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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主意,他将计就计,“这样,奶奶,你给一个考验,如果我通过了,就让我去。”

    宋邧氏看着孙子,“阿望,你刚回来不久,对镇上也不熟悉,往外头跑,哪有府里待着舒服。”

    黄单在心里叹息,府上有小桥流水花池美景,还有吃的有喝的,有人伺候,是挺好的,可是他有任务在身,不能混吃等死。

    出去了,才有机会逮到那只妖。

    宋邧氏最后还是答应了黄单,没给考验,只是要他在天黑前必须回来,还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下人跟着。

    早上出门,黄单没穿长衫,他穿的衬衫长裤,活动起来方便些,逃跑的时候也能快点。

    宋邧氏让娟儿也去。

    黄单卷着袖子,“奶奶,娟儿一个小姑娘,跟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在一块儿,很不合适。”

    宋邧氏说,“当初你偏要留下她,还不是什么用也没有。”

    黄单的余光扫过门外,“娟儿很能干,把我那房间打扫的很整洁。”

    “奶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宋邧氏说,“那会儿奶奶让她做你的通房丫头,往后如果表现的不错,还可以收做妾,你呢,就是不同意,奶奶让她走吧,你又把人给带回来了。”

    “现在奶奶一说她的不是,你就替她说话,非要跟奶奶唱反调。”

    “不是唱反调,我是说的事实。”黄单说,“奶奶,时代已经不同了,要讲究两厢情愿。”

    宋邧氏说,“你问过娟儿?”

    黄单摇头。

    宋邧氏说,“你没问过,又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黄单说,“她的意愿我不清楚,我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不愿意。”

    “奶奶,以后不要再提这种事了。”

    门外的娟儿咬唇,袖筒里的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她失落的走了。

    四毛在宋府门口等着,见到出来的人,就赶忙上台阶,“宋少爷,早啊。”

    黄单说,“早。”

    四毛笑着摸后脑勺,心想这大少爷有时候很亲切,不像老大,性情总是捉摸不定。

    黄单被带去东大街的一个小早点铺子。

    刘楚带着弟兄们坐在一张桌上吃早饭,一人一碗阳春面,热气腾腾。

    黄单吃过了,闻着一阵阵浓郁的葱香,看着白白的面条,也想吃,忍不住就叫了一碗。

    刘楚几人低头吃面喝汤,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见底,他们把空碗往前一推,手一抹嘴巴,完事。

    黄单捞着面条,他吃的很慢,每一根都细嚼慢咽,将面条的滑软利爽,翠绿小葱的香味品个透彻。

    众人咂嘴,少爷就是少爷,吃个面都吃出皇家御膳的范儿。

    刘楚受不了的说,“宋少爷,你再这么吃下去,一上午就得过去了。”

    黄单不搭理,将碗里剩下的面条吃完,他端起碗喝两口淡酱色面汤,拿帕子擦嘴,“走吧。”

    刘楚啧啧,“真能墨迹。”

    黄单说,“我听见了。”

    刘楚的面部微抽。

    黄单说,“人生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吃饭和睡觉。”

    刘楚踢开板凳,冲着四毛几人说,“都听听,宋少爷留洋回来的,大道理多么深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都弄不懂。”

    黄单,“……”

    这男人骨子里都是坏的,坏透了。

    刘楚是想借机查黄单,黄单是想利用他来帮自己找出任务目标,俩人各有心思。

    他们在大街小巷走动,行人都纷纷侧目,没过多久,整个镇上的所有人就都知道,宋家大少爷在跟着刘捕头办事。

    大家敬重宋老夫人,不会对她的孙子有过多的猜测。

    就是不知道,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一直留洋在外,刚回来的大少爷,能有个什么用。

    四毛他们也很好奇,老大干嘛弄个少爷进来。

    刘楚一概不回答。

    上午,一行人在镇子里四处搜查,巡逻,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大家伙见到刘楚他们的身影,都放心许多,觉得就算发生个什么事,也不怕了。

    黄单觉得刘楚故意在遛他,让他放弃,求饶。

    因为对方查重要的人和事,只让弟兄们去,都没让他参与,明摆着就是把他当嫌疑人之一,没有信任可言。

    天很热,人心燥得慌。

    黄单叫几个下人各自找地儿休息,他在草地上躺了会儿,看看不远处抱着刀,阖着眼皮的男人,迈步走过去。

    刘楚的警惕性极高,在轻微声响传入耳中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出手。

    黄单猝不及防,左边的眼睛被打到了,他痛苦的啊了一声,有一种眼球都要被打爆的感觉。

    刘楚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谁叫你靠近我的?”

    黄单捂住那只眼睛,疼的浑身发抖,冷汗和泪水一起滚落下来,他咬紧牙关,嘴唇哆嗦。

    刘楚俯视着青年,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睡觉的时候,哪怕是只蚂蚁从我身边经过,都会被我发现。”

    “宋少爷,如有得罪,还望见谅。”

    黄单弯下腰,背脊弓出痛苦的弧度,他垂着头,额前乌黑的碎发将眉眼全部遮挡,唇发白,一滴滴泪水往草地上砸,嫩绿的小草都被砸懵了。

    刘楚站着不动,“眼睛有没有流血?”

    黄单摆手。

    刘楚骂了声,抬脚走开。

    黄单坐下来,周围没人了,他就将牙关松开些,发出难受的声音,忽然有一只手放在他的肩头,他一把抓住那只手,哭着说,“刘捕头,你干什么?”

    不对。

    黄单蹙眉,刘楚常年习武,习惯用刀,手掌应该有茧,这只手的掌心里一片光滑。

    他扭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手的主人,是书生。

    书生蹲下来,和青年平视,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少爷,你怎么了?”

    黄单满脸都是泪,受伤的眼睛睁不开,只能拿没受伤的那只眼睛看着书生,这地儿挺僻静,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

    书生看青年的眼睛里有泪珠滑落,一滴两滴的往下淌,他吞口水,“老师让我来给周老爷送一副字帖,就在这附近不远,我刚巧路过,见是大少爷,就想着来打个招呼。”

    “等我走近,才发现大少爷在哭。”他拿出一块帕子递过去,“快擦擦脸吧。”

    黄单接了,没擦脸,擦了鼻涕。

    书生关心的问,“大少爷,我看你好像很难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大夫?”

    黄单说不用了,他在心里说,“系统先生,这书生上次见我,就吞口水,刚才也是,他是不是饿了?”

    系统,“在下觉得,吞口水这个动作,代表的含义颇多,可以是贪恋美色,也可以是单纯的口干舌燥,本能的反应,还可以是紧张的表现。”

    黄单,“系统先生,你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