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带着笑容,骄傲的像个能够主宰一切的人。
有些不值得原谅,必须要尝试一下痛苦。
像苏素这样的人,不能原谅,原谅会让她肆无忌惮,就是严绍成一味的帮她掩盖,苏素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应该原谅她,我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低头帮她理了理头发,如今的她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都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凭什么继续嚣张下去。
“你人生大半都在用你的思想让他人痛苦,余生你应该学会赎罪,否则不公平。”
我的目的目标也已经很清楚。
严绍成做不到的事情,应该有由我做。否则苏素永远会拖累严绍成的。
严绍成这个男人原来并不像我曾经想的那样,他是一个会原谅所有的人,但凡他在乎的人,他会原谅一切。
我总以为严绍成聪明,现在发现严绍成很傻,他一味的原谅,对自己在乎的人会没有底线的原谅。
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苏素的怒气很重,她伸手想要打我,我伸手一把抓住苏素的手。
“你已经是个废人了,要怎样高傲的把别人踩在脚下。人是会被诅咒的,你早就应该痛苦。”
我不想忍耐,我会亲手把苏素送进监狱,人应该学会承担痛苦,严绍成应该学会为就活着。
“您还是回去吧,迎接你的另一种生活。”我的目光严谨,还带着笑容。
我恨透了这些妄图用自己想法左右别人命运的人,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的人又有几分善良?
手机突然响起,优雅的钢琴曲提醒着我。电话睡赫赫然的严绍成大名。
我看到会心痛的名字,我心疼严绍成这样的男人,因为他背负的太多而不能幸福。
我总在想他会不会是我人生中的遗憾?
我滑动手机,准备接通电话。
突然有一股力量从一旁撞向我,我直接从一旁的栅栏出摔了下去,三层的台阶处,我直接摔下花坛。
我的目光模糊的在看上方的始作俑者,苏素坐在电动轮椅上,用一种嘲讽的笑容看着我。
她乘着我接电话的空隙撞我,试图给我一个教训。我也的确被教训到了,她不知道我有身孕,而我也不知道她会有那么的疯狂。
那种感觉似乎苏素已经疯了。
我放松了警惕心,以为她不会有威胁。
而我的心也跟着死了,我全程护着自己的肚子。但是在落地的瞬间,我感觉到有粘稠液体顺着腿流了下来。血腥味是那么的重,我的手沾着鲜血。
那血暗红色,像是地狱的颜色。
我知道那是我孩子的血。
我心里难受的无法自已,似乎灵魂被抽走一般。
一旁摔碎屏幕的手机里,传来严绍成的声音。
“婧婧,婧婧,你怎么了?说话呀。”
而我看着自己手上孩子的血,目光变得模糊,反而笑了。
我知道我此刻的笑很难看,因为心里痛。
视线变得模糊,直到失去知觉。
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可为什么我在承担我的错痛苦着。苏素却从未承担过,始终看着我们痛苦而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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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黑暗里我似乎看不到光明了。
有孩子的苦声,我看不到它。我听得到它的哭声,似乎在叫妈妈。
我伸手却怎么也触不到,我想抱着它,却只听到黑暗里它痛苦的哭声。
然后便是血,血浸湿了全部,染红了全部。我瞬间惊醒,茫然着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一旁的护士正在给我打点滴,好像一切我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
我伸手抓住护士的手,双手一副哀求的模样。我心里恐慌,总害怕得到我不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我知道我现在和疯子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我难受,我心里不舒服。我拉进护士的手,冰凉的感觉没有温度。
“你流产了,孩子没了。你现在要好好休息,调理身子。”
一旁护士的话是这样的刺耳,我不愿意相信。
他们都是骗我的,所有人都是骗我的。我的孩子是不会离开我的,我的孩子很坚强的,和我一样,不会。有事的。
我拔掉一旁的针管,掀开被子,我要去找孩子。
“你骗我,你骗我。”
我心里难受,已经到了没有办法平静的地步。
“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护士拉住我可是我不愿意相信。
我推拒着护士,我的手越发的冷。
我的心里也越来越难受。
严绍成慌忙进来,拉住我的手,使劲的晃我。“婧婧,婧婧,你不要这样。”
我听的出他比我更加痛苦的样子,他蹙眉了,眼神里悲哀无助的样子。
我楞住了,看着面前的严绍成。
然后伸手抱紧他,把自己的整个头都靠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
“严绍成……”
后半句话淹没在我的哭声里。
然后就哭,大哭,特哭。
我抱着严绍成,抱得越发的紧,拥抱着他更加痛苦的发泄着。
我从回来不喜欢哭,这一次却哭了很久,没有消退的样子,哭的几乎费了半条命。
浸湿他胸口的衣襟,感受他心底最深的位置。
严绍成,你说我们还有未来吗?
严绍成,我们能幸福吗?
严绍成,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严绍成,严绍成,严绍成……
……
听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了,似乎呼吸都在有窒息的痛苦。
我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心好痛,好痛,好痛。
☆、第498章 谁应该为错误买单
(498)谁应该为错误买单
严绍成紧紧拥抱着她,似乎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第一次知道眼泪的威力,原来可以这样的震撼一个人的心。
似乎眼泪是利刃,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心。
听闻人都是无奈的,在既定的轨道里运行。所以人喜欢用一些方式刺激自己。喝酒、极限运动、不顾后果的疯狂甚至于吸-毒。
这是人对生活的控诉,命运带着血腥而来,人带着目的而来,伤害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命运。
这哭声,似乎已经她变得更加痛苦的模样。
手机在哭声中响起,似乎方婧娴依旧是那个保持着理智的人,她努力停住了哭声,伸手接通电话。
似乎她还没有忘记,今天她要去办理关于乔义南。保释的事情。
“方小姐吗?方小姐?”
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有些事情,试探的问。
“我是。”
方婧娴的声音努力恢复正常,她的语气里有越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