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喜欢你,说不定我早就当爸爸了。”
祁从白好笑道:“你是单身狗还怪我了,再说了,当时我也没让你喜欢我。”
“哼,”冷哼一声,程俊明气呼呼道:“还不是被你那张脸给骗了。”
看着气呼呼的程俊明,祁从白突然心里一阵温暖,当年自己去了美国,程俊明不远万里跑来表白,而祁从白这才知道当年程俊明竟然喜欢的是自己,尽管拒绝了程俊明,但是程俊明在离开美国的时候紧紧抱住祁从白道:“从我知道你喜欢刘老师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没希望了,但是我不想给自己留遗憾,小白,做不成情人,我们永远是兄弟!”
祁从白突然眼睛有些湿润拍了拍程俊明的肩膀道:“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拿掉仰面躺着的那人脸上的书,刘语凝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眸。
坐起身伸手将刘语凝拉入自己的怀中,埋首在秀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易安喃喃道:“语凝,我好想你。”
刘语凝挣扎着要起身,嗔怒道:“别这样,被别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似是赌气一般,易安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我抱我的女朋友,谁敢说不行,我不光抱,我还要亲。”说罢,便将刘语凝转向自己,深深吻了下去。
“唔”刘语凝挣扎着,想要推开那人,但又舍不得那份温柔,慢慢抗拒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环上了那人的脖子。
结束一个深吻,看着刘语凝发红的嘴唇,易安低声道:“语凝,我真的好爱你。”
刘语凝嘴角含笑任由易安抱着自己,良久之后发觉易安还是一动不动的抱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担忧抬起易安埋在自己怀中的头,温柔道:“易安,你怎么了?”
易安眼睛微微有些发红,轻抚着刘语凝的脸庞道:“语凝,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是吗?”
“易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刘语凝有些焦急。
伸手将刘语凝抱进怀中,易安喃喃道:“语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就是我的世界中唯一的光亮,我绝不会让你离开的。”
“易安,易安,不要,不要。”刘语凝猛地坐起身来,这才惊觉后背一片冰凉,茫然的看着熟悉的卧室,刘语凝将指头□□发间,紧紧抱着脑袋。
“语凝,你醒了。”听到卧室内的声音,闻修杰赶忙走了进来,看到刘语凝的样子,闻修杰慌忙上前将刘语凝的双手拉下安慰道:“语凝,别怕,是做梦,做梦而已。”
刘语凝浑身打颤,目光涣散,喃喃道:“易安,易安出事了,她出事了。”
“没事的,”心疼的将刘语凝抱进怀中,轻抚着那乌黑的秀发,闻修杰轻声道:“你是在做梦,没事的。”
“不,你骗我,”刘语凝突然情绪失控,拍打着闻修杰尖锐的叫道:“你骗我,你骗我,易安,易安她死了,她死了!”
任由刘语凝拍打着自己,闻修杰满眼的疼惜:“都过去了,那些都过去了。”
“易安,易安,她死了。”刘语凝抱着脑袋尖叫道:“从白,从白,从白她也死了,血,都是血!”
第30章 三十
“秦姨?”祁从白猛地站起身来,手足无措道:“你,你怎么来了?”
看着惊慌失措的祁从白,秦芷蓉心中一痛,但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听说你出差回来了,我来看看。”
冲着徐静挥了挥手祁从白道:“这里没事了,你去忙吧。”
注视着徐静离开,秦芷蓉才将视线投向祁从白,看着微微侧首的祁从白,秦芷蓉苦涩一笑道:“从白,你是在躲我吗?”
“怎,怎么会,秦姨,你别,别乱想。”
秦芷蓉慢慢走近祁从白看着更加惊慌的祁从白,秦芷蓉道:“从白,你就这么害怕我吗?那晚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我们都有错。”
“秦姨,”祁从白突然提高声音道:“我知道是我的错,秦姨,我们,我们都把那晚的事忘掉吧,你,你还是我的秦姨。”
秦芷蓉微微咬了下下唇,喃喃道:“秦姨?”继而展颜一笑道:“从白,既然我还是你的秦姨那就别再躲着我了。”
“修杰,到底该怎么办?”程亚楠红着眼睛看着好不容易入睡的刘语凝,担忧道:“现在境况越来越严重了。”
闻修杰叹了一口气轻轻握住刘语凝的手满含柔情道:“我总以为我会是语凝的救世主,我会带她逃离痛苦,可其实我救不了她。”轻吻了一下刘语凝的手背,闻修杰道:“语凝,我舍不得放手,可我终究得放手,为了你,我不得不把你推开。”
“修杰,你,你哭了?”
“哎,”长叹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水,看了看程亚楠,又看了看沉睡的刘语凝,闻修杰苦涩道:“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希望她能救语凝。”
“闻修杰,你到底在说什么?”程亚楠担忧的问道。
无声一笑,闻修杰缓缓起身,掏出手机,看了刘语凝一眼,按下电话:“伯父,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放下茶水郝雯雯偷瞄了两人一眼,道:“祁总,我先出去了。”
将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郝雯雯不由得缩了缩头自语道:“气氛怎么怪怪的!”
端起水杯轻抿了一口,祁从白不客气的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闻修杰微微一笑道:“祁总,看起来不太友好。”
祁从白并不言语,闻修杰继续道:“早就听过你的名字,可没想到,上次见面我竟没认出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就不关心语凝吗?”
祁从白脸一抽搐,笑道:“如果没记错,她应该是你的女朋友吧。”
“是,她确实是我女朋友,”看着祁从白铁青的脸色,闻修杰突然一叹:“如果不是为了语凝,我是绝不会来找你的。”
“她怎么了?”
“你还是很关心她的。”
“我问你,她怎么了?”祁从白一字一句道。
“她病了,很严重!”闻修杰直视着祁从白毫不退缩,“语凝的病,你得负一半的责任。”顿了顿闻修杰继续道:“七年前,你搞砸了一起,结果拍拍屁股就走了,你知道语凝受了多少委屈吗?你知道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
“你怎么知道七年前的事?”
祁从白猛地起身一把揪住闻修杰的衣领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是不是她告诉你的?呵,”祁从白冷笑一声道:“看来她挺信任你的,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是啊,她很信任我,”闻修杰推开祁从白的手笑道:“我不光知道七年前的事,我还知道语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那你就好好陪她,为什么来找我!”祁从白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