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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惧之下已经忘记了上下尊卑,纷纷捂着嘴惊叫起来,转身连爬带滚就往外面逃去。

    李安见状心中一紧,他反应迅速,急步冲上前,越过厅门,朝早已安排退到远处的王府侍卫大声指挥道:“来人,快把这些女人抓住!”

    “封住她们的嘴巴,谁要是听见她们说的一句话。”李安看着侍卫两三下手势就将这群女人轻易抓住,压在廊下,这才一字一句地冷冷说道:“到时就不要怪咱家,没有把丑话说在前头了。”

    众侍卫闻言心头一凛,在王府当差的他们,联系到之前那道退后的古怪命令,自然知道这些女人怕是知道些了不得的秘密了。

    给皇室亲王当差,侍卫们自然知道一条重要的生存之道,不该知道的绝对不能知道。否则的话,就算在勇猛能干,也就混个死后哀荣,惠及家人罢了,命是绝对保不住的。

    因此,侍卫们立即帕子或撕下衣服下摆,将手里的女人的手紧紧堵住,将女人的嘴巴缠了一道又一道,手绕到背后紧紧绑住,绝对不让她们发出半点声音。

    李安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对侍卫头领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将人亲手交到太后娘娘手里。”

    侍卫头领沉声应是。

    接着,李安回过头,笑眯眯地对跟上来的王荣道:“下面就有劳王总管为他们引路了。”

    王荣脸上表情如丧考妣,有气无力地点头答应。完了,这回完了,他居然知道了这么了不得的秘密,皇室**做奴才的最是不能知道,这一回,他还能活吗?

    王荣心惊胆战,一想到回宫就恐惧异常,颤抖着双腿欲哭无泪。

    李安也没再搭理王荣,他处理好这边的事,就连忙拔腿往前厅快步行去,主子那里还不知现下如何了。

    李安处理这些事费时极短,回到大厅时,晋王依然驻足立在刚才的地方,脸上维持方才的毫无表情,眼睑低垂,眼睛半睁半闭,让人无法窥见他的眼底。

    李安见状,一颗心马上提起。他屏气凝神,蹑手蹑脚地贴着墙根溜进门,小心翼翼地回到主子身边,偷偷窥了眼主子脸色。

    好吧,还是面无表情。

    李安头皮发麻,大气也不敢喘,他从怀里掏出丝帕,低首弯腰,双手捧起帕子举过头顶。

    李安等了良久,头顶还是毫无反应,他吓得越发紧张,心念急转间,忽然想起一个人。

    “王爷,您擦擦手。”李安斟字酌句,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侧妃娘娘怕是醒了,您……”

    话到这里,李安不敢再说下去,只把腰弯得更低一些,屏息等待主子反应。

    好在结果并没有让李安失望。

    严立景在众女奔逃出去后,理智便已经逐渐回笼,但刚才再次发生了这等糟心至极的事,令他心情极度压抑,负面情绪便翻涌出来,心中极度阴霾。

    直至听到“侧妃娘娘”一语,严立景心中才一动,爱妻似乎给阴沉心境带来一缕阳光,他表情软了软,片刻后,伸手拿起李安捧着的帕子,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双手。

    修长大手松开,丝帕落地,严立景转身,长腿迈开大步,往后院新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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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高门庶女 二十

    前院大厅发生的事, 作为初进门新妇的莫心然全然不知情,她睡一觉醒来后,只看见男人坐在床沿,静静地专注凝视自己。

    “夫君。”莫心然从被窝里伸出手,轻揉了揉眼睛, 用手臂撑着身子欲坐起身。

    “怎么起来了?”

    妻子刚一动, 严立景就俯身扶起她, 轻声说道。他再次用手探了探对方白皙饱满的额头, 很好,热度退下以后就没有再次反复。

    男人的脸上终于重新露出微笑。

    “躺了快一天骨头都疼了。”莫心然娇声抱怨,看了眼窗纱透进来的阳光,现在应该是午后了吧。她说话间身体前倾, 偎依进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 将脑袋轻轻枕在他的肩窝。

    严立景心中熨帖温暖, 嘴角弧度加深,他身体往里面坐了坐,张开怀抱将抱怨的娇人儿搂在怀中, 双臂轻柔地环抱着她,力度不大但密密贴服地搂抱着她。

    “午膳时间都过了,先用膳好不好?”

    严立景头部低垂, 用下颌摩挲着怀中人的墨发,温声询问。他在午间犹豫过是否要唤醒妻子,让其进食后再睡,但后来想着她身体不适, 怕是食欲不振,还是再睡会罢。

    自前厅回房以后,男人除了午膳时分稍离罗床外,其余时间都坐在床沿处,静静注视着妻子安恬的睡容,无需做多余动作,只要两人安逸地待在一处,他一颗阴霾晦暗的心就逐渐宁静下来。

    虽然一直有母后皇兄两个至亲在,但严立景还平生第一次隐隐有了这种心生羁绊的感觉,就好像类似欲“生根”般心灵感触。只要待在这个根源处,他心头就会格外踏实安适。

    “嗯”莫心然点点头,她虽然没什么食欲,但已经感觉腹中空空,还是垫点东西吧。

    因女主人生病,内室没有放冰盆,不过外室却放了几个,虽然现在莫心然病情基本无甚大碍,但严立景仍然不敢大意,他先给妻子套上外衫,再取出一件薄披风将她密密裹住,待一切妥当后,男人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往外屋行去。

    莫心然胃口不大好,只用了一小碗清粥后就吃不下去了,严立景也没勉强她,待她用香茶漱过口后,就把她抱回里屋床上。

    在莫心然的午睡邀请下,最后严立景也没忍住,他脱掉外衫鞋子,翻身上床与妻子一起午歇去了。

    之后,莫心然的日子就在男人的呵护下安闲度过。她脖子上的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淤痕严重,加上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