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砸向他的脚。
辛湖与大郎两人早就有了默契,见他动手,辛湖立即冲着男人的头,狠狠砸出手中的石头,正中男人的前额,打破了他的头。热热的鲜血喷溅出来,流得男人满眼都是,此刻,他才惨叫出声,象垂死的恶狼一样怒吼着,抽出一把长刀,四下胡乱挥舞。
那孩子也算是个胆大的,虽然连连后退,却又学着辛湖的样子,捡起石头乱扔。三个孩子,六只手不停的朝男人扔石头,辛湖不仅力气大还眼头准的很,大郎的准头也不错,那小孩子扔出的三块当中也有一块能命中目标。所以,一个有武艺的成年男人,居然瞬间就被三个孩子联手给杀了。
这一变故,令另外两个男人吓了一大跳。而两个女人见死了一个男人,立马信心大增,相反,剩下的男人却心惊胆寒了,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孩子肯定不可能杀得死小个子男人。一想到这里有女人们的同伙,他们也知道今天占不到多大便宜了。
可生死时刻,哪容他们分心,他们越胆寒,两个女人就越勇猛,步步紧逼。黑衣女人寻了个机会,刷的一鞭子抽中了一个男人的眼睛,鞭尾居然勾出了他的一只眼珠,另一只眼睛也同样被打伤了。那男人惨叫着,双眼血淋淋的,什么也看不见了。黑衣女人趁机连连挥鞭,直接把这个男人放倒了。另一个男人一见两人同伴一死一重伤,心里更害怕了,连连往后退,翻身上马准备逃跑。
大郎哪里能容得他逃走,黑衣女人很显然也是这个意思,大郎冲辛湖使眼色,辛湖立马轮起胳膊,冲着已经上马的男人,狠狠的扔了一大块石头过去,正中那男人的后背。那男人身子猛然抖动着,摔下马来,被冲上前来的黑衣女子几鞭子给解决了。
而倒地重伤的男人,很快就被年轻女人和大郎合力弄死了。解决完三个男人,大家摊倒在地剧烈的喘着粗气,辛湖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害怕紧张等情绪在她胸中肆虐。她看着自己的手,只觉得上面满是血,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杀人了。
大郎也在颤抖着,不过他比辛湖要平静的多。上一世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更何况,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他毕竟年幼,力气不足,这一翻拼杀,着实让他透支了力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年纪大的女人,才冲着大郎和辛湖道谢。
“多谢两位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她并没有认出辛湖其实是个女孩子。
“快走,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怕再有人来就麻烦大了。”大郎说着,去拉三个男人的尸体,并且顺手把三把大刀给收了起来。年纪大的女人立马过去帮手,两人很快就把三具尸体顺着山坡给扔了下去。
然后,大郎返回来,拉了拉茫然的辛湖。他直接把男人们骑来的马身上的包袱全拢在一起,牵了两匹马在手上,又翻身上了一马,再拉上辛湖就准备走人了。这三匹马虽不肥壮,但这个时候,有马却比双脚走路要好的多。那些个包袱,估计不是吃的就是穿的。很显然,他是要连马带东西全弄走了。
“哎,两位小兄弟,我们无地方可去,能不能借个光,带我们离开这里。”那年大的女人急了,立马说道。这天都快要黑了,此地不易久留,但她们又不熟悉这个地方,只得先跟着大郎他们离开这里再说。
那孩子与他娘互相搂抱在一起,也眼巴巴的看了过来。大郎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那就跟上吧。”
反正他们村子空房子还有,而且就住他们一户,多少有些孤单了,有个邻居也好,这两位是女人还带着孩子,并且又有点功夫,自己又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住在一起,应当能互相帮助。而且他也看出来了,那年轻的女人还怀着身子呢,她们极需要地方休养,不可能会对付他们。况且他和辛湖两人也不是吃素的。如果这两个女人有坏心,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和辛湖呢。
女人见大郎同意了,立马去收拾东西。
两个女人互看一眼,年轻女人点了点头,然后骑着马跟了上来,她们心里其实也害怕。辛湖与大郎两个刚才可是杀过人呢。两个半大的孩子,不仅会骑马,居然出手又狠又准,杀了人还会打扫战场,并且那大点的孩子,居然还知道把马和财物全部带走,一看就不象普通人家的孩子。说他们是老到的土匪,都不为过呢。
她虽然有点怀疑他们是土匪,但不管怎样,刚才这两个孩子却实打实的救了她们,而且眼下,她们也实在没法子了,只能先跟着他俩走一步看一步了。
双方互相猜疑着,沉默着往前慢跑起来。
第17章 决定收留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了,根本就无法赶路了,大郎才率先停了下来,说:“咱们先在这里找个地方,歇一个晚上,天亮后,再走。”
年纪大的女人松了一口气,说:“好,先歇下来。”她累得狠,而且还担心小姐的身子,毕竟小姐怀着身子,又经过一翻博杀,再不歇,她怕小姐会支持不住了。
几个人下了马,大郎很快就生起了火堆。借着火光,大家打量了一下四周,选了个避风的地方收拾起来。
那年轻女人状态很不好,一直硬生生的忍到现在,这一歇下来,就动都不能动了。年纪大的女人连忙取了包袱下来,抽出厚油布和被子,铺在地上,扶起年轻女人躺下。
“小姐,肚子疼吗?”年纪大的女人,担心的问。
“有点疼。”年轻女人抚着肚子,只觉得肚子一阵抽动,说话的声音都惊慌起来,她生怕肚子里的孩子会流掉,而且这荒郊野地的,如果流产了,她的身体如何能支持得住继续逃命。
年纪大的女人一听,急忙取了一粒药丸,倒了水喂她吃下,安慰道:“吃了保胎丸,再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年轻女人没再说话,默默的抚摸着肚子。
“我们先找到水,洗个手,再打点水来。”大郎看了看辛湖,见她状态也不好,一直没吭声,就知道她今天可能是吓坏了。说完,大郎连忙拉了她,拿着小铜壶,借着火光,沿着来时的记忆往河边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安抚辛湖,说:“别怕了。那些坏人死不足惜。”
辛湖心里乱成一团,看了眼大郎,心里却起了怀疑。这个孩子,一点儿也不象孩子,比久经战场的杀手都冷静,显然杀过不少人。虽说那三个男人该死,但那也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