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身体涌起无法抑制的兴奋。那种全身汗毛孔都热血沸腾的感觉,狠狠把邵卿吓了一跳。
虽然这些年,她经常和关律在一起,亲密的时候也有。但他们始终停留在防线之外,她不肯让关律冲破最后的那一道屏障,而关律无论多么隐忍不愿,却从来没有给她下过药。
邵卿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跪在茶几边,手腕颤抖的拿起冰桶,捞起里面的冰块攥在手里,使劲往脸上冰敷。
骤然袭来的冰冷,立刻让邵卿混沌的神志清醒了些。她双手撑着沙发站起来,拿起车钥匙和皮包,大步走到包厢门前。
只可惜,她还没拉开门,身后的男人一只手已经又把门关上,随后他高大的身体紧紧贴过来,压着她的后背。
“卿卿。”
关律双手圈住邵卿的纤腰,薄薄衬衫下的喷张肌肉传递而来的热度,毫无预警直抵邵卿心房。
几乎瞬间,她的身体虚软无力,两条腿颤颤巍巍的打颤,根本使不出力气。
“你要去哪里?”关律低下脸,故意用薄唇磨蹭在她的耳后,技巧的撩拨,“我们不是说好了,今晚要开开心心在一起吗?”
“关……律。”邵卿开口的声音抖的不像样子,她脸颊潮红,额头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伸手,扳过她的肩膀,令她面对面看向自己。他修长手指撩开几缕粘在她脸颊边的长发,笑道:“那我应该怎么对你?”
“眼睁睁看你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关律拇指和食指紧扣住邵卿的下巴,抬高她的脸问:“告诉我,你和郁锦安睡过了吗?”
邵卿偏过头,不想回答。
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关律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身上长裙的拉链,手指伸进去。
“唔!”邵卿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关律指尖停留在她滚烫的肌肤上,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我再问你一遍,郁锦安有没有睡过你?”
“……没有。”邵卿用力咬住下唇,想要理智清醒一点。她抬起颤抖的双手拢住被他解开的长裙,惊惧的往后错开一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放我走吧。”
身体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邵卿明白这是药效正在发作。她心里怕的要命,脑袋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跑。
她不能就这样失去清白,在她刚刚迈进郁家大门的时候。如果被人发现,那么她之前这些年苦苦坚守的这道防线,不就失去意义了吗?
虽然这种年代,对于处女情结越来越少人在乎,可是对于豪门世家来讲,拥有一个身世清白的儿媳妇,将是必要条件。
所以她手中握着的这张薄膜,将会是她成为郁家少奶奶的敲门砖,她绝对不能白白丢掉!
“放你回去找郁锦安?”
关律抚着她的脸颊,好整以暇的问。这些年邵卿和他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见到如此阴晴不定的关律,邵卿还是懵了。
平时对她,关律基本言听计从,但今晚的他,完全换了一个人,同时也让邵卿意识到一个问题。
混黑道的男人终究不是善类,他可以宠你,但也可以毁掉你。
“不会的。”邵卿一把握住关律的手,“我不去找他,保证不去。”
“这么乖?”关律低下头,薄唇在她鼻尖亲了下,“可你不去找她,这药性谁帮你解?”
邵卿怔住。
下一刻,她只感觉双腿离地,转而落入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中。
拦腰将她抱起来,关律转过身,推开包厢内的那道暗门,带她进去。
这间包厢只为关律打造,当初装修时特别预留一间卧室。
大床,浴室,影音设备应有尽有。
眼见被带入内室,邵卿挣扎的更加厉害,“放开我!关律,你这个混蛋!”
一把将她丢进大床中,关律双腿微微分开站在床尾,含笑看她无力挣扎。
眼前一阵阵眩晕,邵卿感觉身体的热度如同煮沸的水,连她呼出的气息都在冒火。她手脚都使不出力气,想要爬下这张床,却都不能够。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邵卿口干舌燥,汗水都把她身上的长裙浸湿。
真丝连衣裙包裹住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她双腿跪在床上,努力想要爬下去,但眼前一片模糊,意识开始涣散。
关律眯了眯眼,抽出西装裤内的衬衫,解开皮带扣,利落的褪下身上的衣服。
随后,邵卿身上那件惹火的长裙,也被他粗暴的丢在床下。
“啊!”
脚腕被人一拽,邵卿刚刚爬到床边的身体瞬间被男人压在身下。
“不许!”邵卿仰头望着身上的男人,眼前的脸孔逐渐模糊不清,“不可以!”
她嘴里一直重复这样的拒绝,关律扣住她的双手,望着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女子。
她身上穿着那套白色内衣,他曾经送她的生日礼物。
心底某处动了动,关律缓缓低下脸,薄唇抵在邵卿嘴角,“卿卿,你想要我吗?”
“唔……”
邵卿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不敢说话,真的害怕一旦开口就会把持不住。
这是一场理性与药性的较量,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关律,能不能放过我?”
“不能。”
他的眼睛很黑很深,往日里邵卿都很喜欢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但此刻,他的眼睛里布满阴霾。
男人有力的手指掰开她的大腿。
邵卿绝望的闭上眼睛,眼角有一滴热泪滚出眼眶,“关律,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秘密?
关律撑开双臂支撑住身体,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邵卿的脸,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泪水。然而她嘴里吐出的秘密,更加令他震惊不已。
许久之后,男人披着黑色睡袍走出内室。他关门前,又瞥眼已经睡熟的邵卿,见她脸颊的潮红逐渐散去。
关上门,关律转身坐进沙发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几口,才能缓解情绪。他倒了杯红酒,打开包厢门出去,站在二楼的扶栏前,望着一楼嗨爆的舞池。
纵然已是凌晨,这里依旧堕落沉迷,仿佛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关律侧身倚在栏杆前方,手中夹着的香烟,不时冒出红色火星。
这个世界,原就是不公平的。有的人生来高贵,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坐拥所有。有的人生来低贱,穷尽一生都在努力拼搏,到头来却不一定就能成为人上人。
所谓命运,那也是有钱人玩的把戏。如他这样的人,只有一条命,却从来不曾有运。
第二天早上,邵卿神色匆匆走出酒吧大门。她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服微有凌乱,低头提着包慌张坐进车里,很快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