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耳边回荡的都是激烈的心跳声,似乎还夹杂着乔南的低泣求饶。
乔南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郁锦安怀里喘息,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口,那种悸动与激动,彻底把她淹没。
激情的余韵还没褪去,逼仄的空间里,他们彼此交缠的呼吸声都变成最好的催情剂。
郁锦安显然并不满意自己的表现,所以说哪怕是老司机,太久不开车,也会技术退步。
“我们上楼。”
“啊?”
乔南瞬间回过神,瞪着面前的男人,“你不是说二选一嘛,我们已经在车里了啊!”
“这是多选题。”
打开车厢内的抽屉,郁锦安拿出一条毯子,把怀里的人包裹好以后,立刻将她抱出来。
身体虚软无力,乔南不具备反抗的能力。她只能被郁锦安抱在怀里,转眼走进别墅。
穿过客厅,直接上楼,郁锦安脚步很快,压根没有任何体力消耗的迹象。
好奇怪!乔南抿起唇,刚刚车里那一次,她已经快要虚脱了,为什么他丝毫不累?
卧室中央的大床上,乔南拉着被子左右躲闪,“我累了,我想洗澡睡觉。”
“累?”郁锦安皱眉,一把拉扯开她抱在怀里的被子,笑道:“还没到累的时候。”
“唔。”
乔南拼命摇头,“我不想要。”
“我想要。”
“可,可我明天还要录节目,要早起才行!”乔南努力找到借口,希望他能够收敛些。
郁锦安往前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疑,随后高大的身影俯压下来,彻底将乔南压在身下,“好吧,那我们就一场赛,不要加时赛。”
“嗯?”乔南还没听明白他的话,郁锦安就再也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低头堵住她的嘴。
身体纠缠至深的时候,乔南不断安慰自己,一场赛的时间也还勉强可以接受,只要不加时赛,她还能剩口气!
苦苦挨过一场赛的时间,乔南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嗓子因为不停求饶和哭泣都变的沙哑。
“很难受吗?”郁锦安看看怀里的人,见她脸颊绯红,气若游丝的模样。
乔南仰起脸,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张口咬在他的手背上,“你说呢?”
“嘶!”
手背有刺痛感传来,郁锦安不自觉勾起唇,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们去洗澡。”
头皮一阵发麻,乔南本能预见到不好,可她全身又酸又软,压根没有能力拒绝。
果不其然,洗澡变成加时赛,乔南暗自庆幸的那点侥幸,在这个男人身上,从来就没赢过。
怀里的人大概真的累了,郁锦安不敢再闹,帮她冲洗干净后,将她抱回到床上。
看眼床头柜上的时钟,郁锦安关上床头灯,伸手拥住身边的人,满足的勾起唇。
嗯,这个持久度才是老司机的正常发挥水平嘛。不过她的体力值还是很低,亟待提高。
……
傍晚,景雄站在大门前,神色焦急的望向前方。
不多时候,车灯由远及近而来,直到停在别墅门前。保镖立刻上前,将车门打开,“小姐。”
景美美从车里出来,看到站在门前的男人,立刻跑过去,“爸爸!”
“美美。”景雄拥住女儿,脸色心疼道:“告诉爸爸,这几天有没有吃苦?”
景美美委屈的撅起嘴,眼眶一瞬间湿润,“还好,就是我好想爸爸。”
“乖。”景雄摸摸女儿的头,立刻把她带进客厅。
坐到家中的沙发后,景美美总算舒了口气。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律师后面跟进来,把事情交代清楚,“景爷,小姐的事情基本都算了结,还有些手续,我明天再去办一办。”
顿了下,律师继续解释,“先前砸车的事情,邵卿说是两车剐蹭引起的事端,她不想追究。她受伤的事,她也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与小姐无关。”
“这个邵卿就是邵家的女儿?”
“是的。”
景雄抿起唇,瞥眼身边的景美美,不禁沉下脸,“美美,以后做事不能这么鲁莽,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你告诉爸爸,这个邵卿到底哪里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和她过不去?”
景美美脸色阴霾起来,“哎呀,我的事你别问。”
“同关律有关?”
看到父亲的犀利眼神,景美美心虚的站起身,借故上楼,“不说了,几天都没洗澡,我要先去洗个澡,简直脏死了!”
她头也不回跑上楼,景雄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他微微侧过身,吩咐身边的人,“去给我查查,关律和这个邵卿什么关系?”
“是,景爷。”
身边的人转瞬去办事,景雄想起女儿任性的脾气,无奈的摇摇头。这孩子啊,果然被宠坏了!
吃过晚饭后,邵卿说要洗头。她手上的纱布刚拆掉,后背的伤口正在愈合,自然不能动作幅度太大。
“我头发好痒。”邵卿撅着嘴,坐在沙发里嘀咕。
收拾完餐桌的男人走过来,掌心落在她的肩头轻拍,“要不要我给你洗?”
“当然要。”邵卿仰起脸,在关律脸颊亲了下,“还要按摩的哦。”
“没问题。”
男人挽起衬衫的袖子,转过身走向浴室去接水。邵卿美滋滋坐在沙发里等,红唇一点点弯起。
盥洗台前,关律打开热水蓬头,正往水盆中接水。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他拿出来看眼号码,立刻关掉热水蓬头。
“喂。”
“关律,”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刚刚哭过,“我回家了。”
“什么时候?”
“今晚。”
关律蹙起眉,“还好吗?”
“哼!”景美美冷哼声,“邵卿不敢对我怎么样!”
关律动了动嘴,话还没说出口,又听景美美说道:“律,我想见你。”
“明天吧。”
“明天中午?”
“好。”
挂断电话后,关律站在盥洗台前怔怔发呆,直到邵卿等的不耐烦进来催促,“水还没好吗?”
关律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拿起边上的洗发水和干毛巾后,又把水盆端起来,“好了。”
“哦。”邵卿应了声,看到他放回口袋里的手机。
后背有伤口,不能直接躺下,邵卿坐在椅子里,把头往后高高抬起来。
关律站在她的身后,动作温柔的把她的长发浸湿,然后将洗发水揉搓在她的发丝中。
“哪里痒?”
“右边。”
男人的手指力道正好,他指尖划过邵卿的发丝间时,令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今天让律师去撤诉了。”邵卿弯起唇,道:“按照时间算的话,景美美应该回家了。”
关律为她揉搓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