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不会是我,但是因为我的自私,陪在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是王希怡了,我混蛋所以才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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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绍成在看着一旁的盆栽微笑,似乎他和任淑艳交谈已经很久了,却始终没有谈到要点上去。
“任伯母,似乎始终每天和我谈下去的想法。”严绍成笑了,最近带着他标志性的上扬动作。
“你和方婧娴不是同一阵营吗?抛弃了瑶瑶不就是为了方婧娴吗?”似乎任淑艳有她的想法对严绍成并没有什么。好感。
严绍成是一个聪明狡诈的人,在她看来就是如此。
“您这样说可就有些合适了,男欢女爱似乎并没有什么固有原则。”严绍成把话语推托的真的是干净,是他一贯的行为。
“你在外面似乎是事业家庭双丰收,可是你在我眼里不过个带着光鲜皮囊的小人。”任淑艳一句话就戳破他的面具。
在外界一直以来光鲜亮丽的严绍成,不过是个小人。不过有句话叫做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红楼梦》里形容王熙凤的话,此刻形容小人极其妥当。
“我是不是个小人这似乎并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方婧娴把你当不当好人。我也不必和您隐瞒了,毕竟当年的事情您也是有参与的,不会忘记吧?”严绍成似乎并不在意任淑艳的想法,他只要按照自己的轨迹活着就好了。
“方婧娴不把我当好人时,她就把你当好人了吗?你是不是过于自信了?”任淑艳的话真的是刀刀见血。
而严绍成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说实话您的玩笑我不是很喜欢。”他依旧保持他所惯有的姿态,似乎不会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抓狂。
“不过看起来方婧娴倒是可怜被你骗了那么久,如果我是你我就放开了,放开对谁都好。你给的选择,分明就是让她无法选择。逼方婧娴接受一个谋划她母亲死亡的严家,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残忍的事情。”任淑艳好像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她的话很奇怪,但是好像很了解全局一样。
“任伯母在我的意识里可不是个喜欢方婧娴的人,所以?突然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我和方婧娴之间的相处模式的。是有谁告诉您了吗?还是说有谁故意要你这样说?”严绍成很聪明,他的聪明足矣让他冷静的去处理任何事情。
“你今天来是想和我说有关潘万琳死亡的事情吧。下药是我和苏素两个人做的,所以你是想要来堵住我的嘴吗?”任淑艳很清楚严绍成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看来苏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
所以他才开始到处算计,试图在给自己机会。
“您似乎和我们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人,说出去对您也没有好处。”
毕竟当年的事情,是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大家有牢一起坐。
“苏素是始作俑者,她判刑最起码比我多上五年。以苏素的身体能力,应该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吧。有句话叫做报应,我们迟早是要还债的。”任淑艳似乎有些无所畏惧的模样,她这个样子,似乎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拿了多少钱,多少钱让你觉得坐牢都是可以的。不,或许不是钱。开个条件吧,或许我会做得告诉更好,您还可以不用坐牢,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严绍成很快意识到任淑艳的想法缘由是什么,人都是为了利益活着的。更何况任淑艳这个人,似乎也只剩下利益了。毕竟她在意的东西不多了。
所以究竟是什么让她转变了主意呢?还真令人好奇。严绍成眼睛微眯,带着凌厉的目光。
似乎是在搜索谁是在这背后的人。
☆、第421章 女人的秘密
(421)女人的秘密
“与其相信你,倒不如相信我自己。严绍成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一样可以骗,更何况是我这个过路人呢?如果你。想清楚是谁,那你大可以当我是良心发现,这样会好受一点。”
任淑艳似乎并不打算详细解释,只是宣告了严绍成的不可能。
“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是秘密了。任伯母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是不能别别人知道的?”严绍成很精明,他的话语里似乎有着自己的理性。
和精明的人谈话总是会暴露自己的愚蠢,如此刻严绍成一点就中的话语,明确的在质疑着任淑艳。
“你似乎不应该好奇这些。如果你真的有能力不如就守住你的女人。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那就可笑了。”任淑艳说的话真的是刀刀都在往严绍成心头去砍。
“你认为我守不住?”严绍成的面色严肃,似乎并不认为自己会输。
“你不觉得历史在重演吗?人像是在还债一样。你是在替你的父亲严屺还债,方婧娴是在替潘万琳还债。你现在就像当初的方业伟,满腔热情以为自己能赢,有把握守住,到最后还是付诸东流。其实你比方业伟更可怜,方业伟最起码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而你呢?方婧娴没有爱过任何人,可你仍旧得不到,这叫债。”任淑艳笑了,似乎是在对这场爱而不得的死结而痛斥。
因为得不到,所以每个人才都会像疯子一样。
“您似乎一定要挑战我的底线。”严绍成的面色严肃,是对任淑艳的控诉。
“是你在挑战方婧娴的底线,你连你爱的人都守不了,又凭什么保护你的母亲?更不用说我这个外人。你还是回去吧,看看自己的能力究竟是怎样的。”任淑艳的话语明确似乎是对严绍成的一种明确鄙夷。
严绍成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挫败。是呀,他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守不了,凭什么承诺别人的人生。
他似乎变得荒唐了,变得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不过你倒是有些幸运,幸运的是王希怡不是个像我一样不择手段的人,幸运的是你是个理智尚存的人。”任淑艳的话语里似乎有明确的暗示意义。
“任伯母是要和我谈交易吗?”严绍成笑了,他的眼神里明明有痛苦和不甘,但是还是忍下来了。
“得不到就扔掉吧,否则你会输,输的很惨。”任淑艳是在要他扔掉方婧娴,只要扔掉方婧娴就好了。
“任伯母的话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帮助,毕竟我认定的事情不会有所改变。我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所以如果伯母您一意孤行,我不会让您好过,当然方璐瑶也未必是个例外。”严绍成的面色严肃,眉头紧促,眼里写满了嘲弄。似乎自己的坚守变得毫无意义,似乎感情变成了一个可笑的东西。
“二十年前的事情你不会知道,你不知道当年的方业伟究竟是有多么坚信自己会赢,潘万琳会回来。但事实是什么?潘万琳即便是怀了方业伟的孩子也要离开他。人总是很可笑喜欢高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