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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瘪嘴,“那叫你什么?”难道要叫金主。

    “harfe。”

    “我英文不好。”项季瞎扯借口,实际上他获得过大学生英语演讲比赛一等奖。

    “要不叫你宝宝。”他嘻嘻地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话刚落音,就收获英夏一记阴森森的眼刀,眼神好像在说“你找死吗?”

    项季就知道是这结果,耸了耸肩,不以为然,“要不就叫你小夏吧。”

    她堂堂英氏集团总经理,既然被人叫“小”,英夏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而后冷冷地问:“你有没有当小白脸的觉悟。”

    小白脸的觉悟就是听话,她要他叫什么就该叫什么,但项季明显理解的不一样。

    “有啊,我昨晚看了一晚上的片子。”项季不急不慢地说,蓦了,他突然走上前,握住英夏的手,厚脸皮地问:“我昨晚get到几个姿势,要不今晚我们试试。”一边说,还目光深情地朝对方放电。

    不得不承认,项季长得的确非常英俊,浓黑狭长的眉眼,睫毛又密又长、根根分明,眼尾处的泪痣犹如画龙点睛般,让整张脸熠熠生辉,再看到唇部,上嘴唇略薄,但唇线优美,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英夏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的主,她突然想知道接吻的滋味,于是就去做了。

    “低头。”

    “什么?”对方突然冒出一句话,项季没听清楚,反问。

    “我说低…头……”英夏拉长尾音又重复一遍,她现在要做一件事,但对方太高了,她不想踮脚。

    项季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顺着低下头,然后英夏发现他低头她也亲不到,最后索性抬手,像摁翘起的发丝一样,将项季的肩膀压下去,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印上他的唇。

    她不会接吻,唇瓣僵硬地覆在上面,尴尬两秒后,她才张嘴咬了咬,伸出舌头像品尝糕点似的,舔了舔。

    皱眉,味道并不如想象中的好,至少一点都不甜。

    尝过后没兴趣了,就在她准备退出时,项季突然抱住英夏纤细的腰肢,然后往前大走两步,直接将人压在墙壁上。

    有了墙壁作为力的支撑,他可以腾出一只手,扣住英夏的下巴,阻止她的退出,然后用力地含住对方的唇。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英夏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项季眼眸含笑地眨了眨,然后伸手盖住她的眼睛,闭眼沉浸在这个意外的亲吻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好想开车?

    只有单身狗才想开车。

    已卒!

    求收藏~~~

    第9章

    某个隐蔽的走廊尽头。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面上印出两道一长一短的影子。

    墙角边,项季高大的身影将英夏严严实实地压在里面,他微微低头,食指勾起对方的下巴,两人唇瓣紧紧贴在一起。

    和风细雨,温柔相待,他的舌头轻轻地扫过英夏的唇齿,在牙关处厮磨一会后,才抵开长驱直入。

    吻了一会儿,项季微微退开,额头相抵,声音低哑地说,“这是中式的。”

    说完后,他一改之前的温柔,动作变得狂野起来,唇瓣吸住对方的舌头,勾缠辗转,轻拢慢捻。

    “这是美式的。”他一边亲身示范,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解释。

    你tm在做咖啡吗?

    英夏整张脸红的跟苹果似的,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想反抗,但在他的亲吻抚摸下,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软,像水一样使不出劲,同时身体仿佛被火围着似的,口干舌燥。

    此时的项季就是那团火,他的身体烫的吓人,体内流的血液好似熔浆般,热的急需喷发。

    原本只是想教她亲吻,没想到亲到最后自己先受不了了。

    这种感觉太难受,逼得他好想在这里办了她。

    刚刚开荤的热血青年身体燥热难耐,面对诱惑,项季脑袋里的欲望渐渐不受控制,唇本能似的移到英夏的耳边,像盖章似的,印下一个个印记。

    走廊气氛越发暧昧,甚至可以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

    英夏被他亲的呼吸粗重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层层细汗,脑袋浑浊的像団浆糊。

    体内空荡荡的,她本应该推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

    这种感觉太恐怖,从未经历过,让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

    突然,腿间的异样让英夏倒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她终于回过神,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迅速地往某人两腿间一踢。

    毫无防备,如此一击,让沉浸在情.欲里的项季立即疼得松开手,弯腰捂着裤裆,嗷嗷大叫。

    “靠。”他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难受低喃,“疼死老子了。”刚才那一脚让他有种命根子要离他而去的错觉。

    这女人太tm狠,要是真不行了,他非找她拼命不可。

    “你干嘛总打我。”之前打的是脸,今天受罪的是子孙根,项季郁闷的不行,一双喷火的眼睛怒视她。

    “因为你找打。” 英夏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视线从他额头凸起的青筋上收回来。

    “你下次再动手动脚,小心我阉了你。”她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在刚才的亲吻里,她觉得自己失去了主动权,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撑着墙壁,项季隔着布料揉了揉重要部位,同时不爽地控诉:“是你先亲我的。”明明是她主动,最后倒成了他动手动脚。

    “我们俩性质能一样吗?”英夏白他一眼,她是雇主,她可以亲他,但他不可以主动。

    项季恼死了,睡都睡过了,亲还亲不得,怨气难舒,他忍不住吐槽:“矫情鬼。”

    “你说什么?”对方声音太小,英夏没听到。

    “没什么。”项季猛然提高声音,大咧咧地顶回去。

    蓦了,他直起身子,又补了一句,“我说:遵命,金主大人。”后面四个字喊的极度勉强,还带有几分讽刺意味,

    英夏听后脸色铁青,抬手装出打人的姿势吓他,项季见势准备躲闪。

    原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突然收回手,走到英夏面前,指着裤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