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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姐,我和娇娇连累你们太多了。”

    乔春宜没有办法,最终妥协了,她拍拍顾敏的后背,叹了口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别说这样生分的话。拓跋妍,你长大了,妈妈也给你帮不上忙,只是刚才你自己说会带娇娇平安回家,可得要说话算话。”

    安排好两位母亲的事,拓跋妍隐入黑暗,她在会所的主建筑物周围转了一圈,脑中迅速出大致的地形。

    裕城会所的主体大楼有八层,那个秦少在三楼的蒹葭厅。

    拓跋妍巧妙地避开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悄无声息翻越围墙,会所现下灯火通明,不时有人来往,拓跋妍观察了片刻,搞清楚穿黑白制服的是普通服务生。她把身体贴在隐蔽角落的墙壁上,终于有个落单的女服务员径直走过来。

    拓跋妍屏息,待她走近后一记手刀砍在后颈,倒霉的姑娘就这样软软倒在拓跋妍怀里。

    拓跋妍暗道一声得罪,迅速互换两人的衣服。

    伪装成服务生的拓跋将军就这样面不改色混进了大厅。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过度的不清楚让大家疑惑了,沈宁只是个没啥戏份的小太妹。昨天初登场,以后就没机会了。今天晚上做了个设计剧情波折练习,阿江这个倒霉蛋被我花式虐打,真的好惨啊,都有点心疼他了……

    ☆、第61章

    拓跋妍很快找到了公开挂在墙壁上的大型楼层消防分布图,用最快的速度记熟这张图上标注的各种通道走向, 并在脑海中规划出相对稳妥安全的数条路线。

    由于她面色坦然, 虽然有意躲避行人, 但神情丝毫不见慌乱, 所以并未引起别人注意, 幸运的找到了最近处的员工通道,等候片刻见没人走动,便迅速登上三楼。

    三楼坐落着被分隔开的十数个大小包厢, 精美豪华的装修风格给人奢靡堕落的观感, 仅走廊便如此富丽堂皇, 足可见内部会有多么奢华。

    蒹葭厅作为可与奥林匹斯厅并肩的最高等级套房, 相依坐落在大楼西北角, 一路上遍布被精心掩藏起来的监控器,构成详尽庞大的监控网络。拓跋妍心知自己的行踪难免会被拍摄下来, 也不藏头露尾,大大方方往目的地走。

    到了蒹葭厅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 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一个纹了满身青花的高壮男人在里面把门打开,他皱起眉头正要开口说话, 拓跋妍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向前一步抢入男人怀中, 指尖按在他胸腹的要害穴位。

    男人只觉侧腹一麻,惊恐的发现自己竟无法动弹分毫,眼睁睁任由这个女服务生登门入户。

    一击成功, 拓跋妍迅速挤进屋子反手关门落锁。除了趔趄坐倒在地的青花男,房间内还有个目露凶光的筋肉大汉,当机立断抽出一柄短军刀朝拓跋妍扑过去!

    拓跋妍身形一缩,堪堪躲过直冲颈部袭来的刀锋。

    她心中的焦虑和愤怒本不比任何人来得少,更别说这些人肯定与那个秦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此刻多耽误一分妹妹便多一分的危险,手指青筋暴露猛地钳住那持刀汉子的腰腹肌肉,大吼一声:

    “去——死!”

    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加、浑身横肉纠结的彪形大汉,竟硬生生被她提的双脚离地,猛力朝隔断墙投掷了出去,整个头颅没入四分五裂的墙壁里!

    原本还想反抗的青花男吓得魂飞魄散,此刻这个纤细苗条的女孩在他眼里不亚于修罗恶鬼。

    待拓跋妍略一喘息,重新把目光投射在他身上,才发现有浑浊的液体从他胯下汨汨流淌出来,竟是失禁了。

    而隔断开的内间突然有个血淋淋的光头猛地穿墙而过,也把里面人吓得不轻。

    其实也是机缘巧合,那汉子并非砸穿了结实的砖土墙壁,而是一扇可以打开传递东西的小暗门,若真的一头碰在土石墙上,只怕早就颅骨崩裂、脑浆爆炸了。

    内间里传出骇然的惊叫声:“什么人在外面?蛇头,蛇头!”

    那声音竟带了些哭音。

    拓跋妍咔咔转了转脖子,目光冷硬如铁,她没有管地上还在发抖的青花男蛇头。这人已经废了,没必要再顾忌一个吓破胆的人。

    而里面的人终于察觉大事不妙,一阵吱吱的推动家具声,显然是想堵住大门。

    拓跋妍使足了力气踹在门板上!

    一脚!

    再一脚!

    即便是牢固的合金防盗门,也经受不住拓跋将军毫无保留的疯狂攻击,仅仅三下,门轴的合页就已松脱,拓跋妍干翻了门板,一切豁然开朗。

    正对门内的是个身着马甲西裤、打扮像个旧时代贵公子的短发少年,他的相貌颇为阴柔俊美,此刻抱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张脸煞白煞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

    拓跋妍向前一步,目光---扫向房间内部。

    或许为了应蒹葭厅这个名字,这里内间的装潢倒是颇为清雅的中式风格,但是拓跋妍的眼中再映不进其他,只冲着一人张开怀抱。

    拓跋娇欢呼一声,扑进了拓跋妍的怀里,紧紧搂住她劲瘦的腰!

    拥抱完,拓跋妍捧着妹妹的脸蛋,撩开她额前乱发的手指有些颤抖,紧张问道:“娇娇,你没事吧?”

    拓跋娇摇了摇头,说:“没有。”

    拓跋妍上下扫视着检查,见她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转而猛地把视线转到缩在墙角的少年身上。

    之所以称其为少年,是因为他的脸上明显稚气未脱,精致的五官尚未完全长开,身形虽然不矮却也比较单薄,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拓跋妍一想到就是这人生出许多是非来,就有点牙根痒痒,上去揪住少年的衬衫领口,把蹲在地上的他拎小鸡似的拎起来。

    这长相颇为俊美的少年脸色大变,正要反抗,拓跋妍的手已经转而掐住了他的脖子,少年涨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掰开拓跋妍的手指,然而他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拓跋妍。

    拓跋妍把他掐了个半死,照着那副怯生生的漂亮面孔就是一顿痛打,打得少年鼻青脸肿,然后才松手扔死猪似的丢在地板上。

    拓跋娇也没有阻止姐姐的意思,恨恨的站在一边围观。秦少彻底被打蒙了,跟受伤的狗似的躺在地上抱着头呜咽哭泣。

    拓跋妍却没打算就如此放过他,而是做出了一个让拓跋娇也傻眼了的动作:

    扒秦少的衣服!

    拓跋妍上手便撕开了秦少扣的严整的衬衫领口,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来,她的打算其实很简单,给这个败类拍几张裸|照,好好羞辱一番,看他还敢不敢生事。

    秦少哭泣的分贝一路上扬,跟杀猪似的嚎哭尖叫,拼命护着被扯烂的领子蹬腿挣扎,好似拓跋妍要强奸他似的。

    拓跋妍被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