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室,有别于想象中的冷感,浴室整体的装修是暖黄色的,空间很大,墙壁边缘镶嵌了一圈精致的小灯。男人应该是不惯用浴缸,房间里只有淋浴。这样的氛围,若是一个人在这里洗澡,恰好能驱散冷寂,让人放松舒缓。可若是两个人,则立刻变得无比暧昧起来。
情欢伸手打开淋浴头,巨大的水花立刻把两人全部淋湿,情欢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前两颗乳头和小腹处的肉棒体毛,全被勾勒出诱人的形状,裹在湿衣服里,半掩半露,风情无限。凯撒的军装虽没湿透,可大片的水痕打散了男人一贯的冷漠禁欲气息,释放出了他骨子里的野性魅力。
凯撒放下情欢后就像离开,情欢从背后搂住他,柔声挽留:元帅,你不要走……我不想自己面对那些耻辱,洗不掉的……永远都洗不掉,元帅,你帮我,用你的气息,你的吻痕,你的精液,把他们统统盖住。元帅,求你把情欢干净……
情欢说着,搂着凯撒的手已经不老实地移动起来,他似乎很熟悉这套军服,细白的手指从金色的扣子上一一抚过,灵巧一动,扣子便被他解开了。庄严的制服大敞,情欢的手隔着衬衫抚摸凯撒的胸膛,小腹……凯撒本以为身后的妖精会直接解开他的裤子,结果情欢却掠过了棕色的皮带,两只白嫩的小手径直放在男人裤裆上,揉着鸡巴燎火。
凯撒看着墨绿色军裤上那抹夺目的白,每根手指都漂亮精巧,像雕塑家最得意的作品,动起来更是让人流口水,恨不得放到嘴边,一根根地亲过去。而这么漂亮的一双手,此时正放在他的裤裆上,隔着本该最庄重的服装取悦他的性器官,这甚至比直接摸上鸡巴还要让人血脉喷张。
这是军妓才会干的事情吧……凯撒是正常的男人,而且刚尝过情欲的美妙滋味儿,情欢这么下血本勾引,他哪里拒绝得了。回身和情欢一起站早水柱里,凯撒捉住他的红唇,凭着本能探索亲吻……哪怕昨夜已经水乳交融,可这依旧是两人的初吻,情欢从不知道,唇瓣相贴唇齿交缠是如此让人心跳加快的事情。不知是谁说,唇是通往心脏的入口,当男人的舌头顶进来时,情欢真有错觉他要顶到自己的心脏才罢休。水流打着双目,实现模糊,张开的嘴被热水趁虚而入,津液连连的口腔更加湿润滚烫,窒息般的感觉,让两个紧绷太久,也在生死线上走了太久的人,突然找到了释放的出口,忘情地吻着彼此。
凯撒撕扯着情欢的衣服,情欢配合地举高双臂,让他把自己脱光,斑斑驳驳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眼前,凯撒就着水流摸上去,仿佛真要帮情欢洗干净。他是杀伐决断的帝国元帅,可他落在情欢身体上的手却很温柔,不复拿枪时的冷血残暴。那双手覆上双乳时,情欢不仅吐出微哑的呻吟,在水声中显得模糊。
情欢不知道想哭的冲动是从哪里来的,可男人爱抚他双胸的那一刻,酥麻奇妙的感觉一下子击中了他,不单单是情欲被满足的舒适,更有血脉间的召唤终于被应答的感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这个男人牵连之深,情感之复杂,复杂到发生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他居然会因他的触碰而舒服到流泪。
凯撒感觉到他的抽泣,关掉淋浴,温柔地在他上身的掐痕上落下一吻,低声道:别哭了,我帮你把这些痕迹全都去掉。
情欢震惊了,他从不敢想这个冷面的男人可以如此温柔,他鬼使神差地拉着男人的手摸向身下的小穴,说道:这里最脏,要先把骚穴洗干净……
凯撒掰开情欢的腿,仔细地看着红肿的穴肉,不明液体凝固在上面,嫣红的颜色上盖着刺眼的浊白,凯撒目光里没有一丝嫌弃,手上沾了水,仔细地洗去骚穴上的痕迹。
带着茧子的手指碰上骚穴,情欢丰腴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陌生的渴望席卷了他,不似昨夜被操到后来所得到的狂猛快感,而是一切尚未开始时就生出的浓烈渴望,又羞耻,又舒服又难熬。
情欢靠在满是水汽的墙上,双腿大张,私处暴露,暗红色长发缠上男人的衣扣,他媚眼如丝地邀请:元帅,里面也脏了……太深了,只有元帅的大鸡巴才能洗净。
凯撒看了他一眼,所有的克制都崩塌了,哑声道:情欢,你别后悔。
情欢还没懂得他的意思,男人已经解了裤子直接冲进来,完全显示出军人的高效作风。被操了一夜的骚穴依旧紧致,却不生涩,对于大鸡巴来说,简直是天堂般的存在。
凯撒压着情欢,动情地在他身体里冲撞,大手也爱抚着情欢的身子,时轻时重,青紫的掐痕被新起的红晕盖过,冰肌玉骨立刻化成了被男人控于掌下的艳乳骚臀,旖旎无限。情欢无力地攀着男人肩膀,被顶得一上一下,哪里还有半点疼痛,尽是承受不尽的快感,浑身上写都酥软得不行。他没想到自己竟是如此敏感,听着男人在耳边的低吼,愈发情难自控,淫言秽语自然地叫出口:舒服死了,哈啊……好深,从来没有,啊……被弄得这么深,元帅的鸡巴太大了,哦啊……好换帅,揉揉奴家的奶子,啊,就这样,骚奴要爽死了……
凯撒撞击得越来越快,完全沉迷于情欢的身体,他咬着情欢的耳朵,说道:上次忘了说,小骚奴的奶很好喝,再给本帅喷点。
情欢顿时想起了上回他咬着自己奶头心爱的画面,骚穴激动得一阵紧缩,把男人夹得舒爽地喘息。情欢不禁得意起来,晃着屁股控制自己的骚肉,让骚逼把男人伺候得更舒服,他挺起胸膛,让那奶子看起来更挺立娇艳,娇声道:骚奴也喜欢,嗯,给元帅喝奶,哈啊……要元帅多给揉揉,恩哦,才能有奶水,哈啊……顶得太狠了,骚穴要坏了。
凯撒脸上露出邪佞的笑:小骚蹄子哪里学来的招数,在床上和本帅较量,嗯?骚逼夹得再紧本帅也给你操开,骚货,操得你爽吗?
情欢何止是爽,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淫乱地叫着:哦,太美了,恩啊……要不行了,元帅射给我,骚逼要元帅的精液……
凯撒自然不会拒绝,将浓精全射进情欢体内,非常守信地用浓精帮情欢洗净了骚穴。
上完体育课回到宿舍的西泽尔,一见情欢走了就知道他是去找凯撒了。在课上被尽情疼爱了一番的姬怜,餍足地跟在西泽尔身后。见情欢不在,他第一次主动窝进西泽尔怀里,羞涩却坚定地道:西泽尔,我不嫁给太子了,你愿意带我走吗?
西泽尔眼睛一亮,天知道他就等着姬怜这句话呢。在西泽尔奇异的逻辑里,姬怜只有为了他放弃太子妃之位,愿意跟他走,才是足够爱他的表现。只有西泽尔这个人,在他心里超越了家族责任和太子妃的荣耀,在以后利益冲突发生时,姬怜才更有可能站在自己这边,而不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