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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吗?”

    英夏不想理他,撇过头不说话,但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那种感觉太……美了,美的难以形容。

    虽然对方不说,项季还是能感觉到她很满意,心里嘚瑟,看着她红润润的唇瓣,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忍了几秒没忍住,索性不再顾及,倾身过去,逮住他想念许久的红唇,径直吻了起来。

    英夏全身酸疼不想再来了,推着他身子,抗拒,“我要喝水。”

    听到这话,项季只好无奈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杯水递给她。

    趁着光线,英夏无意间看到他腰间有块拳头大小的淤青,好奇地问:“你这怎么了?”

    顺着视线看去,项季想了想,说:“吊威亚不小心撞到的。”

    “那这呢?”指着他后背上线条似的痕迹,英夏脸色沉了下来,“老实交代,谁打的?”

    借口被识破,项季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又死皮赖脸地凑上来,“是不是心疼我啊?”

    话刚落音,腰间淤青就被人重重地拧了一把,痛的他额头直冒青筋。

    松开手,英夏声音冷冷地说:“是不是英斯打的?”

    项季揉着伤口,疼得脸色都青了。他觉得英夏这女人太拧了,明明心疼他却死要面子不肯承认,他才不管谁打的,他现在只想好好教训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这样想后,项季突然将英夏翻了过来,健硕紧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声音坏坏地说:“再来一次。”

    “项……季……”英夏羞恼地吼了声,她不喜欢这个姿势,总觉得很屈辱。

    见他不起身,英夏反手去打他,被项季眼疾手快地摁在了旁边。

    “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他嘴角上扬地说。

    英夏气急败坏,正准备反驳时,小腹猛然传来一阵抽痛,这种感觉并不像一般的肚子疼,而是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流失。

    心里发慌,英夏赶紧扭头,声音难受地说:“项季,我肚子疼。”

    闻声,项季停下动作,抬头就看到她原本还红润润的脸蛋,正慢慢变得苍白。

    心猛地一紧,他赶紧将人扶正,着急地问:“怎么了?”刚才不还生龙活虎的?

    英夏疼得说不出话来,紧紧皱着眉头,手捂住肚子。

    顺着她的动作看去,余光扫到床单上正慢慢溢出的血迹,项季顿时吓得脸色紧绷。

    但他没有慌乱,先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然后安抚道:“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包子:求宝宝的心理阴影面积。

    小姐姐:那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么大。

    第16章

    人民医院。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做父母的觉悟都没有。”

    “怀孕五周还剧烈运动。”

    “再晚来十分钟,孩子准没了。”

    戴着老花眼镜的妇产科胡主任是一位四五十岁正处更年期的女医生,话多脾气有些暴躁。

    “造什么孽,遇上你们这种没常识的父母。”怀孕前三个月还行房事。

    胡主任扶了扶镜框,抬头白了一眼站在旁边呆若木鸡的项季,“发什么愣,去交钱啊。”

    她粗暴的声音终于将惊吓过度的项季扯了回来,身体怔了一下,他指着旁边的的英夏,不敢置信地问:“医生,你说她怀孕了?”

    听到这种质疑专业的问题,胡主任皱眉,一脸不悦,“怀孕五周,不信拉倒。”

    五周?也就是35天。

    项季掐着手指计算,35天前不就是……想到某一点,他猛地抬头,然后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速度快得像风一样。

    “诶……单子还没拿啊。”胡主任晃了晃手中的医疗单,大声吆喝,而项季并没有停下来,依旧跑的飞快。

    坐在床上的英夏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遇到事情就只知道逃避,不负责任。幸好她也没在项季身上放多少心思,指望他负责,下辈子吧。

    深吸口气,英夏抬手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打的她措手不及。

    她记得和项季做的那一天,明明是她的安全期,不会这么倒霉一次就中吧?

    心里有些疑虑,英夏问:“医生,安全期也会怀孕吗?”

    胡主任摘下眼镜,锐利的眼睛带有些怒意地盯着对方,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碰到一位以为安全期不会怀孕的人了,她坐诊二十多年,遇到过无数因为这个原因意外怀孕的女孩,也不知道这些想法是谁灌输的,害人不浅。

    “安全期不安全。”胡主任难得耐心地问:“你的例假准不准?”

    英夏摇头,她偶尔会练瑜伽,月经有时候会推迟,这次没来大姨妈,一开始以为是延迟了,没想到……

    “你例假都不准,算的安全期当然是错的。”胡主任一脸不争气地看着人,“而且在安全期期间行房不带套,已经有数据显示20%的女性避孕失败。就算男人带了套也可能怀孕。要想真正不怀孕,只能男人结扎或……不行房。”

    胡主任瞥了人一眼,继续说:“你现在的情况不好,险些流产,最好住院半个月。”

    听到这话,英夏眉头紧紧地蹙起,脸色更加难看,她现在根本没有当妈妈的喜悦,有的只是烦恼与愁思。

    突如其来的孩子,就像一根棍子,打乱她所有的生活节奏,英夏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突然袭击的感觉。

    思索一会,想的额头凸凸的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好奇地问:“医生,请问多久可以知道孩子的性别。”

    听到这个问题,胡主任放下手中的笔,在医院工作久了,什么问题没听过,很多家庭还很传统,重男轻女,知道孩子性别后,有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保不保的住还是个问题,有什么想法身体好了再说。”

    听出医生不想回答,英夏也就没再问了。

    转移到vip病房后,没过多久,王特助就闻讯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