忌着身份,笑了一下就强忍住了。只是四月怎么都停不住。至高离山身边的人估计要知道给自家的主子留些面子,一个个都憋红了脸。
高离山隔三差五便过来为这院子添些生气,只是穆仰止却一直未出现。
就到了四月,天气渐渐就暖了许多。穆府的院子里许多簌簌叫不上名字的树都开了花,远远的望去像是一团粉色的云雾,煞是好看。
四月是年年的生辰,照理要在生辰那日由家中父兄领着,去寺庙中上个香。只是不知穆仰止最近如此繁忙,可是会失约?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男主出现
我觉得我上了个假大学,
6点起床
第11章 第十一章
因着穆年年生辰就要到了,这几日簌簌和四月九月都忙的不可开交,想要偷偷给年年一个惊喜。只是年年却不大开心的样子,簌簌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府中之人都不怎么关心年年生辰生辰?
为什么这穆府只有年年兄妹两人?他们家的长辈怎么都看不见?这穆府倒是充满秘密。
只是孙妈妈看见簌簌一干人不停的忙活,才把簌簌叫到一旁,告诉她,府中小姐的生辰不需要大办,到时候小厨房里煮完面条便可。
看着簌簌不大清楚样子,孙妈妈透了句口风。夫人就是生小姐的时候死的,少爷一般不喜欢大办。
簌簌心中的疑惑也解了几分,自己还想要多问几句孙妈妈就不讲话了。
簌簌叫四月九月她们停下了手中的活,对着她们大致的解释了其中曲折,便去替换了照看正在睡午觉的年年。看着睡得香甜的年年,簌簌的思绪随着一旁飘飘袅袅升起的熏香一起飘远了。
只是簌簌觉得穆仰止这个人忒奇怪了些,明眼人都看的出他十分疼爱妹妹,可是一忙起来就长时间的不来看年年,就好像府里就没有这号人,只是有一次簌簌晚上看见他也不和院子的人打个招呼,远远的瞧了一眼熟睡的年年便走了。年年也奇怪,上次那个徐大夫的事,她却一点都不和他哥哥说。
想到这里,簌簌摇着头微微苦笑了一下。这世间又有谁没有几个秘密呢?
不过晚间穆仰止身边的小厮过来递话,说穆仰止准备带年年去庙里祈福,叫院子里的人都准备一下出行要用的东西,可能这次会在远山寺借住几天。
簌簌看见年年看见这个消息连眼睛都亮起来了,晚上一直兴奋的缠着四月和九月,指挥着她们要带多少东西。
整个院子顿时又沸腾起来,大家都没有什么陪伴小姐出行的经验,管事的又是簌簌这个半吊子,不过大家收忙脚乱的终于把事情给收停当了。
簌簌陪着年年坐在马车里,四月九月她们和其他的丫鬟们一起坐在后面的马车里。
可以出门的年年眼里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一直偷偷去挑马车里窗户的帘子,偷看着外面景色,连眼睛都不带转一下的。
簌簌虽然注意到了,但也由着她自己玩的开心。
马车渐渐就行过了闹市,走到了山路。经过山路就没有之前那么平坦了,路上时不时就会颠簸一下。调皮的清风,时不时把马车的门帘撩起,想像是某人漂浮不定的思绪一般。
簌簌顺着这个视角望过去,只见到两个少年骑马并行的身影。衣衫飞舞,脊背却挺的直直的,像是挺拔的青松。
簌簌忽然就想起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戏词,鲜衣怒马少年时。当真是应景。
虽然马车行的不快,不过簌簌一行人也赶在了午饭之前到了远山寺。
之前就和庙里的主持打过招呼,所以他们一行人还快就入住了。簌簌陪着年年在院子里洗澡焚香后,才领着她去找穆仰止,至于四月就叫她们留在这里收拾东西。
走到由僧人领着走到了穆仰止的厢房,那个僧人就被他的师兄叫走了。簌簌表示没关系,反正自己已经到了。
簌簌正要敲门,年年就推了门走了进去。簌簌忽然奇怪,房间里怎么这么安静,都没有伺候的小厮,便跟着年年走了进去。
不过簌簌马上就明白为什么没有人了,因为穆仰止在洗澡。虽然簌簌很快就拉着年年走了出来,可是她还是已经被发现。
拉着年年在外面等待的簌簌想起和自己对视的那双眼睛,带着锋利的气势,再往下面是站着水珠的胸膛。其余的簌簌已经不敢再想了,佛门清净之地,要是让佛祖知道实在是罪过啊!
不过穆仰止沐浴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啊,这个本是个人习惯,刚刚进去时他正坐在浴桶之中,虽只是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簌簌就退了出来,可是今日之事委实尴尬了些。
“进来吧。”半响过后,屋内传出穆仰止的声音,冷冷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簌簌硬着头皮推开了门,年年刚刚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就被簌簌给拉了出来。虽然心中存着疑惑,但也没表露出来。
“年年,下次不管进谁的房间都要先敲门。”穆仰止没看那边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隐形人的簌簌,只对着年年说道。
年年低着头应了声好。
“你既然过来了,就随我去给母亲上柱香吧。”穆仰止说道,“母亲的长明灯也该添些香油钱了。”
说罢就自行走出了房间,簌簌赶紧陪着年年跟上他。
这时刚刚跑去茅房的小厮赶了回来,就被穆仰止罚了一共月的工钱。他虽然摸不着头脑,但看着自家主子大约是气红的脸,也不敢申辩。
簌簌从刚刚就不敢看他,这时走在他身后才敢偷偷用眼神观察穆仰止,可是走在后面只能看见他的耳朵好像可疑的红了,簌簌差点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幸好路上碰见过来寻她们的九月,簌簌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便借口身子不舒服便让九月在年年身边伺候,自己先回房了。
年年和九月真的以为簌簌哪里不舒服,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忙说要去山下请大夫。簌簌心想,真要是让她们请来大夫,自己可怎么下台,连忙推辞。
“我瞧她只是略微有些不舒服,自己回去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