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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有能力及时止损,但他更清楚,一味地保护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才不要,我又不是大明星,一堆人跟在身后像什么样子。”在时瀮开口之前,她又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我跟着你不就好了,哪里都没有你的身边最安全。”

    一句话轻易的抚平就快要炸了毛的男人,他一双深邃的眼愈发黑不见底,紧紧的盯着她。

    晏卿被他浓烈的眼神看得脸颊燥热,身体也躁动不已,她忽然凑近了他的脸,唇抵在他直挺的鼻尖,“时叔,你想不想试试在车上?”

    车内再度陷入沉默。

    下一秒,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

    晏卿由着他脱掉自己的热裤扔到副驾驶,甚至主动帮他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她的身体被抬起,又落下,彼此紧密融合,她发出稀碎零星的声音,腰快要被男人撞散了,晏卿总算感受到在床外的男人是有多激动。

    推迟了一个小时回别墅,霍森刚好从厨房切了水果走向客厅,看到时瀮抱着昏睡过去的晏卿进来,马上惊得跑过来,“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只是睡了。”时瀮大步向自己的卧室走。

    “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霍森觉得哪里不对,抬头喊道,“嗳,老大,晏卿房间在左面。”

    砰——房门关上了。

    霍森以为时瀮没听到,就要上楼,及时被白禹给拉住,“你是眼瞎还是脑残,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有什么?”

    白禹叹气,“去看看脑科吧,大兄弟。”

    “……”

    第二天一早,晏卿照常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伸着懒腰下楼,“早啊,霍森,白禹。”

    霍森盛了两碗粥,分别放在自己和白禹面前,晏卿举着碗的手落了空,奇怪地朝白禹使眼色:这位大姨妈来了?

    白禹偷偷指了指时瀮的房间:露馅了。

    晏卿瞪大眼睛,露馅,怎么可能?难道是昨天她和时瀮在外面的事被传出来了?

    霍森重重放下碗,“当我不存在啊,当着我把眼睛眨的跟电风扇似的,有事发信息说不行吗?”

    白禹缩缩头,晏卿挠挠眉毛很是尴尬,这时候,只觉手中一空,她抬头,看到时瀮为她添了碗粥放在她面前,“吃。”

    晏卿低头的同时,时瀮瞥了霍森一记,霍森立刻变成委屈的小媳妇,只差泪汪汪了。

    他不就生气这俩人暗度陈仓,把他一个人蒙在鼓里嘛,连不常回来的白禹都心知肚明,就他跟个傻瓜一样,还以为那夜之后这俩人就划清界限了,说来说去,都怪这两个人演得太像,而他又太单蠢!

    “时家刚打来电话,说已经选好了结婚的日子,订在下个月一号。”

    晏卿的注意力立刻从霍森身上移开,惊讶道,“这么快就订好了?”

    时瀮优雅地喝了口黑咖啡,时君是时家的老人了,太清楚凡是他下达的命令,拒不执行或是缓慢执行的下场。

    晏卿已经能想象到方深深气急败坏的表情,笑着说,“那我一定要参加了,而且还要打扮得美美的去。”

    她刚说完,时瀮将一张黑卡推倒她面前,像是早已准备好,“让霍森带你去采购。”

    “啊,凭什么是我?”霍森不情愿的问,他还没有生完气。

    “就凭你在我手下做事,你得听我的。”时瀮慢悠悠地道。

    霍森咬牙切齿,不过这也的确是事实,哎,他可以预见他这个‘岳父’会做的有多憋屈!

    作者有话要说:  胖胖胖、胖友们,给力啊,明天上个大肥章表示感谢!

    下个故事预告:花瓶影后的嚣张,娱乐圈的故事哈~

    ☆、第37章 黑道千金的反击(十)

    时琳,不, 时圾的婚礼确实盛大空前。

    时君邀请了很多政商名流前来观礼, 聘请了十个婚宴团队进行现场布置与策划, 他和丛静在酒店门口笑脸迎宾,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 还真当把女儿嫁给一个样样不如女方家的人,他们有多高兴呢。

    晏卿端着酒杯靠在墙边,看着时君强撑笑容, 和丛静的六神无主, 蓄起一个冷笑。

    上一世的他们就是把原主嫁给了这个男人, 然后想尽办法将猪头男的财产骗到手。那些钱对时君的事业不过是锦上添花, 然而对时晏卿来说, 却是让她丧命的主要原因之一。如今,她也要让这一家尝尝, 这个婚姻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何种滋味。

    方深深今天穿了一件名师设计的婚纱,听说造价上百万。只是可惜了如此耀眼的裙子, 今天婚礼上所有人的焦点却都在新郎身上——

    一个完全配不上新娘的中年男人, 而且还是残疾人。

    猪头男被时瀮手下打断的腿还没有复原,他恐怕是上流圈子中唯一坐着轮椅举行婚礼的人了。进行接吻仪式时, 方深深被迫跪在男人面前, 还要硬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 但晏卿却注意到她眼底划过明显的厌恶与不甘。

    的确,即便是人造的美女配上野兽,也是可惜了。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 猜测方深深是否意外怀孕所以结婚才这么急,丛静在一旁听了脸色很不好看,这一个晚上,那些风言风语她已经听得够多的了,这时她看向晏卿,眼神充满恨意,晏卿却向她甜甜一笑,举杯示意了一下。

    今晚的戏看得够本,晏卿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考虑时瀮要是再不来的话,她就先离开。

    忽然,一道黑影遮住了晏卿的视线,“晏卿,我想跟你谈谈。”

    晏卿抬头,是一身正装的时丰,今天的他看起来面容有些憔悴。

    “我和你很熟吗?抱歉,让一让。”晏卿挂着得体的微笑,欲从时丰身边离开。

    时丰倏地抓住晏卿的手腕,察觉到晏卿投向自己的眼神瞬间凌厉,他立刻松开了手,“晏卿,不管怎么说,我也做了你几年的哥哥,你跟我真的有这么大的仇恨吗?你自己想一想,我有对你做过不好的事吗?”

    晏卿表情有所和缓,“你到底要说什么?”

    “是我和深深的事,很重要,我不想让别人听到。”时丰为难的说道,似乎是件很严重的事。

    晏卿略微沉吟了一下,又观察时丰诚恳的表情,半晌才松嘴,“好吧,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太好了,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给我来。”

    时丰带着她来到一间提供给客人换装的休息室,房间内光线昏暗,一进门,时丰就将门落了锁,晏卿机警地回过身,警惕地远离时丰,“你干什么锁门?我要出去。”

    “放你出去?晏卿,是你害我和深深到今天这个地步。深深嫁给那个恶心的男人,我被我爸发配到国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以为,我对你就没有怨恨吗?”时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