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粗壮的手指,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抚得慕卿脚背的嫩肤有些疼,痒麻痒麻的,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现在就暴露性别呢,就想拿脚去踢他,可她那点力度却又怎么挣得开韩弛的桎梏,像铁钳一样钳住她的脚,他的手热度很高,从脚心漫进来,直窜上腿心,身子不自觉一抖。
“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这样又算什么?”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1
既然下了决心,韩弛就不会再瞻前顾后,而慕卿对他的诱惑力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他看向她的脸,薄唇轻启,“不算什么,只是想上你。”说完,手摸上她的脚踝,穿进绫裤,抚上纤细光滑若凝脂的小腿。
细腻的触感,心池一阵荡漾。
这还是那个义正言辞控诉她要上他的韩弛吗?这变得也太快了吧。慕卿抬眸,对上了韩弛的眼睛,幽绿幽绿的,像一只饿极的饿狼,吓得一个哆嗦,腿蹬的更厉害了!任谁身上趴了只饿狼,被闪着绿色幽光的眼睛看着,大概都会吓成这样。
虽然韩弛的眼睛不是绿色的,但慕卿忽然觉得,黑色或许比绿色更可怕。
想到若再进一步他便会知晓她是女儿身,那她的后果不用想也知道不会太美妙,尤其是他那根棒子粗长到可怕,会把她的小穴捅破的,还有那腰身结实到充满雄力,若是撞击起来怕会把她小腰撞断。
可为什么心里的瘙痒压都压不下去?
好吧,她承认其实也是想了,越雄壮的男人越让她有欲望。
忸怩也只是撩拨的一种姿态。
正当韩弛手慕卿柔滑的大腿时外面吹起嘹亮的号角,伴随着号角声的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兵刃相交的冷冽声,在这静谧夜里让人心惊。
刚才的粉色泡泡一扫而空,韩弛面色冷然的理好衣服,转头对慕卿交待道:“你护好自己,我先出去。”
韩弛走后,慕卿也快速穿戴好,提着长剑迈出了营帐,帐外人影传动火光四起。
隐约听见士兵慌张的叫喊:“鞑靼夜袭来了!鞑靼夜袭来了!”
谁也没想到鞑靼会在这个时候夜袭军营,杀了赤焰军一个措手不及,好在韩弛平时治军严厉,最初的慌乱过后,赤焰军开始反击,却也死伤惨重。
地上躺着无数具面生的,面熟的,死状惨烈的兵士。一股巨大的悲恸从心底涌出,慕卿眨了眨眼,深吸了口气,握紧手中的剑,加入战场,剑花狂舞不休,见敌就杀,青锋长剑,裹着漠北凛冽夜风,裹着无尽森冷杀意,狂舞直卷不休......
血,在地面上,蜿蜒出一片刺目的地狱之花,妖艳的颜色,延延绵绵洒落,战场中那个白衣少年,却不肯沾染一滴血色,挥舞着长剑,席卷着血肉之躯,所到之处,均开出一片血花......
随着敌军的不停倒下,赤焰军士气大涨,慕卿一边挥着剑一边挪到韩弛旁边,见他银枪舞若白龙,纵横席卷,一身玄色铠甲映着火光,宛如神将,看到慕卿毫发无损,暗沉的眸子才稍稍舒缓,冷喝一声:“杀!”
慕卿与韩弛虽然是第一次并肩作战,可似乎有着难言的默契,两人所到之处如魔魅修罗,绽放死亡的魔魇。
过了片刻,鞑靼军大概是见赤焰军营盘守得过于严密,讨不了好,剩下数百多人如潮水一般退去。
这时,慕卿突然感觉后心一凉,强烈的危机感让她蓦然转身,拿剑格挡,但还是慢了两秒,“吱”一声,箭矢摩擦过剑锋,虽阻了点力道,还是刺进了她胸口。
一阵剧痛袭来,慕卿眼前一阵迷蒙眩晕,人慢慢倒下,被一个温暖有力的手臂接住,似听到了韩弛惊慌急切的在唤卿弟卿弟,手中长剑脱落,刺入泥地,悠悠抖动......
意识消散前,慕卿想的是,这次真要曝光了。
韩弛拦腰抱起慕卿,手指发抖,刚才还和他缠绵游戏的少年此时血染白衣,面白如纸,心内一阵阵压不住的慌张,对蒋三德吩咐了几句,找到正在为伤员救护的秦明澜,“秦军医,先来救慕军师。”
不能怪他自私,他根本无法想象如太阳光般耀眼的慕卿就此黯淡消散。
且说,到了韩弛营帐内,秦明澜细看了一下箭矢的深度,神色凝重,“伤口不深,怕是箭上淬了毒。”
韩弛心往下沉,“不管如何,都要救他。”
秦明澜诧异的看了韩弛一眼,和韩弛相交多年,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紧致一个人,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就算韩弛不说,凭他和慕卿的私交也当尽力。
从怀里取出小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喂进慕卿嘴里,箭头不深,秦明澜拔箭,韩弛点穴止血。
秦明澜坐到榻边,捋起慕卿衣袖,捉出她的左手来,只见那手腕纤细,十指修长如玉葱,握在手里柔若无骨,冰润细腻,心内不禁起疑,然后开始切脉。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2
视线落在闭目昏迷的慕卿脸上,灯光里,她莹白的脸庞被衬得越发白皙,白皙得近乎幽异,朦胧了一层幽光一般,长长的睫毛铺下一片扇形阴影。
美丽如斯,他哪里是什么少年,分明是一个妍媚生香的少女。
掩去心里的震惊,秦明澜把完脉,道:“情况还好,慕军师他自己护住了心脉,只需把毒逼出来或吸出来,调养一段时日便好。”
闻言,韩弛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原处。
尽管他知慕卿是男子,可脱衣服的活韩弛还是不想假他人之手。
随着外衣里衣的解开,只见玲珑莹白的躯体上缠着宽宽的白绫,不少丰腴的嫩肉从白绫上端溢出来,形成迷醉人眼的沟壑。
只是右胸上被血染红的白绫让人刺目。
看到这副景象,秦明澜有了心理准备倒还好,韩弛却是怔住了,眼底颜色越来越深,他怎么也想不到屡屡调戏他的慕卿居然会是女子,在他准备接受自己是断袖时,竟发现她居然是女子,那他这几日的纠结算什么?
这该死的小混蛋骗的他好惨,害他天天惶然自己的性取向,甚至去摸开子,去花楼。
等她醒来,定要让她追悔莫及。
然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可若要救她就得使她玉体袒露在其它男人面前,这无疑于在剃他的肉。
秦明澜自是明了韩弛的踟蹰,提醒道:“你再不脱我可要动手了,你该知道时间不等人。”
比起慕卿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看去,韩弛更在意她的性命,抬头看了秦明澜一眼,见他神色坦然,心里好受了些,沉声道:“我来。”
韩弛俯身用匕首将白绫中间挑开,顺手扯了下去。白绫扯去,饶是有心理准备,韩弛仍是呼吸一滞。
一对雪白圆润的乳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根本不顾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