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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同那些女人一视同仁,你多在皇上面前表现表现,或者多回忆一些你们从前的事,说不定皇上的病就会好了。”

    柳婉容知道这是个好法子,可是,“皇上如今每日都待在勤禄殿,没有宣召我们也不能擅闯,面都见不上,我如何表现?”

    林氏没了话,半晌,道,“你爹说了,希望你尽快能登上大位,需要什么支持就和家里说,只有你当上了后宫之首,咱们柳家才能光耀门楣,你爹才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让柳婉容心里打鼓,“可是,皇上最忌讳外戚干政擅权,爹不能走宰相老路啊。”

    “你怎么能拿你爹和姓戚的比,你爹可是向着皇上的,再者说咱们是太后的本家,怎么能算是外戚呢?”林氏坐近了一些,小声道,“你忘了你腹中的孩儿是怎么没的?你甘心让他白白牺牲?如今戚皇后已除,你只要在努力一些便能成大事,否则,若是让别人抢了先,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柳婉容摸了摸小腹,林氏说得对,事到如今,她不能让这个孩子白白的没了,若是当不成皇后,她流的血和泪不都付之东流了?

    ……

    柳婉容有了计划,叫小厨房熬了景辕帝之前最喜欢喝的汤,亲自端去了勤禄殿。

    刚走到门口,她便被侍卫拦下,还没来得及让人禀报一声,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皇上,奴婢实在喝不下了,这些汤都是各位娘娘给您熬的,奴婢喝了真是暴殄天物。”

    “既然怕暴殄天物,便多长些肉,也不枉费这些鸡鸭鱼鹅以身殉葬。”

    听到景辕帝难得轻松的嗓音,柳婉容捏紧了手中的汤蛊,那声音——便是这些日子和景辕帝寸步不离的大宫女的声音罢。

    柳婉容掩去眼中的痛恨,让门外的小太监禀报一声,等了一会儿,面前的大门打开,穿着一身淡粉色宫装的晏卿出现在柳婉容面前,“柳昭仪,皇上宣您进去。”

    柳婉容温婉对晏卿一笑,“多谢姑姑。”

    柳婉容走近皇帝批折子的桌案,柔柔的福了个礼,“皇上,臣妾这些日子吃睡不好,总是惦记着您的伤。今天斗胆向晏卿姑姑打听了几句,得知您好了大半,便炖了您之前最爱喝的汤送了过来。”

    泄露皇帝的近况,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柳婉容真是泼的一身好脏水。

    晏卿在心里冷笑。

    若是泼成功了,皇帝会对晏卿心生不悦,若是没成功,皇帝会当身边最信任的大宫女唯独对柳昭仪不同,没准也会对这个柳昭仪另眼看待。

    闻言,景辕帝只是掀开眼皮瞅了一眼半点反应也没的晏卿,然后看也不看柳婉容道,“把汤端上来吧。”

    柳婉容一时捏不准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笑着将汤端过去——

    半路,却被一双白皙的手将汤蛊劫了去。

    柳婉容惊讶地抬起头,对上晏卿挂着浅笑的眼,“抱歉,柳昭仪,太医交代过,凡是皇上入口的东西都要亲自交给太医检查,以免和皇上所服的药物相冲。”

    柳婉容想到汤里放的东西,心里咯噔一下,求证的目光抛向景辕帝。

    景辕帝大手一挥,“召太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明天入v,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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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六)

    等太医的过程中,殿门大开, 柳婉容状似不经意地看向外面, 守在殿门外的宫女会意过来, 趁没人注意时悄悄退了下去。

    晏卿慢悠悠地收回目光, 勾了勾唇, 并没有阻止。

    她也想看看,柳婉容的后招是什么。

    很快,福清身边的小太监便带着太医前来, 福清盛了一小勺的汤给太医, 太医先闻了闻, 随即又尝了尝, 皱起了眉, “敢问昭仪娘娘,这汤里面是否……加了壮阳的药材在里面?”

    柳婉容倒吸口气, 身子一颤险些站不住,她看向景辕帝, 景辕帝此时也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静谧中听福清问道, “这壮阳的药材是……”

    “里面的几味药看似强身健体,实则是助兴的药, 男子若是喝了, 便会……淫性大起。”太医答。

    柳婉容立刻跪了下去, 哭哭啼啼道,“皇上明察,臣妾心疼皇上龙体, 是万万不会对皇上做出这等腌臜之事的。”

    福清审时度势,也跟着道,“皇上,这里面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景辕帝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周身散发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向皇上下药,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柳婉容跪在下首的位置,瘦弱的身体因低泣而轻轻抖着,她身旁的宫女这时呀了一声,惹得皇帝侧目,宫女意赶忙磕了三个响头,“求皇上赎罪,奴婢是、是想起来这几种药材的确是柳昭仪放进去的,才会殿前失仪。”

    “玉竹,你在说什么啊?”柳婉容愣住。

    “娘娘,这汤是您亲自煮的,您忘了吗?”玉竹怯怯地向皇帝那方向看了一眼,小声道,“这药也是您亲自放进去的,因为、因为它是昨日晏卿姑姑休沐时给您的,所以您根本就没找太医验过。”

    柳婉容一脸怔忪,眼泪悬悬欲坠的,好不可怜。

    福清闻言错愕的看向晏卿,又望望景辕帝,景辕帝眉头拧起,“晏卿。”

    晏卿收起嘴角意料之中的笑,退到柳婉容身旁也跪了下来,不卑不亢道,“皇上,奴婢昨日根本没有见过昭仪娘娘。”

    柳婉容似乎还沉浸在打击中没有回神,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晏卿,玉竹插嘴道,“昨日奴婢跟着娘娘亲自见的姑姑,姑姑忘了吗?而且姑姑手中这样的药包有好几包,皇上,您若是不信玉竹的话,便派人去晏卿姑姑的房里探查一番便是了。”

    晏卿转过头,轻声问了句,“玉竹姑娘,要是我房中没有你所说的药包怎么办?”

    玉竹斩钉截铁道,“要是没有,玉竹愿意以死谢罪。”

    晏卿没再说什么,而是跪直了身体,景辕帝算是默许了,福清便派几个小太监去查晏卿的房。半柱香的功夫,小太监手中举着几包用黄纸包着的纸包进入勤禄殿。

    “回皇上,这里面的药材,的确和柳昭仪送来的汤中的几位药相同。”太医查探过后,拱手道。

    柳昭仪颓败地坐在了地上,泪眼婆娑地质问晏卿,“姑姑,我究竟哪里得罪了姑姑,让姑姑这般用计陷害我?”

    大殿上一片寂静无声,就连景辕帝也用存疑的目光觑向晏卿。

    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