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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敢说实话,拿老李头顶缸。

    乔护士怒气未消,警告她道:“没走远?你还想走到哪里?以后坚决不许这样了,否则我就告诉你妈,让她拾掇你。”

    拓跋妍小鸡吃米似的点头赔笑脸,总算打发了乔护士。

    回病房换了衣服,不一会儿就接到乔春宜的电话,拓跋妍还以为是乔护士反悔去告状了,其实是乔春宜工作的超市要加班,嘱咐女儿从床头柜抽屉的药盒里拿饭卡自己去打饭。

    拓跋妍在外面跑了一下午,着实饿坏了,她在医院食堂打了一大碗小米粥,一份酸辣土豆丝两份盒饭,打包带走。

    拎着东西溜达到病房楼底下,拓跋妍一眼看见坐在花坛边上,眼圈红红的,很是憔悴的年徽贤。

    “年姐姐?”

    年徽贤抬头,只见在车上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高个子小姑娘正瞪着眼看她,勉强打起精神笑笑:“是小妍啊,真巧。”

    “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拓跋妍问她,“出什么事了吗?”

    年徽贤摇摇头:“没事,就是今天来例假,身上不舒服。”

    乔春宜妈妈不在,拓跋妍也有点闷得慌,开口邀请她:“年姐姐有别的事吗?要不要到我病房里坐坐,我给你冲红糖水喝。”

    年徽贤心力交瘁,想着也没别的地方去,就真的跟拓跋妍上了楼。

    进了病房,拓跋妍放下手里的吃食,安排年徽贤坐在空着的病床上,拿出一袋红糖小心倒进一次性纸杯里,用热水冲开,递给年徽贤:“年姐姐,没准备姜茶,委屈你先喝红糖水了。”

    “哪里委屈呢。”年徽贤捧着热热的红糖水,觉得心里也暖和了,“谢谢小妍。”

    拓跋妍道:“姐姐吃饭了吗?没有的话,我今天打了双份,咱们一起吃吧?”

    年徽贤一开始不好意思,拓跋妍还道她嫌弃自己茶饭简陋,说话间稀里糊涂就跟拓跋妍面对面坐着,一人一份半凉米饭,就着大锅炒的土豆丝打发了肚子。

    原来年徽贤是个刚转正的小经纪人,手下带的偶像艺人又是闹绯闻又是住院,年徽贤去看望她,却受了一大堆冷嘲热讽,兼之的确来例假身体难受,这才狼狈的坐在花坛上发呆。

    年徽贤喝着红糖水,感激道:“今天多亏了你了,姐姐真得好好谢你。改天请你吃大餐。”

    “这么客气就没意思了。”拓跋妍摆摆手,笑道,“说起来,我还没有年姐姐的电话号码呢。”

    两人交换了电话号,年徽贤说,这个号码是她的私人号码,不是名片上印的工作号码,她让拓跋妍打私人号码联系她就好。顺手又给了拓跋妍一张她的名片。

    拓跋妍送走了重整精神的年徽贤,捏着年徽贤的名片看了许久。

    华朔娱乐公司经纪人年徽贤。

    她打开手机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的确有这个公司,规模还不小,华朔在裕川市设有分部,年徽贤应该就是裕川分部旗下的经纪人,只不过没带过什么大明星,所以搜不到她的信息。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或许,这条人脉以后用得上。

    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拓跋妍把手机装进兜里,她若要进娱乐圈,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道,手腕的伤疤都是大阻碍,务必要清除。

    但是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虽然知道弄到所需药材的途径,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拓跋妍上床躺着,心里迅速的思量着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年徽贤:某糖家网络出问题,险些误了本宝宝出场!

    李雁娆:呵呵哒。

    ☆、第8章

    作者有话要说:  某糖前两天有事没更,今天会更六千字补偿。第!一!发!

    当年追随她的怪医军师曾说,疤痕的形成与气血瘀滞、运行失畅脱不了关系。

    要预防瘢痕的产生,最好从伤口未愈合起便要服用活血的药物,结痂脱落后加之外敷秘制生肌灭瘢膏,双管齐下,配合药浴、针灸、按摩等辅助手法,有极佳的效果。

    但是无论拓跋妍对那方子多熟悉,方子本身多有效,祛除疤痕的目的是建立在有足够资源的前提下的。

    说白了,拓跋将军拿不出配药的钱。

    乔家母女手里并不宽裕,当年乔春宜和拓跋修离婚时拿到的抚养费,有一半花在了办置容身房产上,另一半这些年也花用了一些,剩下的一小部分,她想着女儿以后要上大学,就特意办了一张卡存进去做教育基金,打定主意再艰难也不挪动。

    任凭拓跋妍休学后如何折腾,乔春宜也没有动过那笔钱,直到那天她回家发现女儿躺在血泊里这才慌了神,打完120就赶紧从床板底下取出卡,带到医院付了女儿的手术费和接下来的住院费。

    拓跋妍从乔护士嘴里套出了这大半个月的花销,坚决不肯再待下去了,非要回家自己养着。乔春宜私心里虽然觉得还是应该在医院里多住几天,但是耐不住女儿软磨硬泡,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家休养。

    母女两个携着包裹搭上公交车,拓跋妍自重生以来,活动范围一直是以医院为圆心的一小片,并不清楚乔家的具体位置,她秉承少说少错的理念,屁颠颠跟在乔春宜身后,直到进了家门才松了口气。

    乔家的屋子在一栋灰不拉几的老式楼房的二楼,面积总共也就七十多平米,两间卧室一个客厅,厨房和卫生间狭小的不成样子。由于没有餐厅,吃饭只在客厅将就。

    不过乔春宜很有生活情趣,四处都有她用老式缝纫机车的桌布、防尘罩、布艺储物篮,加以点缀吊兰之类的便宜大路货绿植,倒也舒适温馨。

    拓跋妍推门进‘自己’的卧室,三面墙壁果然像日记上说的那样都装上了大玻璃镜子,里面堆满了各种美容时尚杂志和书籍,墙角的书桌上搁置着一台落伍的老式台式电脑。

    她把东西放下,开始整理屋子。拓跋妍一本本的翻看那些书,分类堆积起来,然后将一摞摞的书推进桌子底下,没曾想一抬头,就见书桌底板下,有一枚被透明胶带粘住的小黄铜钥匙。

    拓跋妍撕开胶带,取下那把钥匙,用手指捏着左右翻看。

    有钥匙,就肯定有锁头。她四处搜索,果然从床下的鞋盒里找到了一只小巧的铁皮盒子,拓跋妍试着用钥匙插了下锁孔,的确对得上。

    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拓跋妍顿时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惊喜感,盒子里竟是拓跋妍这些年积攒的小金库!粉红色的百元大钞总共七张,再加上其他五十元二十元以及散碎的零钱,总共一千四百多元。

    大将军前世家底丰厚堪可敌国,从匈奴部落收缴的各色战利品与皇帝赏赐的财物,堆得库房都装不下。不过自己一死,估计都便宜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