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这样拳脚相加呢,都冷静,好好谈。”说话间,汪柏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不由自主的滴落下来。
阮一菲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丁薇薇,说到:“你果然还是这么心胸狭隘,口无遮拦。”
刚刚缓过劲儿来的丁薇薇,一边抚着脸,一边委屈地说到:“阮一菲,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我!”
面对这种带有威胁性的抱怨,阮一菲表现的毫无惧色。
她点点头,说到:“你猜对了,我就是吃了熊心和豹胆,而且以后会天天吃,所以我劝你面对我这种不知死活的人的时候,还是收一收你那一文不值的大小姐脾气。我可不是你家那个上门女婿,跟个橡皮泥一样随便你怎么蹂躏都不吭声。不过话说回来,像他那种懦夫,也就你这种水平的人能够看得上。正常人,都会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丁薇薇理直气壮地瞪着阮一菲,说到:“你别瞧不起我们沐年,他现在可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现在连星际报社的记者都屁颠屁颠地跟在我们沐年后面求着采访呢。”
阮一菲满眼不屑地回应到:“哟,是吗?那可是真要多谢谢你父亲,养了你这么个不开眼的女儿,能把无耻之徒给调教成一个软柿子,也确实是劳苦功高啊。”
“你!”
看着没什么水平的丁薇薇又要被“点着”。汪柏荃急忙拉住她的胳膊,轻声劝说到:“好了,好了。你们俩快歇歇吧,好吗。你说大家都是同学一场,何必这样兵戎相见呢?”
“谁跟她是同学,我呸。”说完,丁薇薇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
看着丁薇薇一身夸张的装束和毫无修养可言的言行,阮一菲终于理解为什么周沐年会在自己面前抱怨自己的老婆是一个完全没有办法沟通的“母夜叉”了。
别说是每天都要被迫与之相见的周沐年,就算是多年未与之见面的阮一菲和汪柏荃,也都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惊得够呛。
“看见你,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老祖宗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了。放在现在这种情况里面,真的是一点错都没有。”
看着阮一菲轻蔑的表情,丁薇薇突然很不想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很狼狈。她推开汪柏荃好心扶着自己的双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依旧昂首挺胸地说到:“阮一菲,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和其他人有什么瓜葛,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沐年,他这个人比较单纯,不像我一样能够看清黑白。所以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祸害他,放他一条生路。”
听着丁薇薇的慷慨陈词,阮一菲忍不住拍起手来。
“多美伟大的爱情啊,即使自己的情郎已经心猿意马,痴心的女人还是想极力挽回。在佩服你之余,我只想说,那个被周沐年倾慕的对象,真的不是你所认为的我。不过,出于好心,我还是想提醒你,看好自己的老公吧,既然你这么爱他,就要时刻盯紧他呀。”
“我会的。”丁薇薇自信地说道。
走之前,丁薇薇看了一眼汪柏荃,恶狠狠地说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丁薇薇这么一说,刚刚还好心帮忙的汪柏荃,感觉真的是满腹的委屈却没法倾诉,他看了看阮一菲,无奈地叹了口气。
临了,善良的汪柏荃还不忘记安慰一下阮一菲:“算了,随她去吧。”
阮一菲虽然也很无奈,但是心中还有更多的畅快感要多于这种无奈。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事,倒是这样交流一下,反倒感觉轻松很多。”
“妈呀,你们这种交流太血腥了。我本来就是想当个和事老,却被你们的血腥气给贱了一身,到头来还被定义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惨不惨。”说着说着,汪柏荃自己都被这听起来特别不靠谱的故事情节给逗乐了。
而站在一旁的阮一菲,更是笑的直不起腰来。
和罗雅楠聊了一会儿天,范盟感觉茅塞顿开。
“反正,感情这件事情吧,首先要你情我愿,然后才可以谈倾注真心。强扭的瓜不甜。”
听着罗雅楠做的完美的ending,范盟马上拍手称快。
“罗雅楠同学,听了你的一番演讲,我现在特别想找些机会实践一下。”
“可以啊,你可以先在同事之间试着做一个真实的人,我的这些方法,很多都是男女适用的。”说着,罗雅楠又打开了一包薯片。
“我也很喜欢黄瓜味的薯片,能分我一些吗?”
罗雅楠爽快地答应了范盟的请求:“当然。”
拿到薯片,范盟轻轻碰了一下罗雅楠,问到:“哎,雅楠,我刚刚那样讲话是不是就很好?”
罗雅楠皱了一下眉头,说到:“你也不用在我这里马上找平衡吧,唉,真服了你这种死脑筋。”
看见罗雅楠的脸色有些不悦,范盟连忙道歉,说到:“不好意思哈,我改,我马上改。”
罗雅楠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见马茜茜还没出来,就对着范盟问到:“都几点了,怎么探视时间还没开始?”
范盟看了一下手表,回应到:“时间是快到了,我去看看。”
罗雅楠抬起头来,看了范盟一眼,说到:“行,萌萌叔,你去吧。”
对于这个新外号,范盟一点都不排斥,反倒是开心地不得了。
在范盟离开没多一会儿,马茜茜就从少管中心的通道里面走了出来。
“茜茜,我在这!”看见马茜茜的身影之后,罗雅楠急忙边挥手,边跑上前来。
“你们这里怎么管的这么严,你是不是受虐待了。”说着,罗雅楠拉着好闺蜜的手,前后检查有没有什么伤痕。
看见罗雅楠紧张的表情,马茜茜笑着说到:“不用担心,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刚刚老师讲了一个新的数学公式,我就在那里和老师与探讨了一会儿,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听马茜茜这么一解释,罗雅楠的表情马上缓和了许多,她笑着说到:“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十章 不敢怠慢
接到阮一菲打来的电话的时候,袁友辽就窝在她画室对面的房间里面。
从望远镜里面看着阮一菲,那个女人打电话时的语气很镇定,表情也很淡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反而是袁友辽,当看到一个报社转接过来的电话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不知道又是哪个热情地小读者要来找自己聊天解闷,倾诉烦恼。
“你好,请问是袁友辽记者吗。”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很轻柔。
“我是,你好。”
“你好袁记者,我是阮一菲。”
听到这个简短的介绍,袁友辽激动地差一点握碎他那款超薄电话。
在极力的克制之下,袁友辽假装毫不知情地问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