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不得不爱的地步。但是也到了不得不放的地步,我想这便是我们这种人的无奈。
我知道潘万琳最终会被保释,我也知道我现在没有过多的证据证明这一切。我几乎是没有办法将苏素送进监狱,现在我更是连方正都无法左右。现在的我处境也不怎么好,目前我一直在被严绍成束缚着。但是严绍成的处境也不怎么好,他如果做不出业绩来,方正如果还陷入负面新闻中,难保董事们不会有疑心。
所以我们的处境都不佳,但是心情却各有各的悲伤。
我看到严项威开车离开,车里的苏素不知道是怎样的思想。
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而严绍成似乎没有要打伞的意思,他似乎心情极其的不好,他似乎是想要一个人静静的走着,就好像这样走就可以地老天荒一样。
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似乎这条路是那么的长,长到一辈子都走不完。
我的目光看着他,舍不得放。一个人究竟有要有多坚强才不会被轻易打倒?
天空的雨越下越大,似乎要把一切都洗刷掉。
严绍成似乎沉闷的想要清醒,在他固守一切的世界里似乎已经看不到尽头了。突然想大抵这世界上最了解严绍成的人是我,唯有我懂他此刻的,迷茫无助,唯有我懂他坚强背后的面容。
在强大的人,他也是人。因为是人,所以就会弱点。因为有弱点,就会受伤。因为受伤,所以才会痛苦。而因为痛苦所以痛苦。
我并没有义务去拥抱他的痛苦,所以我只是选择在车里看着严绍成,就这样看着严绍成。
我看着这个男人痛苦的模样,我看着我爱的他痛不欲生的模样。
严绍成最终你用尽一切守护的严家,只有你一个人是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里。人不应该有心,因为有了心,所以不再强大,因为有了心,所以变得痛苦的模样。
严家人从来都不会爱人,只有你学会了,所以你痛苦了。
雨越下越大,我在想坚强如你。即便是一月的雨寒冷刺骨,你也依旧会如此穿着你一贯的高定西装在游走。似乎你还是那个骄傲而绅士的男人,你在维护你那已经濒临的皮囊。
我想起在方正见面的模样,那时我就在想你为什么那么高大,似乎坚不可摧的模样,连笑容都觉得完美的模样。
我在一旁看着,只想严家人都像你一般的模样。像你一般痛苦欲念成伤,我只想你会带着完美的面具皮囊,骄傲的对我微笑。
严绍成你的皮囊究竟有多好,有多坚强。
目光里的你,就这样突然倒下。那种感觉似乎是心头猛烈的被撞击刺痛。
那个明明痛苦也要骄傲的身板,那个我以为很坚强的严绍成,为什么会这样的倒下?
我惊诧是他变了,还是我变得强大了。我看着雨中倒下的严绍成竟不知道怎么办,本以为能够按耐住的情绪但是被瞬间打败。
我拿过车上的伞,打伞下车。缓步走向那个倒下的高大男人,雨水似乎真的很冷。我打着伞蹲到在他的身旁,看他脆弱不堪的模样。
突然记起模糊的小时候,那天的我倒在地上。抱住我的人是你,而现在抱住你的人是我。
我想大抵的都是注定,我的目光看着他。然后缓步蹲下,抱住他。
严绍成,你的脆弱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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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严绍成脸色苍白,似乎有些病态。他的嘴唇也无血色,似乎他劳累了许久。
医生说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现在看来好像是这样的。匮乏休息,最近又有那么多事情缠身,还去淋雨实在是不该。
我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严绍成,看他的模样真的是越发的好看。他此刻。看起来似乎一点攻击力都没有,他脆弱的似乎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我看着看着,不免有些心痒痒。毕竟是严绍成教会了我什么是情欲,所以我对他的兴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我低头吻上他,明明说是最后一次,但是还是控制不住。我吻他,似乎是在烧火。大抵是因为他身上很烫,所以吻嘴唇不怎么过瘾,我有意向下咬,从耳朵到脖子,然后一路到胸口。
我是一个劣质的女人,严绍成教的东西总是喜欢变本加厉的还给他。
我吻他吻的激烈,然后嘴边狐媚的笑。怎么突然觉得有趣,有趣的是我现在就好像故意把他灌醉,然后对他做些什么一样。
我的手故意在他身上点火,我已经知道什么是严绍成的敏感点,所以我掌握的恰到火候。
我蹭了蹭他的那张苍白的脸,我是故意的,不是因为我是色-女,而是因为严绍成在我面前装睡。
☆、第457章 我们之间的对决
(457)我们之间的对决
我不喜欢严绍成忽视我而装睡的行为,所以就故意的撩他,试图把他撩的欲火焚-身。
我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故意的明显。我正得意,严绍成一个身子把我压了下来。
他似乎已经有明显的感觉,他的气息变得喘息。
我的目光看着他,明确的望进他眼里的情欲。我的目的达到了,他醒了。
“你早就知道我醒了。”严绍成的声音低沉,他也知道我是故意的。
“既然醒了,那就做点别的。”我勾住他的肩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意图不轨。
严绍成叹气,似乎他对我已经是没辙了。“你既然知道我是病人过度疲劳,好不容易睡一觉,现在你还要勾-引我。”
似乎严绍成不想,但是我可不这样认为。
我知道严绍成克制的是什么,他说想和我撇清关系,但是他要怎么撇的清楚?
“是吗?”我对他笑,坏笑诡异的很。
我转而脱自己的衣服,一点点的脱。从大衣,到胸口的扣子,一点点的在他面前脱。我太了解严绍成了,严绍成对我的想法,往往比他的意志力强大的多。
我试图再往下解开,几乎已经是要脱到看到里面的胸-衣了。
严绍成摁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解下去。
我耐着性子看他,他伸手要给我重新扣上,似乎他扣的很好,像雕刻一件艺术品一样。我的胸口他小心翼翼的扣着。
随着我的呼吸起伏,他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扣着。
我的手触到他的身体,他明明都发烫了。
严绍成的呼吸也特别快,似乎已经是在边缘了。
最终严绍成那双明明给我扣扣子的手,转而变成了解扣子,似乎他已经是忍不住了。
我嘴角带着坏笑,然后勾住他的脖子吻他,他回吻去,衣服也要被他激烈的撕了。
我一手抓住衣服,不让他撕。“我就这一件衣服。”这里是医院,?我又没有衣服。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