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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漆黑的眼中有一闪即逝的讶异。

    “不好意思啊,”温千树轻轻抚平被自己咬得皱巴巴的衬衫,想来他肩上应该留了牙印,心情莫名好了些,“没控制好力度,弄疼你了吧?”

    霍寒深深地看着她哭得发红的眼眶。

    还有心思开玩笑,估计是已经没事了。

    “你想起来了吗?”不知有意无意,那鼓鼓的胸就这样从他手臂上蹭过。

    霍寒咬住牙齿,俊脸绷紧。

    这女人把他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两人都是对彼此一见钟情,不到半个月就捅破了那层纸,在那座黄沙漫天的城市里陷入热恋。

    当然那时还非常纯洁,只是拉手亲吻,比较过线的就是有一次亲着亲着,他情不自禁就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了……

    她微喘着瞪他,“流氓!”

    耳根却红得像玛瑙。

    那一次他花了三个小时才哄好她。

    后来,在月牙泉边,她心血来潮想要作画,拉了他当模特,那天的风吹得人很舒服,他白天陪她四处玩,晚上熬夜做课题,躺着就慢慢睡了过去。

    没想到睡着睡着,她忽然扑了上来,他迷糊中,感觉到柔软的舌钻进了自己嘴里……

    黄昏的沙漠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欲一上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黄沙滚烫,两人身上都是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彼此都没有经验,只是在凭着本能欢好,他记得自己是如何为她意乱情迷,也记得那时,她在自己身下,那被初次采撷的娇软花心,阵阵热泉喷涌。

    可谓是……沙漠奇观。

    第十三章

    那天刚好是温千树十八岁生日。

    事后。

    天边红霞漫卷。

    霍寒搂着全身泛粉的她,“没控制好力度,弄疼你了吧。”

    他语气关切,带着一丝不知所措和不易察觉的缱绻后余味。

    她在他怀里笑,眉眼弯起来,得逞的笑声回荡在他胸腔中,她说他是自己得到的、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成人礼。

    于他而言,她又何尝不是上天送来的最好礼物?

    手机屏幕暗下去,四周又恢复了漆黑,视觉受限,其他感官便会显得格外灵敏,霍寒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声音一紧,“还有哪里受伤?”

    “没有。”温千树将左手腕贴在后腰处擦了擦。

    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低头凑过来再次辨认,没想到温千树刚好也转过头来,两人的唇亲了个正着。

    彼此都愣了一下。

    温千树先发制人:“你故意的?”

    霍寒:“……”

    “真没事?”

    “嗯,”她声色不变地扯谎,“来大姨妈了。”

    霍寒有些尴尬地抿唇,按了按手机。

    光亮起来那一瞬就看到了她额头上布着的密汗,他的心揪了一下,那会儿她身体底子好,生理期照样跟着他满沙漠跑,晚上两人躺在帐篷里看星星,她还有精力撩拨他……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在她柔软的手心里缴械投降。

    霍寒忽然意识到,她像一把钥匙,将陈旧往事一幕幕解开,如同夹着砒霜的蜜糖,可他竟然不争气地发现自己……甘之如饴。

    哪怕清楚地知道这是饮鸩止渴。

    肩上忽然有重量靠了过来,霍寒侧头,只见她的唇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还好是你来了。”

    没头没尾的话。

    他等着下文,她却笑了笑,不再说了。

    手机发出低电量提示音,扑闪两下,光又灭了。

    温千树摸出自己的手机,锁屏解开,霍寒不经意看到了上面的照片,扣住她手腕,“这是什么?”

    她轻轻地“嘶”了一声,“素描。”

    他当然看得出那是素描,可好端端的怎么会画一个没有心的人?

    他凭着直觉又问,“这和上次的恐吓信有什么关系?”

    果然瞒不过这个男人。

    温千树还是那句:“你是以什么身份问这个问题?”

    霍寒略微沉吟,“……朋友。”

    她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

    心里却想,看一眼就想上的人,要怎么做朋友?

    “是我姑姑。”

    霍寒问:“她的目的是什么?”

    温千树眯了眯眼,“不清楚。”这是真话。

    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双眸微睁,扶着墙站起来,脚还是疼,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霍寒也连忙跟上去,扶住她。

    微弱的光映照着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壁画,温千树忍不住惊叹,“真是奇迹啊,竟然保存得这么好。”

    她先前就奇怪塔底为什么是空的,原来下面还暗藏玄机,精美的壁画占据了整面墙,不管是从艺术性还是保存完整性上来说,这都是她有生以来看到过的最完美壁画。

    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塔底,大概是地质运动的缘故下陷,被深埋在地下,这些珍贵的壁画也从此与世隔绝。

    图案还很清晰,温千树从头看到尾,大概猜出这是个公主和亲的故事,第一幕,公主穿着嫁衣泣别,父王一脸严肃,母后在一旁暗暗垂泪;第二幕:公主坐上马车,连连回望……

    太精致了。人物的神情举止,简直就跟活了一样,甚至连路边迎风招摇的草,看起来也那么生动鲜活。

    “霍寒,”温千树回头,没想到他就跟在自己身后,“那里好像有一道门。”

    是一道石门。

    霍寒花了不少力气才将它移开一道细缝,只见金光一闪,有些刺目,他又把门推开些许,温千树挨着他的手臂探头去看,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石门后的内室,满地都铺满了金币,数不胜数,最吸引人的是正中的一尊镀金佛像,金光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温千树人长得纤细,侧身挪了挪,眼看就要走进去了,霍寒一把把她拉了回来,“危险。”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像这样的场合,总是暗藏着各种各样的危险。

    他狠狠咬牙,终于将整扇石门推开,“到我身后来。”

    温千树听话地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空气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她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紧张和兴奋的时刻。

    前面是十几道台阶,走下一节,她的脚就开始隐隐作疼,可还是强忍着,霍寒也想到了这一点,缓缓蹲下身,“上来,我背你走。”

    这个时候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温千树爬上他坚实的后背,隔着薄衫几乎能感觉到他充满力量的肌肉,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她忍不住捏了捏他后腰,好硬,他根本不痛不痒吧?

    霍寒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淡定。

    不管是她身上的清香,还是呼出的热气,又或者是那贴在自己后背、想忽视却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