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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打边往妇产科赶过去。

    而这些,病房里的陶然和乔瑟通通不知道。

    等到乔瑟换完病号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陶然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坐在沙发里,半张脸掩在阴影里的男人。

    乔瑟心里一个咯噔,却又故自镇定,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男人突然抬起头,冷笑:“你胆子倒是大。”

    “我向陶然打听你的去向,那是因为我尊重你,愿意给你独立的私人空间。我不去找你不是我找不到,也不是我不愿意找。这么多天一直躲我,原来是在这儿藏着这么大一个惊喜啊?啊?!”

    最后那个“啊”,他的声音突然拔高,眉宇间是说不出的凌厉,那是乔瑟第一次看见陶勉发火。和那晚她喝醉时的那个温柔的他大相径庭,她心口震了震,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却并不代表她服软,她也是一张臭脸,感觉整个人都处于戒备状态。

    陶勉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朝她走过去,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千辛万苦躲我、瞒我,是想一个人把它偷偷解决了?”

    他的眼睛扫过乔瑟的肚子,声音陡然转冷。

    乔瑟拧眉,挣开他的手,冷声道:“这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陶勉,你不要自作多情。”

    陶勉这一次居然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瞧了很久很久,忽然就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玩笑,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小包子,能让她就这么没了?

    嗯?上面这句话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第54章 你没有错

    乔瑟的手术没做成,也是根本没法做。陶勉的公司涉及多方面的项目,其中就有关于医疗器械的,和人民医院的合作不少,院长对这位年轻的企业家十分欣赏敬重。

    得知了那位要来做手术的姑娘和陶总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就算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人在他这里手术啊。

    乔瑟最后被陶勉强行带离了医院,被塞进车里之前,她朝着陶然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讽笑,“你可真是好样的。”

    陶然浑身一个哆嗦,没说话。

    车门被狠狠摔上,引擎声响起的同时,车子很快开了出去。

    陶然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车子远去的影子,不禁长舒一口气,庆幸,又有一些小担忧。

    她也不知道告诉陶勉到底对不对,只是觉得萧沉衍说的很有道理。陶勉作为孩子的父亲,没有人比他更有权利知道这件事了,更何况还是人/流这样的大事。

    接下去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如果说不算上乔瑟不接她电话,不见她面的话,确实是风平浪静。

    萧沉衍刚回队里,就接了一起案件,是发生在城西街口葫芦巷的凶杀案,看衣着和年龄,死者应该是市三中的女高中生。

    萧沉衍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上的几张照片,女孩子躺在垃圾堆里,面无血色,嘴唇乌紫,脖子上还有着特别明显的掐痕。看了看她颜面部的皮肤,还隐约可见轻微的腐烂。

    他用两根手指拈着照片,另一只手食指曲起来,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桌面。

    姚飞一见着他这表情,就明白了。每次萧队只要一做这动作,要么是在沉思,要么是他在愠怒。

    而此刻,很明显的,没有让他不爽的事。所以一定是他在思考这个案子了。

    这边姚飞还在胡天胡地乱猜,那头萧沉衍已然起身,他扫了一圈正在做事的众人,“林木,史柯帆,还有姚飞,你们三个跟我去一趟葫芦巷。”

    姚飞一直在注意他,自然答得快,萧沉衍的话才一说完,他接着话口就应了声。另外两个也一前一后地应了,紧接着起身,拿上了各自手头的资料。

    他们到现场的时候是正午,太阳毒辣得厉害,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好几个垃圾桶围起来的一块垃圾区。

    因为天热,没什么人愿意出来晒毒辣的太阳。又因为天热,像这种由十几个垃圾桶围起来的垃圾区更是招虫招苍蝇得厉害,酸臭味重的让人作呕。所以这一块,基本上除了没办法过来扔一下垃圾,都不会有人愿意过来。过来扔垃圾的人也是偷了懒直接把垃圾袋往外边一放,拍拍屁股就走了人。

    姚飞看着萧沉衍的神情,凑上去说,“发现尸体的是个老大爷,专门负责葫芦巷这一块卫生的环卫工。听他说是一大早过来清理垃圾,一开始还没看见尸体,等他把堆积在地上的垃圾全都扫开以后,突然就看见了露出来的一只手……”

    姚飞顿了顿,“老爷子估计是吓到了,接警的同事赶到的时候,他还是一副神情恍惚惊惧的样子。好在后期安抚工作做的不错,老爷子才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给说明了。”

    萧沉衍皱眉,“说重点。”

    “……”姚飞一噎,摸了摸鼻子,“老爷子说前两天他拉肚子,一直在卫生服务中心挂水,请了两天的假,本来应该有人来替他打扫的。但那个同事在圈子里是有名的好吃懒做,老爷子猜到他不会来替自己打扫,结果一来看,还真是堆了一大堆的垃圾。他回忆说,就记得特别臭,起初以为是因为堆了两三天的垃圾的原因,结果看见尸体了才知道……”

    “老爷子家在哪儿?”

    林木答:“傅家弄,往东走一小时左右就能到。”

    萧沉衍“嗯”了一声,也没说究竟要不要去老爷子那儿看看,姚飞几人互相对视,谁都没吭声。

    萧沉衍还在观察现场,走到发现尸体的地方,那里用警戒线围了起来。

    他蹲下/身,用手去扒拉了一下边上的垃圾。似是不经意,转头又看边上的垃圾,突然眉头一皱,不对劲……

    陶然电话打过来时,恰逢萧沉衍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他推门出去的时候正好有人要进去,于是他也没把门关严实,往边上退了一步,让对方进去,自己则走到了走廊边上的洗手池那里,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远远看着操场上正挥汗如雨打着篮球的小男生们。

    电话甫一接通,陶然先听到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隐隐约约的哭声,凄惨的,哀恸的,女人的哭声。

    “你在哪儿呢?”陶然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担忧和疑惑。

    萧沉衍眉目一动,刚刚从没关严实的门口传出来的哭声他听到了。很显然,她也听到了。

    “在学校里,办一个案子。”

    陶然没吭声。学校?案子?虽然好奇得很,但她也不是那种会缠着问东问西的人,于是转移了话题:“那你忙好了吗?我突然给你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他弯了弯唇,一天的疲惫仿佛都一扫而光,“已经结束了,正准备回局里。”

    他没说的是,忙了一天,眼下都下午三四点了,他们这一行人连个午饭都没有吃。

    胃,有些难受。

    陶然“哦”了一声,“那你今天过来吃饭吧,我买了鸡胸肉和牛肉,一会儿晚上做个宫保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