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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被这么好看的人称作是姐姐,她还是有些害羞的,她连忙扭过头,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碳烤鱼,勉强的笑着:“这是我姑姑姑父的摊子,我以前在公司上班,辞职后就帮着他们做些事,但你别担心,这些事我小时候就做过,熟练得很!”

    季蕴玉深深的看着邬雏人的动作,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碳烤鱼好了后,季蕴玉打包付钱,邬雏人见她要离开,便下意识的阻拦道:“这位小姐最好是在这里吃吧。”

    见季蕴玉疑惑的皱眉,邬雏人下意识的失言,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来我这的大多是学生,宿舍离这近,回去吃还是热腾腾的,像你肯定是开车来的上班族吧,回去要不就是冷了不好吃,要不就是弄得一车的味儿,多麻烦!”

    看着邬雏人热心的神态,季蕴玉握住的餐盒的手紧了紧,她弯眼笑了笑,礼貌道:“我是敞篷车,而且朋友在车里等我,我得回去。”

    听着这话,邬雏人下意识的尴尬,把手里的毛巾拽紧,脸涨得通红,眼神慌乱的到处乱瞟。

    季蕴玉把手里的碳烤鱼由握着改为提着,空出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自顾自道:“你们这应该有外卖服务吧,把你的号码给我,我这段时间会经常吃这个。”

    邬雏人用手搓了搓围裙,低着头瓮声瓮气道:“我们店在外卖app上注册过,你可以网上订餐。”

    说完用手指了指炉前的一排宣传单,闷闷不乐道:“这是我们店的公众号二维码,扫一下之后也可以网络订餐,打五星的话也会有优惠。”

    季蕴玉有些哭笑不得,她直直的把手机递给邬雏人,直言不讳道:“我玩不转那些新鲜事物,把你号码给我,我只接受电话订餐。”

    邬雏人有些赌气的不想接,但季蕴玉严厉的直勾勾的盯着她,邬雏人也只得委屈巴巴的接过手机,按下自己的号码后,把联系人写成“碳烤鱼外卖”。

    季蕴玉接过手机后,看着这个联系人楞了楞,忍住心里的笑意,直接回拨了过去,邬雏人的手机马上便响了起来,拿出之后正准备按掉时,季蕴玉就伸手拿了过去。

    邬雏人惊诧的瞪大眼,但季蕴玉大长手一下就抢过邬雏人的手机,还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你可别把我的号码联系人编辑成碳烤鱼买家,我真的会哭的……等等,我的名字有些复杂……你等一下……”

    邬雏人有些生气的抱胸,四五秒后季蕴玉把手机还给邬雏人,还一边自顾自的说到:“我叫季蕴玉,季节、蕴含和珍玉,你可以理解为美妙的季节里蕴藏着稀世珍玉。”

    邬雏人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初看是有些绕口,但经她一番解释倒也过得去,把号码保存后,看着她明媚的笑容,邬雏人也腼腆的笑了起来,刚刚的一些尴尬也一扫而空。

    季蕴玉冲着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就转回身,邬雏人瞧着她的背影,不自觉的自卑了起来。

    看着就价值不菲的服装、美貌、敞篷车,还有朋友……

    邬雏人不自觉的苦笑了起来,怎么她的四周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呢?

    季蕴玉七绕八绕就走了出去,走到停车的地方,看着手里的碳烤鱼,她下意识的就往不远处的绿色环保箱望过去,但沉思了几秒,打开车门,把碳烤鱼小心的放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坐拉安全带再扣紧,挂挡、放手刹、松离合器,性能良好的敞篷车便平稳的滑了出去,拐了一个弯后,打开了耳边的蓝牙耳机。

    “我刚刚找到她了,感谢你的资料。”

    “是的,我也是在从前的公司没找到她才出此下策。”

    “……闺蜜?你说什么?”

    红灯,前面的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季蕴玉皱起眉,踩下脚刹后急急放下手刹。

    “刚才我没听清楚,能再说一遍吗?”

    对面的人咳了咳,声音也不自觉的语重心长起来。

    “薛封与邬雏人是高中同学,当时说是两人早恋被见家长,后来薛封被家里人送出了国,开始还要死要活,后来在国外灯红酒绿的环境里很快就习惯了起来,把邬雏人抛到脑后,而邬雏人本是孤儿,寄住在姑姑家里,所以事发后就此辍学了。”

    “半年前两人偶然相遇,薛封再次追求邬雏人,两人甜蜜了段时间,很快邬雏人的闺蜜李莹莹便插足两人,在薛封的默许下,邬雏人也被赶出薛家的公司,现在在她姑姑的摊子帮忙。”

    绿灯,前面的车子慢慢的往前走着,季蕴玉把自己的蓝牙耳机关掉,沉着脸挂挡拉手刹,待车慢慢往前行驶时,忍不住紧紧按了按自己的方向盘。

    作者有话要说:  再补充下排雷:

    1、本期世界里最大的boss就是阿季本人了,基本上本世界的坏事都是她丫干的!

    2、李莹莹女士是个平平淡淡的炮灰,薛封先生戏份略多,但总体看来还是一枚平平无奇的渣男,作者懒得在他们身上花功夫了。

    3、季蕴玉养了一只叫季建国的猫。

    ☆、第57章 心机纨绔二世祖攻x猫控小白花受

    邬雏人忙完下午的摊后,把自己的帐结算了下, 等着姑姑姑父来的时候, 把钱一一的给他们算清楚了才走。

    别看这生意看起来灰不溜秋的, 一月的生意毛收入也是三万起步, 对于小学文化的邬家姑姑姑父来说, 算得上是不错的工作了。

    晚上是客人多的时候,就得姑姑姑父这等老江湖出马,邬雏人这细胳膊细腿, 完全派不上用场, 临走的时候姑姑又暗示了下邬雏人的工作的事, 邬雏人只能硬着头皮说正在找, 听了老半天闲话后才被允许离开。

    邬雏人不自觉的哀叹一声, 其实像她这种高中都没毕业的人,在当今入门即本科的年代已经少之又少, 最开始她还在婚纱摄影公司里帮忙化妆,熬了几年终于混上一个组长的位置, 工资也是一万左右, 她满意得不行。

    后来谈了场无望的恋爱,因为一心一意的想要对他好, 不想他露出任何厌烦的情绪, 自己抛下辛苦熬下来的一切去让他开心, 终于自己一场空。

    婚纱公司她已经回不去,低学历让她在社会走不动路,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 邬雏人呆愣愣的看着窗外,忍不住眼眶都酸红了起来。

    她恨自己窝囊,也恨自己软弱,在这个城市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是努力的生活,为什么这个城市没有留下自己的一点痕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她的家在一个城乡结合部里,这个点儿正是热闹,篮球场有喘着粗气的打篮球的毛头小子,三四个大妈们在路灯下聊天嗑瓜子,巷子深处还有粉红的旅馆,每天接受着来自这个城乡部的油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