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切了起来。
本来还对他有些怀疑和戒备的刘兴,看到那熟练的刀工,顿时睁大了双眼,没想到这家伙刀工不错。
在见到那老板竟然将水果切成了碎丁,运起手中的灵力将碎掉的水果竟全都弄成了液状!
加冰之后,赫然一杯果汁出炉了!
“你竟然是灵厨!”刘兴指着老板,一脸惊愕。
“哼,看你这半吊子,没想到你还真开店了,你要是只会弄那些家常菜,根本算不得一个厨师。”老板摇了摇头。
刘兴感觉自己竟然认识了一个大师,立马拉着他说要拜师。
老板还拿乔了一会儿,不过还是收下了这个徒弟。
刘兴拉着老板上了二楼,毕竟一楼在装修,不好招待人。
泡了杯茶递给师父,结果得到师父的嫌弃,刘兴也没气馁,就听对面的人说,“徒弟啊,你这二楼不错嘛,就是太空了,不如,”说完那人还给刘兴使了个眼色。
刘兴一脸疑惑,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唉,榆木脑袋,你师父我现在无家可归,”老板抿了口茶,嫌弃地嘴角一撇。
刘兴这才恍然大悟,满口答应,“师父你想在这住啊,当然可以啦,虽然你以前害过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师父了嘛,和我是一家人啦,你肯定不会伤害我的。”
老板抽了抽嘴角,“你可真会攀关系,也罢,既然都是一家人,我自然也不会伤害你们。”
“从现在开始,你可有勇气接受我的训练?”老板站起身,俯视着刘兴,全身散发着一股惊人的气势。
“师父,我已经准备好了,要当一名合格的灵厨,”刘兴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师父,一脸笑意,“师父,请喝茶。”
“哼,都喊师父了,还不行拜师之礼?”老板别过脸,一脸嘚瑟。
刘兴会意,跪在地下,给师父奉茶。
老板这才接过茶,抿了口意思意思,躺在沙发上,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你师父我姓齐,以后可以喊我齐师父。”
“是,齐师父,”刘兴见齐师父似乎要闭目养神,想起身,结果发现膝盖根本不受使唤,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就像沾了胶水一样。
阿勒?!我的身体怎么了?
一脸惊疑的刘兴抬头就看见齐师父那微翘的嘴角,就知道是他使得坏,“师父,为什么不让我起来?”
齐师父睁眼,瞥了他一眼,“你连这点挫折就接受不了,还不如早早回家种田好了。”
刘兴抿了抿唇,齐师父肯定是想来个下马威,自己作为徒弟,只能接受了。
直到跪了很久,刘兴才觉得腿脚有些麻木和酸痛,而齐师父一直没有让他起来,最后甚至还睡着了!
刘兴撅了撅嘴,但还是跪着,其实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摆脱这股束缚力的,但是想到这是师父给自己的考验,只能默默接受,无视耳旁不断传来的鼾声。
直到吴婉回来,到了二楼才发现儿子跪在一个老家伙的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这人是谁?”吴婉拉不起儿子,脸上有些微怒地瞪了那睡着的家伙。
“是我新拜的师父,他也是灵厨哦!”
“你师父,灵厨?!”吴婉斜瞥了这人一眼,感应了一番,却根本探知不到这人的修为,是个来历不明之人!
“小兴,你为什么不起来?”
吴飞下了班就看见吴婉在另一边沙发上躺着,面色不愉地瞪着对面躺着的另一人,而地上刘兴跪在那人面前。
刘兴摇摇头,“这是师父给我的试炼,我要坚持!”
吴飞诧异地看了看,见刘兴腿脚有些微颤,质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跪的?”
吴婉听到这话,也从沙发上翻起来。
“好像早上的时候吧。”
“神马?!”吴飞和吴婉双双不可置信,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这都十多个小时了。
吴婉蹦到那人的面前,手一伸就要将人捞起,结果那人重如磐石一般,就好像当初昏迷的刘兴一样,她根本挪动不了半分。
“这家伙不简单,他的修为我看不清,就怕这家伙会不会有所企图?”吴婉叹了口气,来到吴飞身边。
吴飞也拉不起刘兴,对着刘兴好言相劝,“小兴,你身子再好,跪那么久也够了吧,快起来。”
刘兴摇摇头,“师父他不想让我起来,我若起来,他肯定就生气,不想当我的师父了。”
吴飞、吴婉对这倔强的家伙只能叹气。
“哼,你要再不起来,以后也别起来了。”吴婉狠狠地甩下一句,就上了三楼。
吴飞见状,实在无法,只能也跪下在那人面前,言辞恳切地说,“前辈,我修为尚浅,不知你为何要为难刘兴,我们作为他的家人,自然是不愿意他受伤害的,还希望前辈你能适可而止。”
鼾声停止了。
齐师父睁眼,斜瞥了一眼吴飞,从沙发上坐起,“你们是家人,要护着他自然是行的,可是他就是被你们护在羽翼下的小鸟,也该展翅高飞了吧,你们这样根本就不是为他好,而是害了他。”
展翅高飞的小鸟?刘兴诧异地看了齐师父一眼,莫非齐师父就是那个救我的老头?可是,他这模样和那个慈眉善目的样子根本不同啊。
齐师父听到了刘兴的心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福老那老小子竟然也出手了!如此看来,噬蝶一事不止自己,恐怕上界之人早就有所察觉了。
吴飞听到齐师父的话,思索了一番,觉得这话说的不错。刘兴是噬蝶,若不准备充足以应对未来,将来恐怕会发生一些令他们后悔的事情,现在来个严厉的师父,也好改改刘兴天真的性格。
想通了一切的吴飞起身,鼓励地看了刘兴一眼,也上了三楼休息去了。
刘兴感激的目光看着齐师父,“师父,你对我真好!”
师父不仅多次救了自己,现在还要教自己,现在让自己跪着也是锻炼自己吧。
齐师父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他刚才的话是唬人的,其实就是想给噬蝶一个下马威而已,但看着眼前这家伙,看来是个赤诚之人,也不枉自己当他的师父了。
手指微动,解掉了束缚刘兴的术法,站起身,见刘兴还不起来,只能出口,“还不快起来。”
刘兴这才感应了一下手脚,发现能动了,才撑着沙发起身,不时发出痛乎。
见状,齐师父冷哼了一声,“你这身体,空有体质,却根本不会运用,糊涂!”
刘兴动了动酸麻的腿脚,恢复了一些后,才看向师父,“师父。”
看见刘兴那闪亮亮期盼的眼光,齐师父也点了点头,这小子就是性格好,要是来个傲气的,恐怕早就摆脱了自己的束缚了。
齐师父让刘兴躺在沙发上,摸了一把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