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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还能不能这般幸运。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 柳湘莲站在贾母的院子里做望妻石, 探春换了身衣服又从房间里出来了。

    看到果然没走的柳湘莲,探春笑了笑,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了他。

    除了荷包外,还有她早前用玉笔画出来的一个腰袋。里面分门别类放了些银票,金银锞子铜钱以及一些小巧物件。

    此时一起给了他,也是因为怕他出京前俩人没有时间再见。

    用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比了一个禁声的手指, 柳湘莲见了, 只得接过东西, 然后一边摸着东西一边不舍地看着她。

    探春见他这般, 一时间倒也升起了几分不舍之情,可是看了一眼天色, 咬了咬,狠心让催促他离开了。

    看着柳湘莲离去的身影,探春几步走到墙角,然后熟练地在墙上画洞, 将纸狗放出来,骑着大狗一路跑去了之前柳湘莲领她去的那个凉亭。

    再之后,发现还在晕睡的贾瑞和净虚仍在原地,探春费力将二人弄到了凉亭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便又将二人弄到了荣国府人来人往的一条巷道里。

    那条巷道有处靠墙而立的半角亭子,将人弄到那里,然后用冰将那里封起来。

    冰也不用太厚,不然一会儿化不开。但冰也不能太薄,免得这两人醒来时再跑了。

    幸好有玉笔还有玉笔画出来的东西,不然她可弄不动这两个人。

    贾瑞是顺带的,可是净虚和水月庵究竟是个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却必须让这内宅的当家太太们都知道。

    那张金哥儿之事何尝不是因为这水月庵才出现的。

    既是庵堂,便更应该注意男女大方,那李衙内又怎么会在那里一眼便爱上了。

    贾家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这事发生在贾家,探春相信不用多久整个京城的人便都知道了水月庵的经营项目。

    以后这净虚便是在想做些牵桥搭线的勾当为了名声考虑也没人会搭理她了。

    柳湘莲下手实在,再加上探春在搬动时不免磕碰,所以二人想要醒过来,有的时候了。

    于是布置好这一切的探春拍了拍手,骑着她的大狗就一溜烟地回了贾母的院子,然后悄然进屋,换衣服睡觉了。

    至于第二天早上会有什么样的新闻,三姑娘表示她不关心。

    夏天天亮的早,寅时过半天就开始蒙蒙亮了,这个时候下人们都已经起来上工,准备侍候各位主子了。

    闷热的秋老虎因为有这三面冰墙的存在,让贾瑞和净虚睡的很香甜。

    可是路过的下人们却都受到了惊吓。

    那个只穿了一件红肚兜,抱着瑞大爷酣睡的人真的是平时总来府里的净虚师太吗?

    还有瑞大爷,长的可真够白的,只是身上怎么那么多的小红包?

    呵呵,忘记说了,这两人在省亲园子里鬼混的时候,衣服是铺在那个地上的,探春搬人的时候,将人搬了就不错了,哪里还记得给两人拿衣服,

    再加上夏夜蚊虫叮咬,身上没有包才是怪事。

    贾瑞与净虚就是在一片或是交头接耳,或是窃窃私语,或是指指点点中醒过来的。

    当看到面前这么多人的时候,两人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可是渐渐地,两人听明白了,然后低头看自己,瞬间就叫了起来。

    他们谁都想不起来他们是怎么到的这里。

    在净虚的记忆中,昨儿下晌她带出来走路‘跑业务’的两个徒弟被达官贵人留在府里就近‘化缘’,她因着惦记着庵里的事务便一人离开了达官贵人的府邸,路过这宁荣街时,正好看到了从族学中出来准备回家的贾瑞,两人说了几句话后,便渐渐有了几分意思。

    贾瑞不敢将净虚带回家,想了想便带着净虚返回了此时已经没有学生的族学。

    贾瑞让门房的看门人打了酒菜,两人便在族学里唱了一出鸳鸯醉。

    甭管是鸳鸯醉还是真的醉鸳鸯。两人胡闹到了天黑,话赶话地提起了省亲别院,于是趁着夜黑互相搀扶着便去那里又打了回野战。

    这一天几场也是累人,净虚虽不虚,却也累得够呛,而贾瑞那可是真的虚,被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给炸干了,自然在最后一哆嗦后抱着净虚便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似是听到了什么人说话的声音,两人迷糊地坐了起来,只是尚未清醒就感觉脖子一痛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就是衣不蔽体地从人来人往的巷道中醒来。

    ......

    净虚一见这情况,心里咯噔了一声就知道要糟。

    眼珠子一转,挣开贾瑞就对着贾瑞一阵撕打。嘴中不时地骂着贾瑞毁人清誉,品德恶劣,竟是连出家人都不肯放过,且看日后佛祖饶不饶得了他。

    众人听到净虚的哭骂声,一开始还真的相信净虚无辜了。毕竟往常净虚来后宅的时候,那副模样着实能骗得了人去。

    可是不知是谁在旁边道了一句出家人竟然还穿着大红的肚兜,于是众人看她的眼神立时就又变了。

    这一场闹剧一直到赖大家的赶过来,然后将二人带走才结束。

    不过这事却在早膳前传遍了整个宁荣二府。

    于是侍候贾母用早膳的时候,王夫人的脸色极为难看。

    她只要一想到平时那净虚来了府里来总会跟她说几段佛法,她就觉得恶心。

    等到让人打听了一下事情经过时,众人又知道了净虚平日里带着水月庵的人都干了什么暗娼的勾当,当时没气吐血来。

    “以后,那些和尚道士都不许进咱们家的门。宝玉的那个什么干娘,也不许进府。”从贾母那里回来,王夫人对着一直小心跟着自己的周瑞家的吩咐。

    周瑞家的连忙抬头看了一眼王夫人的脸色,然后小心地说道,“太太千万别为这等下作人气坏了身子。实在生气,回头让人封了那庵堂都是小事。”

    王夫人一听周瑞家的这般说,眼珠子一转,冷笑道,“你拿着府里的帖子去衙门,就说宫里宜妃娘娘的嫡母听说了......”

    这种事情王夫人又推到了邢夫人的头上。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少了,周瑞家的一听便也明白,回了王夫人一个她明白的眼神,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王夫人和周瑞家的很多事情都差不多让大老爷大太太背的黑锅,今天也是这般想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回大太太算是白得了京城各家夫人一个好印象。

    她们一听说这件事情,气得牙痒痒,可是碍于种种原因不好出面找那水面庵及净虚的麻烦,听说荣国府的大太太竟然出面了,怎么能不拍手叫好。

    一时间邢氏在京城贵妇圈子里一下子就出了名,就连宫里的庆丰帝和皇后也听说了。

    水月庵被查封,庵里那些做着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