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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娜,你出去和阿姨坐坐,我和小海说点工作上的事。”

    刘娜点点头,小海妈愣了愣,“你们都认识啊......”

    刘娜抱着小海妈妈胳膊,我把门关了上锁。

    “乔总什么事?我应该把工作都跟詹总交接了。”

    他生气,我理解,我摆出老流氓的风范,腆着脸和他求饶,“好了小海大人,我错了,我前几天真的有事儿,一屁股烂账,烦得要死,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

    他乜了我一眼,非常冷静道:“你有人了吧?”

    我一时无措,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红了眼眶,想开了似得,“没事,谁谈恋爱都会经历这种事,你不再犯就好。”

    我跪在他床边,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他掉泪,拉住我的手,我他妈的简直是个大垃圾!

    我掏心掏肺对他好,加倍补偿,拼尽全力,不顾老桑劝阻,搞了一波渣滓,好好收拾了对小海动手的公子哥儿一顿儿。

    老子不惧他报复,不说朋友,就我家那群堂表兄弟也够他喝一壶。

    我们家根深蒂固的地头蛇,家族大了就这好处,家族成员上到高官下至地痞,报上我老乔家的名字,一个个都得卖个面儿。

    我流氓本色暴露,老桑说也不顶用了。

    小海终究还是心善,拉着我叫我别那么横,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们好像一下子又恢复了往常,就是刘娜老凑得他那么近,时不时还来我家,看得我十分膈应。

    大二下学期,小海他们去采风,一走又是近俩月,我心里空落落的,一个人在家寂寞得要死。

    我还从没这样清心寡欲过,嘴里淡出鸟,吃饭都尝不出味儿。某日路过詹森办公室,见他一身清爽看文件喝咖啡,我突然就好奇,他是怎么忍住不去□□的?

    “森哥?”

    他抬头看我,我靠在门边,摸着下巴问他:“你......你是不是有隐疾啊?”

    他投来个疑惑的眼神。

    “你不□□,不寂寞吗?”

    他一脸横平竖直,淡淡道:“你要是很闲,去给一组帮忙吧。”

    一组业务范围变成主做海外项目,我懒得和那群事儿逼老外打交道,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我真的憋不住,小海回来那天,我都快憋哭了,开车去接他,连家也回不去,开到一处僻静角落,揉了他一通。

    “老流氓!你——嘶——你是不.......变态啊?!”

    我按着他,与他厮磨,“52天!老大!这是我从开荤到现在的极限了!”

    他被我折腾的没了力气,踹了我一脚。

    我抽着烟,死了一回一样。我都有点怀疑,自己真的能忍住不出轨么?

    事实证明,我忍不住的。在他大四实习期间,他走了半年,我憋不住,又跌回那个混乱的泥潭。

    他去南方某个沿海城市的国际顶尖设计公司实习,预定三个月,但是因为他太出挑,被延长到半年,跟着走完了一个大型综合体项目,他很忙,我们沟通的时间很少,从一开始每天视频,到后来一周也说不上一次话,我实在到极限,刚好以前交往过的一个床伴从国外回来,我们吃饭聊天,自然而然做了。

    我也说不来自己什么心态,大概我的本性就这么坏,和他做了几次,他又带了别的人,群趴我也不是没玩儿过,尴尬的是,遇上了熟人。

    刑山辞,真他妈晦气!

    荒唐的派对有男有女,到后面控制不住,都疯了。第二天清醒过来,看着一地东倒西歪的肉,我恶心得不能自已,跑到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刑山辞跟我一起出来,他更是没节操的,勾搭着我走,说那间房是他开着住的,现在没地儿去,非要跟着我。

    我说我要去接小海,他被我踹下车,问:“你俩还没分?”

    我骂了他一通,怒气冲冲去机场,我不是生别人的气,我气自己。精虫上脑就没了人性,简直一滩垃圾!

    我一晚没睡好,又宿醉,衣衫凌乱,匆匆赶去还迟到了,在接机口,我看到了小海,他整个人焕然一新,帅气、清爽,戴着棒球帽,茶色墨镜,低头和刘娜说话。

    我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青春不再,一脸猥琐,自惭形秽。

    我配不上他。

    他越发像颗钻石,而我只是条狗屎!

    他看到了我,兴冲冲跑过来,一把抱住,摘下眼镜,拍着我笑:“老流氓!你怎么这么憔悴啊?”

    我扯了扯嘴角,信口撒谎:“我这不是忙么,工作紧张。”

    他静静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哦。”

    刘娜帮他拖着箱子,我看他俩一块儿走着,金童玉女,心里酸涩不已。

    我和小海分手了,各种原因,中间有人作梗,但根本原因还是我。

    刘娜告诉他我接机前两天根本没去事务所,没错,我那两天一直在外面疯。

    刑山辞告诉他那几天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工作,但又不说到底做的什么。

    我支支吾吾解释不清,床伴找来,醉醺醺的,说了不该说的话。

    各种事凑在一起,不过就是向他表明,我真的是个烂人而已。

    小海咬着唇,瞪着我,“你说清楚,给我解释。”

    我看着他,他长大了,眉眼也长开,清秀中生出英俊的滋味,累积在他身体里的历练将他打磨得无比夺目,我浑浑噩噩,歪在沙发上,不禁笑出声。

    “行了,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吃了几次野食儿?”

    “几次?”

    “□□十来次吧,记不清了,你弄这么明白干嘛?”

    他喘息着,痛苦的神色令我胸口发闷。

    “你说过不会再这样了。”

    “我说过吗?不记得了。”

    他倔强地坚持,“你说过!你答应过我!老流氓!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你怎么能一次次骗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控制不住,摔了手里的水杯。

    “行了吧!你是中学生还是怎样!成熟点好不好?大人的世界约个炮很正常!我就这点爱好,你能行就忍!不行就滚!”

    我怎么能这样伤他!他那么骄傲,自尊心强,我怎么能对他这么粗暴!

    他瞪着我,咬牙道:“好!乔洋!你别后悔!”

    我看到他眼里的泪,看到他委屈泛红的鼻尖,他只收拾了自己的笔记本,连我买给他的衣服都没拿,背了一只书包,像是他第一次踏入我家时一样,一个人,一只包,擦着脸出门。

    我扑过去,抱住他,我高估自己的潇洒了,他要迈出家门时,我才发现我做不到。我不行,我自私地想把他据为己有,一点都不想让他成为别人的爱人。

    “好了小海,你别生气,我真的再没有下次了。”

    他挣扎着,我越抱越紧,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