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有事没事就招惹人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余凤清满腹的无奈,想也知道,秦梅之所以自甘下贱的做个老头子的情人,秦冬之所以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放弃市一手打拼的成果,远走京城重新开始,这一幕幕,一桩桩,一件件,绝对和林梦婷有关!
“如今,你闯的祸还小,有你四叔四婶兜着,倒还没什么。但,往后,你闯下了涛天大祸,甭说你四叔四婶了,就连我们林家余家所有人加起来,也没办法给你兜着的时候,你又准备怎么办?”
“妈,你怎么老冤枉人呢?”林梦婷扁扁嘴,毫不犹豫地为自己抱冤叫屈,“你都不知道,秦冬那人有多么地龌鹾……”
说来,前世今生,林梦婷都瞧不起秦冬这样的人。
当然,前世是因为秦冬那诸多“小人行径”的算计手段,和那得不到林梦婷的心后,就泼妇大骂一般地毁人清誉的狠厉手段。
而,今世,则是因为拥有了“读心术”异能的林梦婷,在结合前世今生的记忆之后,更加深刻地明白了秦冬的“小人行径”背后隐藏的那让人作呕的心思和念头,遂越发地瞧不起秦冬这样的“重生者”。
拥有老天爷的眷顾,知晓了未来数十年社会经济发展的规律,本该放开手脚,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才对。
偏偏,秦冬竟一心想要从她这样一个“无辜”的人身上获取足够多的利益,从而走那所谓的“捷径”!
在走不成“捷径”的情况下,竟生出“毁”了她的恶毒心思!
这种比内宅阴私小道还要让人不耻的手段,竟出现在秦冬这样一个“重生者”身上,真是平白无故地浪费了这样的大好机遇!
如何不让人嗤笑?!
“虽然,如今不流行什么长姐如母的说法了,但,秦梅也确实是看着秦冬长大,比任何人都明白秦冬的性情想法的。偏偏,她就为了一己之私,而数次帮着秦冬算计陷害我……”
说来,前世,该报的仇,林梦婷确实都已经一一回报过了。
故,重生后,哪怕意外巧获“读心术”的异能,从而知晓前世自己那“屡战屡败”的源头,但,林梦婷依然没打算将前世今生混淆一谈,更没打算延续前世的恩怨情仇,将秦梅和秦冬两人碾压成泥。
可惜,林梦婷的屡次退让,虚与委蛇的举动,不仅未能让秦梅和秦冬姐弟俩收手,反还让这两人越发地不择手段起来!
如此这般,谁人能忍?
于是,自诩脾气极好,更不记仇的林梦婷,也被“激怒”了!
“婷婷!”余凤清简直不敢相信,若没有今天这通电话,那么,林梦婷是否会将这些事情一直瞒得死死的,并不透露丝毫口风给他们听?!
“说吧,你还瞒了我们什么?”
“嘎”
说得特别畅快,几乎能用“手舞足蹈”,或者应该说是“兴灾乐祸”来形容的林梦婷立刻哑壳了,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东瞅瞅,西望望,就是不敢看向眼前的电话,大脑却飞快地转动起来。
很快,林梦婷就换上了一幅特别真挚诚恳的神情,道:“妈,我以为,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没有跟你说啊!”
瞅瞅,这“丢锅”的娴熟姿态!
奈何,已经隐隐窥知到林梦婷本质的余凤清,表示自己并不再吃林梦婷这一套了。
“是吗?”
“当然!”林梦婷可没空去思索其它的,只是特别义正言词,不,不,斩钉截铁地说道:“妈,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余凤清突然问道:“我记得,你是业务员?并且,还是在短短时间里,就在新公司里站稳脚跟,成为被公司高层依重,钦点为重点培养的储备干部?”
“嗯啊!”林梦婷心里毛毛的,总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往日里,每每跟余凤清谈论此事时,那眉飞色舞,自信张扬的姿态也都下意识地收敛了几分。
虽然,往常,她之所以那般“高调”,一幅不知“谦逊低调”为何物的姿态,完全是因为想要成全余凤清那“欣慰自豪”的炫女心情。
可惜,眼下,还不待她思索出个所以然来,下一刻,余凤清就突然放大招了:“听说,业务员都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从他们嘴里,就听不出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妈,你是我亲妈!”林梦婷简直欲哭无泪,恨不能立刻飞回市,揍死那跑到自家父母面前“忽悠造谣”的胆大包天的家伙!
“我忽悠谁,也不敢忽悠你啊!”
这话,绝对是真的,比黄金,钻石还要真!!
第145章 有困难?找组织
“小林,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着同一个目标而走到一起……”
钱致远侃侃而谈,话里话外都流露出这样一个意思——公司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不论林梦婷遇到了多大的困难,只要林梦婷讲出来,那么,大家都会伸手帮一把。
讲出来?
真得是讲出来后,就会伸手帮忙,而不是讲出来后,就广而告之,再落井下石?!
尤其,眼前这位,还是明里暗里找自己麻烦,摩拳擦掌地想要将自己推入泥潭的所谓“重生者”!
林梦婷微微垂眸,做出一幅认真倾听的模样,心里却哂笑不已。
不用特意抬头,钱致远都能感觉到众人看向他时那带上了敬仰和尊崇的目光,心里越发得意起来,脸上却依然做出一幅很为林梦婷考虑的担忧和关切的模样。
“小林,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姑娘脸皮薄。有些事情,明明已经威胁到你们人生安全了,却还是为了点脸面而忍着让着。你们却不知道,对于那些为非作歹的坏人来说,你们越软弱,他们就会卯准了劲地欺负你们……”
这话,怎么越听,就越发地不对劲呢?!
林梦婷不再顾及所谓的“礼貌”,而是干脆利落地打断了钱致远的话,道:“钱副理,现在是一个文明和谐的时代,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我想,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毕竟,如今,可是一个法制社会呢!”
林梦婷抿唇浅笑,仿若未曾瞧见钱致远脸上的尴尬和难堪,更未曾留意到他眼底的愤恨和恼怒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