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拐了几条街才到丹泽尔住的地方,他住的房子跟周围的大多数房子一样有些破旧,不过好在里面看上去还算明亮干净。
扶韩在到沙发上坐下,丹泽尔找来了药箱,“你先给他上药,我出去买点吃的。”
“好。”
韩在躺在沙发上,木清溪给他上药,他脸上的伤并不轻,他却一声不吭,“疼的话就叫出来。”
“这点伤还能忍。”以前比这重的伤他不知道受过多少次。
他伸手捏捏她的脸颊,“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现在的表情,笑一个。”
她眼神认真地看着他,表达她的抗议,“我现在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看着她的样子他反而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
“今天才发现费城给我的记忆也没有那么坏了。”
“为什么?以前怎么坏了,现在又为什么没有那么坏了?”
“因为它让我更加确定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更加坚信了她的心其实有他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徐书瑶:木盛阳我们去看电影吧。
木盛阳:不去。
木盛阳的上司:这是工作。
木盛阳:......
☆、第二十四章:他的往事
“不是让你在原地等吗?为什么跑到了这边,这里可是黑人区,多危险你知道吗?”他表情严肃,语气带了些严厉。
她自知理亏,埋下头,“对不起,当时有人抢了我的手机,我没有多想就下意识追了上去。”
他看她内疚自责的样子,不忍心过多责备,“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先想着保护自己。”
“我知道。”她已经吸取这次的教训了,让他受伤已经让她心里十分不好受。
韩在也没有揪住这件事不放,看她认错态度良好也就放过她了。
仔细给他脸上上好药,她问:“身上有没有受伤?脱下衣服来我看看。”
“你确定?”看她一直沉着脸,他故意逗她。
“你身上的伤肯定不少,脱下衣服来我给你上药。”她可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没有多说,动作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衬衫。
她就知道他身上的伤肯定不少,看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她眼睛不自觉有些发酸。
深吸一口气,她把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逼了回去。
见她迟迟没有上药,他逗她:“是不是被我的身体诱惑了?”
她抬头瞪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模样认真,“我一直很认真。”
她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过了一会儿说:“以后不要这样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打架的男人,如果不得已的情况下最起码让我看着你。”
她低着头专心给他上药,说这些话时却异常认真。
“好,那以后你就这样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她抬眼看他,眼神是下了重大决定之后的坚定,“好。”
说出这个字,她感觉身上一轻,多日来困扰她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既然有了答案那剩下的就坚定的往下走吧。
木清溪的回答似乎一直回荡在房间了,韩在有些不真实感,看到旁边坐着的人才感觉有些实感,此刻他的心有了从未有过的安定。
丹泽尔还没有回来,屋子里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享受着此刻内心并不平静的心情。
丹泽尔像是故意留给他们独处的时间,他回来的时候木清溪已经给韩在上好了药穿戴整齐。
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是晚上,丹泽尔很会照顾人,还特意跑到了费城的中国城买了中国菜。
“以前的时候韩经常给我做中国菜,现在看他的样子是做不了了,只能将就一下,他们做的中国菜没有韩做得好吃。”
木清溪还是有些惊讶的,跟他住了那么长时间还从来不知道他会做饭,毕竟他也是个大少爷,“他还会做菜?”
“当然,那时我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他都把我的嘴养叼了。”
她有些吃味地对韩在说:“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做菜?”
“嗯,因为我觉得你做的饭更好吃,你想吃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她本来要谴责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总是很容易就戳中她的软肋,让她的小情绪还没有发泄就已经烟消云散。
丹泽尔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几圈,开玩笑地说:“看来以后很难吃到韩做的饭了,以后他的厨艺就专属于你了。”
丹泽尔虽然今天刚见到木清溪,但看两人之间的氛围便大概猜测到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
木清溪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人的关系有那么明显吗?
“丹泽尔,不要随便开她的玩笑,她很容易害羞。”
丹泽尔看他护短的样子颇为无奈,“好吧,看来以后在你面前说话要小心了。”他半开玩笑的冲木清溪说。
她微微窘迫地笑笑,心里却是满足的。
“你们是不是定了酒店?我看你的样子并不太好,今晚还是在这里将就一晚吧,我去朋友那里借住一晚,怎么样?”
韩在思考了一阵看向木清溪,看她点点头他才说:“好,我们现在这里住一晚。”
吃了饭,韩在跟丹泽尔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些累了,早早睡下了。
木清溪从卧室出来,“他睡了。”
“那你也早点休息。”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要出门去朋友家,木清溪叫住他:“丹泽尔,我有些话想问你。”
“是有关韩的事?”
“跟我讲讲他以前的事吧。”刚才虽然她一直没有说话,但一直在旁边仔细听着他们谈论他们一起生活在费城的日子。从他们的谈话间她才发现,她对韩在的了解少得可怜,对他的过去更是一无所知。
“虽然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让我向你提,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相信他应该不会介意,可以看出来你对他是与众不同的。”
“谢谢,我想了解他,不只是未来还有过去。”
那晚她跟丹泽尔聊了很久,当然话题大多是韩在在美国的生活。
她一直以为身为韩家的大少爷,他的留学生活最起码不会跟普通的留学生一样为生计发愁,却没想到他在美国的生活远远比她想的艰辛得多。
丹泽尔刚跟韩在认识的时候是作为室友,那时韩在刚到美国,丹泽尔也是刚上大一的学生,两人非常巧合租了同一栋房子。
“当时我们两个人身上都没有钱,只能租在便宜的黑人区,刚开始的时候韩很孤僻,我们都要打工赚钱,所以基本上没什么交流,那时他似乎有很多心事。”
“缺钱?”木清溪有些困惑,以韩家的条件不至于会让韩在在黑人区这样破旧又混乱的地放租房子住。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