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呀。”钟瑞山晃动着兴奋地身躯,激动地问道。
戴雨菡害羞得抬头看了一眼辛野,红着脸点头默认。
钟瑞山撒娇般的说话方式,确实把站在他身边的胖子张给吓了一跳。胖子张完全没有想到,那个被形容的特别有上进心的化妆师,原来是一个这样偏女性化的主。
张非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一下身边的钟瑞山,紧身衣加紧身裤,健硕的身体在薄衣的包裹下确实有些散发着伪娘的气质。
发现张非在看自己,钟瑞山很友好地看了张飞一眼,问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非急忙摆手否认到:“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这身材挺不错的。”
钟瑞山自豪地仰起头来,问到:“羡慕吗?是不是很羡慕。”
胖子张坏坏地笑着说到:“你千万别说要带我一起训练,我绝对会果断的接受的。”
被张非这么一说,钟瑞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好啊,等有机会我一定要带你去健身一下,你看看你身上这膘。”
说着,钟瑞山假装嫌弃地指了指胖子张圆滚滚的身材。
胖子张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被肚子撑得有一些上扬的衣角,说到:“不要这样刻薄嘛,看透了不说,朋友才有得做嘛。”
听到这句话,钟瑞山很不屑地摆了摆他的兰花指,顺带着将胖子张拉去了一边,开始启动唐僧式的洗脑活动了。
看着眼前这样搞笑的场景,苏菲絮忍不住走到厨房门口,当她看见辛野和戴雨菡藏都藏不住的亲亲我我的小眼神的时候,忍不住打趣说到:“二位,你们这松鼠桂鱼到底还能不能行了?我都快饿死了。”
“哦,好。马上就好了。”被好朋友这么一说,戴雨菡急忙转身继续处理手上的鱼叶子。
辛野原本还想继续帮忙,却被苏菲絮给叫了出来。
“你干什么了?”将新野拉出来之后,苏菲絮严肃地看着辛野问道。
辛野坏笑着说到:“还能干什么?”
听到这里,苏菲絮狠狠地拧了辛野的胳膊一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辛野只能小声哀嚎着求饶。
苏菲絮依然没有什么笑脸,她双手掐腰,说到:“你知道吗?在你不在的这些时光里面,雨菡经历了怎样煎熬的心理历程?”
辛野默默地低下了头,说到:“我知道。”
苏菲絮摇了摇头,叹息到:“不,你不知道。甚至连我也不能完全了解。所有的种种,或许只有她本人可以体会吧。”
“我不会再离开她了。”辛野信誓旦旦地说道。
显然,对于这种誓言,苏菲絮是完全不会理会的。
她想了一下,回应到:“我知道,是雨菡自己跑来找你的。但是如果我事先知道她会来找你,我一定会拼了老命阻止她再一次受到伤害。”
“我不会伤害她。”辛野的眼神很真诚。
“谢谢,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了。我只想说,既然你们已经见面了,而且又一次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我只是恳求你,不要满脑子的上级和工作。请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因为很多幸福,稍纵即逝,它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临到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身上。”
听完苏菲絮的这番话,辛野有些自责的点点头,说到:“我明白。”
“希望你真的能明白吧。”苏菲絮有些无奈地扭头看向窗外。
袁明深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有走上前去,因为面对现在这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他还是想尽量保持距离。
而刚刚到来的钟瑞山显然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他兴奋地走到苏菲絮面前,热情地勾住了苏菲絮的脖子,面对这样一位自来熟,苏菲絮并没有太排斥。
“你就是苏苏,是吧。”钟瑞山将刚刚为了搞笑而戴上的墨镜向鼻梁下方推了推,两只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苏菲絮。
“你这样看我,让我感觉毛骨悚然。”苏菲絮毫不掩饰地回敬道。
钟瑞山尴尬地笑了笑,马上摘下眼镜,说到:“哎呀,我总听jenny说她的好姐们儿苏苏怎么怎么着,苏苏怎么怎么好。这不是心里觉得委屈嘛,你说我天天和她在一起,她也没这么念叨我,倒是你,见都见不着几面,却总是停不住的夸奖。”
苏菲絮大笑着拍了拍钟瑞山结实的胸肌,然后安慰着说到:“钟,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思念是根据出现频率来划分等级的,你越是天天出现,越是不怎么受待见。反倒是那些几百年见不到的主,却成了人家无比思念的对象。”
说完,苏菲絮狠狠瞪了一眼身边的辛野,假装生气地问到:“是吧,辛野。”
被苏菲絮这么一闹,钟瑞山反倒有些同情地看了辛野一眼,捂着嘴偷笑起来。
☆、第七章 发挥专长
对于袁友辽来说,卫梓然坠楼这件事情,原本并没有什么爆料的亮点。
但是,当看到死者的妻子在面对警察的盘问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反倒是很理智的回应所有的质疑的时候,袁友辽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儿。
直觉告诉他,这个阮一菲绝对不只是目前看见的这么简单,虽然不抱什么大的希望,袁友辽还是决定独自查一查这个“坚强过度”的女人。
其实要调查阮一菲这种在绘画界小有名气的人,真的并不是什么难事。
很快,他就找到了阮一菲从小长大的孤儿院,从院长那里,袁友辽获得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那就是阮一菲竟然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阮一凡。
“那请问,您有她妹妹的联系方式吗?”袁友辽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很克制地问道。
院长摆摆手,说到:“阮一凡在十三岁的时候就被一个家庭领养了,所以对于她的情况,我们也是从阮一菲那里得知的。”
“您的意思是说,她们两姐妹一直都有联系,是吗?”
“是的,她们两姐妹的关系非常好,应该是一直都联系着吧,反正在阮一菲离开孤儿院去上大学之前,是这个样子的。”
听到这里,袁友辽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问:“请问,为什么当时那个领养家庭不带走两姐妹,却只领养一个人呢。”
院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到:“这个,我们确实是没法控制的,这种情况我们只能说尽力撮合,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要看领养家庭。”
袁友辽点点头,继续说到:“您说的有道理,我也只是从一个路人的角度来提一些疑问。那请问,您知道阮一凡现在居住在什么地方,从事什么工作吗?”
院长摘下老花镜,擦了擦,说到:“前几年阮一菲和阮一凡回来看我的时候,我听阮一凡说了一句,现在好像是从事心理治疗这方面的工作,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