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挡不住水液溢出。
懒虫的嘴唇渐渐下滑,他屈膝跪到地上,搂住她的腿,嘴沿着肚脐眼往下亲。
酥麻的感觉漫遍这个感官,慕倾倾哼唧出声,踢掉鞋,腿屈起,磨向懒虫的腿心,他那里鼓囊囊的一大坨,早就翘起来了。
慕倾倾坏坏一笑,脚趾顺着那一条滑撸,不无意外的听到了懒虫的吸气声,仰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火一样的目光,脸莫名有些发热。
“别这样看我。”报复性的脚趾一曲,勾滑着那根顶端。
“这么坏?”懒虫使力拉下她的裤头,少女禁地袒露可见,一如从前那般的干净白洁。
“坏你还那么喜欢。”
“嗯,怎么都喜欢!”
慕倾倾历经风浪,害羞有时是一种伪装,包括矜持,可此刻也被他带出了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只因他一句不经意的情话。
见鬼。
慕倾倾眨眨眼,无暇细思,因男人的嘴吮上了她的肉缝儿,淡淡胡茬磨刮着嫩肉表皮,刺痒的同时更舔一种麻,那是一种沁入骨髓的麻。
快感无所遁形,用脚推他,“好了,好了,别弄那里,我受不住。”
懒虫却不放过她,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嘴巴里充斥满她的味道,浓甜的味道让舌尖战栗,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如一段缠生的柔弱菟丝,紧紧地贴着他的躯体。
卷起舌头继续啃噬里面的小花瓣,吸吮着花蕊中心有潮水涌出的穴口。
☆、狱中囚11 hhhh
“嗯~住手,不对,你住嘴……”慕倾倾被懒虫撩疯了,颤抖着腿想弄起他。他的声音从下发传来,“我想让你快乐!”
理智瞬间崩盘,慕倾倾身子一抖,就此泄洪。
懒虫舔舔唇边滴荡的甘露,起身压下,解开半松的裤带,伸手把她的腿托起来,托着臀抱住。
慕倾倾手套住他的脖子。
懒虫咬住她的嘴,硬挺的一部分进入她,紧致的感觉让他呼吸一顿,“怎么会这么紧……”
“这个身体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懒虫动作渐渐慢了,脸上神情认真。
“我还骗你不成?”慕倾倾扇了他一下。
懒虫拨开慕倾倾额头的碎发,僵硬就那么浅浅抵着,久久不动。
“动啊!”以为他被拍傻了,催促。
“在这里太委屈你了?”
“嗯?”
“第一次,金贵。”
忽地,慕倾倾心里异常柔软。
“我要你,就现在。”她双腿盘紧他的腰,让他们的下体合的更紧。
“倾倾……”懒虫话语带着颤音,吻住她。
什么都不需多言,她明白,他也明白。
“忍着点儿,我进去了!”托紧她的腰,猛力前冲。
坚硬与柔软,严丝合缝。
这样的亲近令他们两人无比满足。
涩涩的疼痛袭来,可这疼痛在清晰感受之前,又被另外一股带着热气的充实盖过,填满。
“嗯~”慕倾倾适应的动了动身体,懒虫一下一下地撞着她,沉重却又温柔,缓慢却又不失刚劲。
生死离别再相逢,唯有此刻是真正的心意相通、水乳交融,
激情里,他的抽送少一分侵略,多一分虔诚。
“嗯……可以快一点。”她臀胯上顶,和他厮磨。
“好!”
对于性,懒虫没有实际经验,各种影音书籍还是看过一些,凭着一股不能被她看扁的心态,双手撑在慕倾倾身体两侧,他卯足了劲,像打子弹般,拼命的往里面射击,肉棒子急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女孩娇软的花心上。
“嗯啊……啊……”慕倾倾在快意与颤栗之间大口地喘息。
那“卜滋卜滋”的抽插声,和女孩儿娇弱的嘤咛融汇,像奏起一曲“性交”交响曲,响彻在罪恶狱中的僻静角落。
猛烈的抽插,让慕倾倾陷入欲仙欲死,灵魂出窍的状态,好似飘浮在云雾中一般,急需抓住些什么,来作依凭,才感到充实。
她捏着懒虫的手臂,指甲陷进去,刻下一个个半弧印记。
懒虫眼里布着血丝,他弓着背,腰胯一起一伏,肩胛骨随他动作有力的鼓动,皮肉结实,好像每一块肌体都有它的作用,有生命的动着。
上上下下,纠缠不休。
懒虫抱着慕倾倾。慕倾倾柔软的身体贴缠着他。他们激烈而认真地做爱。
浑然忘我。
懒虫如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要将口中的猎物吞噬而食之。
随着时间的流淌,懒虫暂停埋头苦干,渐渐也有了声音,一次一次低沉而短促地嗯鸣。
在静夜里,他的声音低而沉,搭配着那张略阴柔的脸,形成了一股无法言明的放荡之意。
慕倾倾觉得,这么看起来,懒虫这脸还是挺顺眼,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变缓,猛力贯入抽出,周而复始,慕倾倾在肉骨涤荡之间肢体迷离。
从懒虫的身上,她感觉到一股情感,一股埋藏至深的情感,在性与欲间被翻开,就像他们身下性器相交的私处,炽烈而浓稠。
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小穴儿里如深幽曲径,水帘洞天,堪比神仙洞。
懒虫一次一次坚硬送进媚肉紧寰神仙洞里。
“嗯……”慕倾倾一个痉挛,小穴里媚肉一阵跳动,紧绞住炙硬的肉棒子。
懒虫头皮一麻又一紧,“……啊啊……”这样的刺激让懒虫忘乎所以,他的声音黯哑,语不成调。
巅峰来临,管不了太多,他跪在平石前,拖高她的臀部,手揽着她的腰腹,使劲往里一插,再一抽,比先前都要来的粗暴,极速的起伏腰胯,在慕倾倾泄洪之际将自己的精华一同喷出,灌进她的最里面。
两人喘息不匀的叠躺着,还在体味高潮的余韵。
“歇一会儿,我们回去。”慕倾倾拍拍他汗湿的后背,他看着清瘦高挑,一身筋肉却是紧实的让人咋舌。
懒虫看着她,目光炯然,一字一句道:“今天是我懒虫二十六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倾倾,谢谢你肯接纳我。”
想到那五十年,她底气不足,眨了眨眼,推搡着他,“起来,你挺重。”
懒虫难得黑起了脸,咬牙道:“云倾倾,你过分了啊!”
“你咬我?”
“你说的。”
“啊!臭虫,还真咬……”
☆、狱中囚12
矿场已经空寂无人,两人把带有编码的采集器收归好,走回宿舍楼,楼前一点猩红亮在暗夜里,朦胧月色下,有个身形彪壮的男人蹲在石阶上吸烟,彪壮的身形像一尊人形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