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了。”严绍成对于我的行为好像极其清楚一样,他的智慧我一向佩服。
“老公,你既然知道,就不要拆穿了。不然你让我怎么办呢?”我见招拆招,索性直接一点。
“你都没有想我怎样。”严绍成的意思是我不想他的处境,他就不会想我的处境。
“可是老公你聪明呀,谁让你那么聪明呢?”我话语直接,因为严绍成的聪明我不知道栽了多少跟头。
“我要是不聪明,早就被你玩死了。你知道我也很不容易。”严绍成的话好像我真的很坏一样,处处想着怎么让他死。
“怎么会,我可不想变成寡妇。老公你在我心底很重要的。”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睁着眼说瞎话了。我满嘴跑火车。
“好吧,我信你是爱我的。”严绍成许是无奈了,对于我这样厚颜无耻的对话,仿佛有些力不从心了。
“拜拜,老公加油。”我说完这话挂断电话,再聊下去就不能正常谈话了。
我看了一眼通话时间,二十八分钟。
我和严绍成的废话越来越多了,言多必失还是应该少说几句。
看来最近又要见严项威,坦言而是我认为严项威活着挺轻松的。天塌下来有严绍成帮他扛着,而我却没有依靠。
我让严绍成去拿的加密盒子,里面放着的是我一直以来所调查的资料。
我一直在查我的母亲在死前最后见了谁?那个女人是谁?谁是让我母亲思想崩盘的人,我一直怀疑是任淑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当年的资料少之又少,也没有多少监控录像调查。当年的我太小,没有能力去查,而现在有了能力却没有办法去差。
当初我的母亲潘万琳精神本就受了打击,而在那个女人见面后,我的母亲就选择了自杀。一定是有人逼她,不然我的母亲不会如此。
记得小时候虽然清贫,但是我的母亲会做饭给我,她会每天去做环卫工人。她会养我不让我费心,她会给我煮鸡蛋吃。记忆中她做的饭一直很香,记忆中她虽然精神恍惚,但是她不会有轻生念头。
我知道我是被抛弃的人,但是我以为我有母亲就足够了,但是为什么总有人还不愿放过我们?
☆、第228章 回忆里的黑
(228)回忆里的黑
记忆再次回到当初那个时候,我命运彻底改变的时候。
那年我六岁,还是个不问世事的小女孩。
虽然生活清贫,但是我的母亲潘万琳依旧供我上幼儿园。
我稚气未脱,但是会为清贫的家刷碗洗衣服做饭,我很小,但是我比谁都懂事。
我总是微笑的和母亲在不到三十平米的小房子的住。
母亲有的时候会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说一些话,让我知道原来母亲曾是一个富太太。
从她的口中我知道母亲是怀着我从方家赶出来的。
在我的眼里,我的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她是我活着的唯一信仰。
纵使身旁的邻居都不怀好意的说我母亲是在胡说八道,但是我知道我的母亲是个善良女人。
她虽然如今落魄,但是骨子里依旧有曾经的韵味。
所以我从来不问她我的父亲在哪,为什么不来找我的。因为我知道母亲心里有一道疤。
我常常说我长大了一定会孝顺你。可是却没有等到我长大。
记忆中的那天,阳光正好,我总以为悲惨的事情应该是在一场雨天或者阴霾天,但是那天的确没有雨,阳光正好。
我像往常一样回家,在幼儿园里我还画了一副妈妈的画,骄傲的夸赞着我的妈妈。幼儿园里老师让画爸爸,而我骄傲的画了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是最无私最时候美丽的妈妈。”
“方婧娴根本就没有爸爸。”
“我妈妈说,她的妈妈是个吹牛大王,整天说自己曾经是个阔太太。”
“方婧娴就会胡说。”
“…………”
“谁说的,你们懂什么?”我气愤的还和人吵了一架。
老师劝阻我们。“小朋友们不可以歧视别人,我们应该关爱方婧娴小朋友。”
老师的话让我反感,她的话是在说我的确没有爸爸还很可怜,像是在摇尾乞怜渴望被爱。
“谁要你们的爱?”我气愤的拿起书包转身离开,手上拿着我的画,上面是我最爱的妈妈。
在出校门的时候擦干了眼泪,努力练习微笑。在回家的带着微笑,但是却看到了我人生中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我的命运轮盘,从此人生开始了另一个方向,注定了我颠沛流离的人生。
不到三十平米的房子里,有些发霉的气息,而我的母亲就躺在那张床上,手腕上正留着血。在一旁破旧的桌子上还有安眠药。
我无措的慌张,书包掉在地上,手上那张带有母亲画像的纸飘落在血上,血映湿在那张母亲画像上,上面还有我写的最好的妈妈。
我慌张的伸手放在我母亲鼻子旁,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脑海里突然意识到,我的母亲死了。那个完美的最好的母亲死了。
而我成了孤儿。
她自杀已经两个小时,但凡有一个人关心她不会死,可惜没有人,自然也没有人送她去医院。
最后她去了殡仪馆,而我去了孤儿院。
我哭的崩溃像个疯子一样,幼年的我就像是天塌下来一般。
我的母亲,她的死让我全世界崩塌。
后来我发现我母亲手中的一条手链,我把她拿了下来,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母亲的东西。
所以我开始问邻居,问他们是否看到了什么。邻居视我们家为毒瘤,但是念我可怜说了一些。说我母亲死前有人来找她,是一个女人。
但是幼年的我没用,不能去查。因为是自杀,警察也不会介入。
六岁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幼儿园毕业,开始上小学。在毕业典礼上我看到了同学的父母,而我孤身一人。
没有人关心,没有人询问。
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离开,生活了无希望。我想如果说我不正常与扭曲,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开始。
那个时候支撑我活下去的信念,就是要回到方家复仇。
我进了孤儿院,那些扭曲的孩子都在憧憬一个幸福的家,渴望被领养,而我却没有想被领养。他们会在那些想领养的男女中表现,而我选择漠视。
有人想领养我,我就带着漠视敌意。
这使得我一直被领养,一直都在孤儿院里。再后来我上了高中开始有人资助我,一直到我大学,能够自理。
那个手链我一直留着,一直都被我放到银行寄存。我鉴定过那是一款值钱的珍珠手链,还是定制款。也因为这我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一条这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