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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壮硕的胸膛。

    神从颖被迫看了个满眼,脸微微有点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先洗呢,这么急迫!

    她不敢再看这个半&裸的男人,赶紧溜进洗手间内室。

    杨格诚咧着嘴角笑了下,大步走到卧室,从她的衣柜里翻出干净的床单,麻利地将沙发床铺好了。

    原本应该是饭后去体育馆散步的时间,他们两人却在床上“散步”。真的是在床上散步,神从颖被他撞得用膝盖来回几次地丈量沙发床的长度。

    “你……你轻点!”神从颖气喘吁吁,双手紧紧攥住沙发床的一角,细嫩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惜力气不敌,没几下,她就被迫松开了手,人又摇摇晃晃起来。

    杨格诚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喘着气,额头上一片汗湿。卧室里吹过来的冷气有限,更何况他这样高强度的运动。

    “你现在知道我的辛苦了?”他问她。

    “你——”她猛然间失了声。很想问问他,你有什么辛苦的?今晚的饭是她做的,碗也是她洗的。

    “你,你不知道你那张床有多硬!你那床多少钱买的?”

    “四,四百……”

    “嘁!像这种奸商,你,你那床,能有一百块的进货价都是好的了。”他一边喘着气动,一边回道。

    神从颖没出声,只是在心里暗骂,说得好像你不是商人似的!

    “那床太硬,每次,我膝盖都痛得很。”

    “……”难怪他以前老是换姿势,原来是床太硬膝盖受不了的原因?

    看她没回话,杨格诚惩罚性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张沙发床不错,比你卧室那张好多了,以后我们就在这。”

    “你!这床是……是准备给我爸妈……过来时睡的!”神从颖快哭了。感觉来得太强烈,好像有人拿把扇子钻进她的胸腔,冲着她的心脏扇风一样。她也不知道他今晚发什么神经,非要在这里。如果爸妈知道了,再睡这张床估计得有心理障碍吧?

    “那我明天给你换张床,反正里面那张床垫不能再用了!”

    时间进入九月,彤彤已经上学。神阳是在开学前的一个星期就先回了安市,因为他妈妈杨慧说,马上要开学了,早点回来收收心。这个理由很正当,神爸神妈不好阻拦孙子,毕竟杨慧一直在念叨要他考重点初中。

    神阳走的那天,神爸神妈将他送上从家门口经过的直达安市的班车。那一头神从松会来接。

    神妈妈自孙子走后,一直坐立不安,不停地看着表。

    彤彤正在乖乖地看动画片,神妈妈只好去屋后的菜园子里找到了神爸爸,朝他抱怨道:“我们应该亲自把他送回去的。他才多大呀?就你犯懒,非说在家门口拦一辆直达安市的班车就行了。唉!也不知道车上有没有人欺负他?从松等下能接到他吗?万一阳阳乱跑呢?那可怎么办?”

    神妈妈越说越心焦,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大家子正在街头焦急地寻找呼唤神阳的情景。

    神爸爸正在拔园子里的野草,手里已经积了一大把。他把大把的野草用一根草条捆了,往外一扔,拍拍手说道:“你看你,神阳都十岁了,怎么不能独自坐车?他一下车,他爸就在那头接他。人怎么可能会丢?你不要小瞧现在的十岁小孩,和我们那个年代的十岁小孩可不一样!”

    “唉!”神妈妈叹了口气。她知道老伴说得有道理,可她就是放心不下,车上又没个熟人。“算了,和你说不通,我还是回去看着时间。”

    神妈妈说完,又回到客厅,直愣愣地盯着墙上的时钟,数着分秒度过。

    终于,指针指向了神阳乘坐的那趟班车预定的到达时间。神妈妈立刻抓起电话,打给神从松。

    “从松,接到阳阳没?”她语气焦急,生怕听到什么坏消息。

    “还没呢。我到了十分钟了,你别焦心,我一直看着的。”

    “行,那我等会儿再打给你。”班车在一般情况下,是会准点进站的。但偶尔遇到特殊情况,也会晚几分钟才进站,比如途中上下客的次数较多,比如堵车……这些都不是人力可估计的。

    神妈妈抱着彤彤,心不在焉地陪她看动画片。

    当她的耐性到达顶点,正要再次打给儿子时,手机却先响了。

    “妈,接到阳阳了。阳阳,来和奶奶说几句。”神从松把手机递给阳阳。

    “奶奶,我到了。下回我还来玩啊,你记得跟彤彤说,我下回带玩具给她。”阳阳像个小大人似的,说得正正经经。

    “哎哟!你到了我就放心了!你自己和彤彤说呀,我把手机给她。”神妈妈脸上笑开了花,把手机递给彤彤,看两个小孩子已经聊上了,她去到屋后,给神爸爸通报这个好消息。

    “我就说嘛,就你一惊一乍的,害得我草都没拔好!”神爸爸也笑了。刚才虽然嘴上说不担心,其实心里也是惦记着的。

    神从松接了儿子回家,就让他自己看书,或者看会儿电视也行。他倒不担心神阳会偷偷开电脑玩游戏,因为电脑设了密码,而密码一直掌握在他和杨慧的手里。交待完,便急匆匆地赶回去上班。

    神从松刚回到办公室,同一个办公室的老王见了他就问道:“儿子接到啦?”

    “嗯,接到了。把他送回家,我就赶紧回来了。”

    “嗯。”老王点点头,挺着啤酒肚又跟别人聊起来。

    “哎呀,我最近运气背啊!”老王叹息一声,引起众人对他的注意。

    “老王,怎么了?”

    “王哥,出什么事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展示着自己的关心。

    老王满意地看着大家对自己的注目,清清嗓子,状似悲痛地说道:“前年,我借给我一个朋友80万。结果他做生意失败,亏得一分不剩。还不出钱,就说抵两套房给我。唉!”

    “抵两套房?王哥,那你现在不是有四套房了吗?”其中一人马上拍起了马屁。

    “哎呀,我们能有一套就高兴坏了,老王这都有了四套。啧啧!”另一人不甘落后,紧接着拍上。

    老王很满意大家的反应,挺挺腰,原本只有五个月的啤酒肚像吃了特效增肥激素一样,瞬间变成了六个月。他摇摇头佯怒道:“我又不是狡兔!再说了,狡兔都才三窟呢!”我这都有四窟了!

    “哎呀,能收回房子也不错啊!总好过血本无归。”又有人奉承。

    “是,能收回两套房子比一分也拿不回来的强。”老实不善言辞的神从松,这时才找到机会插了句话。

    “唉!有房子有什么用?又卖不出去!”老王这时的悲痛显得真切了一些。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做为一个能排到20线开外的安市,估计大部分中国人一听到这地名,第一时间都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