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祁从白羞涩一笑,微微伸手。
此刻的刘语凝眼角眉梢都透露着蚀人的媚意,祁从白只觉得一股热浪从小腹升腾而上,捧着刘语凝的手,虔诚的吻过每一根青葱般的手指,而后俯身下去,将刘语凝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在那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欢爱的痕迹。
抑制不住的浅吟从嘴角断断续续的溢出,刘语凝紧紧环住祁从白,顺从的抬起身子想要使自己和爱人更加贴紧,随着祁从白的动作,身子有节奏的起伏。
每一次欢爱,祁从白的动作都很温柔,这虽然使得刘语凝真实的感受到那人打心底里对自己的珍惜,但却也看到了祁从白的隐忍。刘语凝凑近祁从白的耳边,娇羞道:“从白,我,我可以的,你可以用力点。”
祁从白邪魅一笑,低声道:“你说的,明天可不许怪我。”说罢便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一边细细啃咬着刘语凝的脖颈。
刘语凝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酸涩的双腿,突然有些后悔昨夜的举动,果然像祁从白这样精力旺盛的人不该轻易招惹的。
刚将脖子调整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便发觉一双清澈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刘语凝轻声一笑,转身和那人四目相对。
祁从白抿了抿嘴巴,被子里的手向下伸去。
“从白,”刘语凝有些惊慌的按住在自己小腹处不安分的手,轻声道:“不,不要了。”
祁从白低声一笑,吻了吻刘语凝的侧脸道:“我没打算乱动的,就是帮你揉揉,一定不舒服吧?”
“不用了。”刘语凝羞红了脸。
“真的不用?”祁从白看着刘语凝举起自己的右手道:“那你帮我揉揉吧,我手很酸。”
“你,”刘语凝双颊似要烧起来,拍了祁从白一下道:“你怎么这么无赖。”但还是伸手轻轻按压着祁从白的右臂。
“语凝,”祁从白又往刘语凝的身旁挤了挤,乐道:“我真是爱极了你。”
“你说什么?”祁泽阳猛地起身看着程浩道:“你,你真的见到,见到她了?”
“我没有见到,但俊明看到了应该不会有错。”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她们竟然又见面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祁泽阳,程浩叹了一口,拍着老友的肩膀道:“老祁,这么多年了,天大的仇怨也该放下了,难道你老了老了,非要落个孤家寡人的境地吗?”
“程浩,”盯着桌面祁泽阳喃喃道:“我想不通,我始终想不通。我那么爱她,可她却给了我那么大的耻辱,她甚至都不愿意试着和我离婚,而是抛下我们父女两,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一走就是快二十年。”祁泽阳看着程浩道:“这些年来那些人表面对我尊敬,可私下里他们不知耻笑了我多少次,说我祁泽阳被一个女人抛弃。”
程浩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祁泽阳狠狠一圈砸到桌上冷声道:“她扔下了我们父女,现在又想把从白夺走,我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老祁,你干什么去?”拉住往外走的祁泽阳,程浩劝道:“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我很冷静,我要去见她,我要问问她还有什么脸再见从白。”祁泽阳说罢便甩开程浩的手大步离去。
“爸,你,你怎么来了?”看着祁泽阳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一众随行人员,祁从白下意识的将刘语凝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道:“你想做什么?我是不会和语凝分开的。”
祁泽阳冷声道:“这些事先放在一边,你们现在马上跟我走,不许住在这里。”
“为什么?你既然已经把我赶出家门了,你又何必管我住在哪里。”
“我是不想管你!”祁泽阳咬牙道:“你住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住这里,一分一秒也不许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随便乱闯别人家?”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陆念白挤过人群,跑到中间指着祁泽阳道:“你们不能乱闯我家,也不许欺负我姐姐。”
“姐姐?”祁泽阳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孩又看见祁从白眼神复杂的盯着男孩的背影,心中的怒气更盛,便不再看陆念白,只是看着祁从白道:“从白,你最好听我的话,不要惹怒我,否则我不定会做什么。”
祁泽阳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声音道:“你还要怎样?我不会允许你伤害从白的。”
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使得祁泽阳定在原地不敢转头,慕宛荷缓缓走近,看着眼前的男人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一样的自私、霸道。”
“哈哈哈,”祁泽阳突然放声大笑,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却浇灭了心里仅存的那一点幻想和喜悦。
“那你呐?”祁泽阳反问道:“你难道不自私吗?你把自己年幼的女儿抛下的时候你就没想到你也是那么自私吗?”
“我从不否认我的过错。”慕宛荷淡淡道:“我对不起从白,我亏欠她很多,我都知道。可我不像你,从来都是把过错推给别人,从不反思自己。”
第54章 五十四
“我没有错。”祁泽阳梗着脖子道:“无论对你还是对从白,我都没有错。”
无奈的摇了摇头,慕宛荷道:“你还是那么不可一世,听不得别人说你一丁点的过错。”顿了顿,慕宛荷道:“你总说你没错,那我倒想问问你,你当年为了不让我和别人接触,总是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不让我见朋友、不让我工作,难道你都是为了我?难道你都没有做错?”
“什么?”祁从白惊呼道,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宛荷道:“当年你,你原来是被我爸关在家里的吗?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愿意出门、不喜欢出门。”
慕宛荷眼中带泪,轻声道:“从白,妈妈不是真的想要抛弃你,只是,我真的,再也受不了那种生活,终日待在家里,没有朋友、没有自由,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爱你!”祁泽阳大吼道:“我只是让你待在家里罢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吃的、穿的、用的,我都给你最好的,难道这不够吗?”
“当然不够?”慕宛荷怒道:“我不是你圈养的金丝雀,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可就因为你自私、你的猜疑,你就夺走我所有的自由,却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
“我把你捧在手心里,我给你所有女人都想要的一切,我只是想要你全心全意的做我的妻子,做从白的母亲,难道这很过分吗?”
“我是你的妻子,是从白的母亲,可我也是个人。”慕宛荷满眼的心酸痛斥道:“我想要过正常的生活,可你总是疑神疑鬼,从不肯信任我。”
看着争吵的慕宛荷和祁泽阳,祁从白含泪摇头道“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