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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片叶子,大冬天的拉起外套,让人小伙子把叶子喷在他的腰侧。

    小伙子羡慕嫉妒的直啧啧,“大叔你这身材也太好了吧,怎么练的啊?”

    戚丰整理了衣服,“去工地搬上几年的砖,你也有这身材。”

    小伙子,“……”

    张瑶一个劲的对黄单使眼色,情侣纹身啊哥,你傻站着干什么呢?

    黄单抿嘴,让小伙子把叶子喷在跟男人相同的部位。

    小伙子的视线在黄单跟戚丰身上来回扫了又扫,没扯闲篇儿,就冲这一点,说明是个会做生意的聪明人。

    戚丰低声问着青年,“你干嘛选叶子?”

    黄单反问,“你呢?”

    戚丰一愣,还真不知道,看到就选了。

    他走神的功夫,黄单就被张瑶拉着去看电影了。

    这电影还不是随便就是放的,要凑够五十个人才会放。

    不是节假日过来,游乐场的人不多,想看个电影都看不着。

    排队入场后,黄单三人找位置做好,有人说电影是4d的,也有人说是5d,看的就是一个过瘾。

    这电影里是全球的所有景观,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有。

    黄单看着屏幕,北极光,金字塔……那些景观挨个的从视野里晃过,当长城出现的时候,黄单感觉自己就站在长城上面,有风吹过面颊,凉丝丝的。

    这里有监控,戚丰没有对黄单做什么,他也懒的看电影,索性半阖着眼皮休息。

    好像他唯一的兴趣就是抽烟,黄单。

    现在烟已经在被他往外面推,只剩下黄单一个人了。

    电影放完了,众人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想法,这是游乐场最值得一观的项目。

    张瑶去买了冰淇淋,黄单跟戚丰都有份。

    大冬天的吃这玩意儿,透心凉。

    黄单冷的牙疼,他看看边上的男人,“我吃不完了,你要吃吗?”

    戚丰把自己那份三两下搞定,美滋滋的享受黄单吃剩下的那份。

    张瑶看怪物一样看过去,她拉拉她哥的袖子,“戚大哥那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变态啊。”

    黄单说,“他只是喜欢我。”

    张瑶哎哟一声,“我吃出来了,这冰淇淋里面有一股子狗粮的味道。”

    黄单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张瑶吃着冰淇淋,“我干嘛要喜欢别人,我喜欢我自己就行了。”

    黄单,“……”

    之后三人在游乐场瞎逛,把碰碰车,旋转木马等项目都玩了一遍。

    张瑶说到做到,给她哥和嫂子拍了很多照片。

    那些照片全存到了戚丰的手机里。

    那两桶橘子有一桶都被张瑶带回了学校,丢到箱子里沉的要死,橘子其实很便宜,她非要带,说是答应了的。

    戚丰没走,他留下来过年了。

    张父跟戚丰结伴钓鱼的次数多了,关系也好起来,见他一个人过年,还说要吃泡面,就觉得不容易,让他过来吃了年夜饭。

    年后,黄单跟戚丰离开j市,他们换了两个城市,最后在a市落脚。

    房子是租的,两室一厅。

    黄单没出去上班,在家接了原画,托上个世界那副身体主人的福,他对原画这一块的了解相当深入。

    戚丰包了个工程做,往工地上跑的次数并不勤,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家里。

    不过想归想,戚丰对工程上面的事没马虎,他还在研究投资,毕竟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了,生活应该要越过越好。

    黄单画画的时候,戚丰就在旁边看着。

    他是个大老粗,不懂这玩意儿,就夸张的叹气,“早知道当年少捏点泥巴,多读点书了。”

    “……”

    黄单往椅背上一靠,“我饿了,想吃你煮的面条。”

    戚丰立马来了精神,“等着。”

    黄单听着厨房里响起的声音,他无意识的笑了一下,那抹笑也蔓延到了脸上,久久都没消失。

    睡前戚丰把玩着黄单手上的戒指,跟自己的放一块儿看,“结婚证呢,你放哪儿了?”

    黄单困的眼皮快打起来了,他强行把两个小伙伴分开,“不告诉你,免得你有事没事就拿出来摸。”

    戚丰,“……”

    “叔叔这不是感觉自己在做梦嘛,多摸几遍才相信是真的。”

    他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是真栽进去了,到死都爬不出来,“来,叫声老公。”

    黄单打哈欠,那声老公模糊不清。

    戚丰不依不饶,挠他痒痒肉,他无奈的捏鼻梁,很认真的喊出那两个字,“老公。”

    “睡觉了好不好?我很困。”

    “不好,睡前不做运动,身体容易老化。”

    黄单被抱起来,全身重量都在男人身上,他人清醒了大半,“那你来吧,我睡会儿。”

    很快他就半死不活了。

    工地上干活,会面临意想不到的危险,有一个工人在地下室干活,缺氧晕倒了,醒来变成了痴呆,老婆把他推到工地门口要钱,僵持了好几个月,才给了几万块。

    戚丰没把这件事告诉黄单,是怕他担心。

    黄单还是知道了,从新闻报道上看到的,他跟戚丰商量,能不能别做工程了,试着换一个工作。

    戚丰下半年就开了家公司。

    黄单感到惊讶,“你哪儿来的钱?”

    戚丰轻描淡写的说自己一直在搞投资,“怎么样?明天要不要去看一下你男人新的战场?”

    黄单说好哦,“要是欠了债就跟我说,我现在存了很多钱。”

    戚丰啧啧,“戚太太就是厉害。”

    他说着就把人圈住,低头去亲了很长很长时间。

    那时间长到黄单都出现缺氧的症状,嘴也破了,例外都是麻的,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男人的更年期挺可怕的,黄单早就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适应了。

    戚丰每次无理取闹,黄单都能应对。

    在戚丰因为黄单跟一个外包公司的朋友出去吃了顿饭,就把客厅的沙发给踹翻了的时候,黄单站一边说,“我跟你提过,我们会吵架,你会不讲理,还记得吗?”

    戚丰的额角一抽,心口的郁气一扫而空,“我错了。”

    黄单说,“我原谅你。”

    他从前就这么说,现在还是,这几个字只会用在同一个人身上。

    戚丰扯开几颗扣子,“你不是小猫小狗,可以出去,但是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声。”

    “你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我会很慌。”

    黄单叹息,“我给你发了短信。”

    戚丰也叹息,“那不算的,我还是很担心。”

    黄单说,“我答应你,以后只要我出去,我都会把具体位置发给你,包括我几点出门,几点回来。”

    戚丰把青年的双手捧住,他低头,将脸埋进去,不敢跟青年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