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很多年过去了,她最先想起的还是那风流落拓的少年,白衣仗剑,倚在琉璃河的栏杆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笑对她说:“今日月朗清风,对岸有一树白琼枝,脚下有一汪星辰水,姑娘何故那么想不开要轻生啊?” 她单脚跨出窗外:“我这不是要轻生,是逃生!”说完,从窗户里纵身向外一跃,只是人未着地已被捞起,马蹄声橐橐,四周的景致飞速倒退,她拍了一下马屁股嘿然一笑道:“好马,多谢壮士搭救。” 没想到最终挑起她红盖头的人是他,她满眼热泪的质问:“木遂意,你不是说你有心上人的嘛,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娶我的嘛!” 他止不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