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所以沈沐阳能那么快答应,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沈沐阳没有说过要白白帮我,所以我这个所谓的人情早晚还是要还的。如果说严劭成是禽兽的话,他沈沐阳也不算得上是什么好东西。
所谓的物以类聚,我的身边充满了这样的人,事实上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然,方大小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同意?”沈沐阳一副恭维的模样,沈沐阳这个人我并不是很了解。我想从今天开始我就需要小心防备这个人了,他沈沐阳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需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郭伯母看起来气色很是不错。”我说这话其实是真心话。我一直都在想我的母亲曾经在方家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
当年方业伟一无所有,我的母亲潘万琳私自挪用外公的资金,气的外公与她断绝父女关系。即便如此也是要帮方业伟,方业伟创立方正的时候,却一脚踹开了我的母亲。
我一直都在想我的母亲究竟做了什么,还是说她任淑艳真的有那么好,可以让方业伟不惜去做“陈世美”也要这样抛妻弃子?
我想不出来。这一点严劭成也有意无意的提及过,他的意思是说我的母亲潘万琳一定有秘密。不然的话方业伟不会那么极端的抛弃当时已经怀孕的潘万琳。
我想不出来,我的母亲到底是做了什么。我曾经也有想过自己会不会不是方业伟的女人,但是血浓于水,我做过dna鉴定,事实上我的确是他方业伟的女儿。
这就有趣了不是吗?那么当初那个方业伟抛弃我的母亲,甚至到现在连带着我也跟着厌恶的理由是什么?我的母亲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这我不知道,自我出生开始我的母亲精神方面就不是很正常,那个时候我还小,如果不是母亲拿着照片,还有电视上父亲的模样,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这个秘密被母亲带入坟墓里,这一点我无从得知。
现在看到沈沐阳的母亲郭慧霞生活过的如此安逸幸福,我都有些不自觉的嫉妒。羡慕沈沐阳这种无忧无虑生活在一个安逸而富裕的环境之下。
都说穷人是靠自己改变命运的,如果的我是什么,不也是在靠自己来改变命运的?我在走极端,这种人生充满着风险。
“你信不信,在你走之后,我的母亲一定会质问我。”沈沐阳的一句话,把我从曾经的生活里拉了过来。也让我少了一些理智的思索。
“为什么?”我回神很快,或许是这个尔虞我诈的环境所练就的,以至于我几乎可以一心二用了。
“我从未带任何女人来过家里。”这是沈沐阳给出的理由。他此刻面色依旧,还是那张俊俏的面庞,他是一个仿佛是被宠坏了的少爷,但是某种程度上也带着严密的算计。或许这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资本家的气息,与生俱来也耳濡目染。
我笑了,不得不说沈沐阳的这句话也高明的暗喻。他是在间接的问我,问我我们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首先我不是你带来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却有恰好遇到了一个熟识的你。”我想这种解释他不可能不理解,他也是在找理由。
男人对女人的所有表现和这种无理取闹的理由,全都是在证明他们真实的想法。
我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吸引的东西,还是说男人对女人会有一种明确的征服欲,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或者说,他们对感兴趣的女人都是如此?
有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还真的应该仔细去研究一下。不然的话我实在是不是很清楚,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行为。
“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人会相信那么恰巧的巧合是在别人家里出现的吗?”沈沐阳说的很对,如果是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但是这是个事实。看来所有事实都是这样被扭曲的。
“这就要看你沈沐阳要怎么解释了,一切不都在你的眼里吗?”我自然是明白沈沐阳的意思的,一切解释权都在沈沐阳的手里,所以我没有办法阻挠一个想要扭曲事实的人,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去阻拦了。
沈沐阳看着我,好像并不意外我这种反应。一直以来我对他暗示都视而不见,这次倒算是我撞在枪口上了。
“类似于这样的话严劭成应该和你说过很多吧。”沈沐阳的画风转变的很快,他突然提及严劭成。
我听的可真的很是有趣,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提及严劭成。就好像他是我很重要的人似得,必须要从我这里才能知道些什么一样。
“你一定要把自己归结为与严劭成一类吗?”虽然我也想把他们归为一类。
沈沐阳与严劭成之间所相像的从来都是这种类似与资本家的理论。
不同的是,沈沐阳无忧无虑,做事情一向都不曾顾忌后果。所以沈沐阳做事情具有冒险性,因为有后盾的支持,所以他不曾感觉到摔痛的滋味。他做事情不会隐藏,从来都是在表面上的。他没有什么太多的野心,但是想要的从来都会得到。好像没有达到他的点,他是不会有所动向的。典型的享乐主义者。有些狂妄不羁的贵族公子哥的气息。
严劭成却恰恰相反,严劭成做事情果断,没有把握的事情一定会有可行的区间才会去做,他这个人一般情况下不会随性而为,做事情唯利是图。他的整个人都在写满着野心,当然他想要得到的也会不惜一切的得到。他是一个笑面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城府很深,真正的想法也藏的很深。深到难以找的,更加难以防备。
☆、第084章 自由的鸟不会入笼
“但是事实证明,你更关心严劭成,不是吗?”沈沐阳说话什么时候那么一针见血了,还是说我的确是这个样子的,所以对于严劭成的警惕,在外人的眼里不自觉的就变成了关心吗?
“相信我如果你想要那种‘关心’的话,那么你就要学着防备我了。”我对于这种莫须有的认定并不是很在意,他们愿意怎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去控制的。
我是个不在意他人想法的人,这个世界上人那么多,如果我要费心费力的去在意每个人的想法的话,我会很累。更何况不根本不能做到尽善尽美,所以与其那么累,我不如做一个被全世界所唾弃的人来的更加舒适。
“你这样说,倒是让我感觉到很舒服。”沈沐阳习惯与这样的对话,我们之间的对话从来都不不曾明确的指明意思,当然我也不喜欢指明意思。
说什么都习惯只说一半,剩下的另一半意思,他们自然会有人懂。不懂的人我也没有必要去解释。这是我的一贯生活状态。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不是一个善于聊天的人,特别是聊一些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