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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交给站长您亲自保管,两天以后,等这位严爱花同志的稿子也交上来之后,您再比一比,看谁写得好,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心服口服。”

    “好,我就喜欢这样的爽快人,廖志涛,给她准备纸笔,现在就写,至于你……”彭站长看了看严爱花,皱了皱眉说,“你也在这里写,两天才写一篇效率太低,在咱们站做广播工作,一天至少也得播报两篇以上,写得太慢了可不行。”

    严爱花咬着唇,硬着头皮说:“好,好吧!”

    两人一拿起笔,高下立现,许秋阳是略一思索之后,立马低下头运笔如飞,洋洋洒洒一写就是一页纸,而严爱花,则是咬了半天笔头,才勉强写出几行字,还要不停地回头涂掉重写,廖志涛看见她的样子都忍不住摇头,这写得比他自己写都还艰难呢!

    罗建刚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没这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了,丢不丢人啊!”

    彭站长瞪他一眼:“就你多话,赶紧给我回去干活去!”

    罗建刚嘴里应着,脚下磨磨蹭蹭地不肯走,彭站长也懒得管他了。

    严爱花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额头上一股股的冷汗,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了,眼看着许秋阳写完一页又一页,她的脑子却像浆糊似的搅成一团,什么都想不出来。

    终于许秋阳站了起来:“报告站长,我已经写完了。”

    严爱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突然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彭站长认认真真地看了许秋阳写的稿子,就算他是个粗人,也看得出来跟之前那一篇风格如出一辙,摆明了就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再看看严爱花面前那只写了几行,还涂得乱七八糟的稿纸,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严爱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严爱花哭得一塌糊涂:“站长,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求求你们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彭站长最怕就是听女人哭了,他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犯了错误我不处罚也说不过去,这样吧,记过一次,扣半个月工资。以后做事情之前先想一想,这么明显的错误,就不要犯了,记住了吗?”

    严爱花哭得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站长,求求您了,不要记过,扣我一个月的工资行吗?”她算是通过供电局的考试正式招进来的,跟许秋阳他们这些临时工不一样,水电站建成以后,如无意外,以后是肯定能留在电站工作的,但如果被记了过,那以后就很难说了。

    罗建刚冷哼一声:“站长,记过太便宜她了,她这种人就是心术不正,留着也是祸害,我看最好是开除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没你的事,赶紧滚回去干活!”彭站长朝他吼道,当站长有站长的难处,虽然他也很看不上严爱花这样的做法,但仅仅因为这样就要开除一个人,一来于心不忍,要知道被单位开除,那可是很大的一个污点,以后要再分配工作就很难了。

    二来,他虽然是站长,但也不是说开除就能开除的,也要打报告让上级批准才行。

    罗建刚不甘心地问:“那许秋阳怎么样?你们相信是她写的了吧?”

    彭站长换上一副慈祥的笑脸:“那个,小许啊,你的文章确实写得很不错,不过我听说你以前没有上过学,你是怎么学来的?”

    许秋阳恭恭敬敬地说:“报告站长,我虽然没有上过学,但从小就爱听村口大喇叭的广播,听完以后都在心里默默地记着呢,来到水电站以后,能够得到学习的机会,我真的非常高兴,并且很珍惜每一次上课的时间,学会写字以后,每次开学习会,我都会很认真地做笔记,然后回到宿舍自己偷偷地学着写文章。”

    廖志涛也说:“对,这点我可以证明,许秋阳同志真的非常认真学习,每次的学习会,她都是最认真勤奋的一个,我相信,今天能够取得这样的学习成果,跟她平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许秋阳红着脸说:“谢谢领导的信任,我觉得我现在写得还不够好,以后还需要更努力地学习、进步。”

    彭站长就喜欢这样听话、肯上进的同志,他很欣慰地说:“你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同志,这样吧,你以后每天就上半天工,剩下的半天,就来广播室,一天播送两篇广播稿,稿子你自己写,提前一天写好给我看过就行了,怎么样?”

    许秋阳高兴得朝站长敬了一个礼:“谢谢站长,我保证完成任务。”

    ☆、第39章 处分

    说完了广播工作的具体细节, 彭站长和颜悦色地对许秋阳说:“好了,你先回去吧,广播工作从明天下午开始,你下午直接过来就可以了。”

    “谢谢站长!”许秋阳高高兴兴地走出站长办公室,临出门的时候, 回头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抽泣的严爱花, 不禁有些感叹, 人呐, 就是不能起歪心思,有侥幸心理,做错了事情总是要还的。

    许秋阳走了,罗建刚当然也一溜烟地跟了上去。

    廖志涛头疼地看着地上趴着的严爱花:“站长, 那她怎么办?”

    站长不耐烦地说:“还能怎么办, 你把她弄出去, 今天下午她没上工,记得让她把请假条补上。”

    廖志涛只好用力拉起严爱花:“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碍人眼了。”

    严爱花浑身无力, 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廖志涛忙不迭地把她推开一些:“严爱花同志,男女有别, 注意一下影响,我以后可是还要娶媳妇的。”

    严爱花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双手捂脸痛哭着跑掉了。

    廖志涛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被她沾上的灰尘, 嘴里念叨着:“真是晦气!”

    罗建刚追上许秋阳:“高兴不?”

    “高兴啊!”许秋阳笑眯眯地说,“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啊,那是你自己的本事!”罗建刚心里还惦记着个事想要问她,“那个,我想问问你啊!”

    “问呗!”许秋阳随口说,看见别人都收工了正准备去吃饭,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

    罗建刚脸上微微发红:“你别走那么快,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姑娘家每个月来那个的时候都会肚子疼吗?”

    许秋阳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下说:“不一定吧,看各人的体质,有的会疼有的不疼。”

    “那你呢?”

    “我啊,还行吧,不怎么疼。”

    许秋阳刚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月,根本就没有来月事,当时她初来乍到就遇到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