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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多亏你们了,一点心意,就当谢礼。”她双手捧上一个装满水的小瓶子,里面养了两尾银闪闪的小鱼。

    “啊,你太客气了,我们也是应该的啊。”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去。然而廉叔又先我一步伸手接过,托在手掌中望了一眼,点头致谢。

    哦……成熟男人的待人接物就是这样的吗。

    这个故事的结局是,廉叔把我原路押回童家大宅之后,当天下午绮妍打工的花店老板就来电表示愿意供货。我懂廉叔的意思,这样一来我就没有理由每天特地过去买花了。

    可恶,不高兴,除了被廉叔堵了后路以及这略显狗血的一话里基本没我什么事之外,总觉得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话说回来,绮妍送的那两条鱼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但总之明天作者也和科洛一起下线了,jj抽得我都不敢在家里上了_(:з」∠)_大家后天再见

    第19章 占卜师与精灵与恋爱的男人·四

    爷爷曾经给我讲过三个男人和杜鹃鸟的故事。他问我,杜鹃鸟如果不叫了,你会怎么办?时年5岁的我一边用印着不认识的外国人头的绿色纸币叠着千纸鹤一边回答说,不叫就不叫呗,再买一只不就行了,不过杜鹃是什么?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既不知道什么是杜鹃,也没想过杜鹃说不定不是不叫,只是不对你叫。

    虽然已经没有了堂而皇之的买花的理由,不过我还是时不时地去那家小花店看看,只是最近很少看到绮妍,就算她在,也是冲我笑笑然后继续忙自己的;连那种转角遇到爱的命运的相逢都没有了。童其诚感觉自己17岁的花季青春又回到了与昔无异的一潭死水,身边只剩下做不完的试卷和废话连篇还爱说不爱听的基友。

    不对,好像还有一个人,是谁呢?算了管她是谁呢。

    那个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人曾经用相当神棍且不容质疑的语气说过,三五年内,我喜欢的妹子恰好也喜欢我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一度没当回事,现在想起来,这一定是她对我的诅咒。

    所以今天我怀着一颗复仇之心去找她了。

    坐在公园长椅上的黑衣黑发黑手套的占卜师放下手机,抬头斜了我一眼,眼神淡定而陌生。

    “你是谁”科洛说,“长得有点像我一个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私自旷了半个月工的小弟。”

    谁是你小弟啦!是助理好吗!

    “怎样,被甩了吗?”科洛架起二郎腿,满脸掩饰不住的看戏的表情。我感觉她都快要笑出来了。

    “怎么可能被甩,”我说,“她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缘起而聚,缘灭而散。我们的相遇是一期一会的烟花,美丽绚烂,却终归沉寂。她留下的是发香、背影,还有我17岁的梦中——”

    “行了行了,你齁死我了,”科洛翻了个白眼道,“我可不想知道17岁的男高中生都梦见了什么下流玩意儿。”

    我刚准备继续往下编,突然本能地打了个寒颤;这是我干坏事的时候廉叔或者我妈突然出现才会有的反应。

    我心怀不祥预感地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梳得一丝不乱的三七开,挺括的正装和锃亮的皮鞋,以及抿紧的嘴唇和平直的眉头——完蛋,教导主任又来网吧抓人了。

    我下意识地就要认怂并准备被他押回家。然而廉叔好像根本看不到我一样径直走到科洛面前,取出了一张厚牛皮纸的名片。

    “这是您的名片吗?”廉叔说。他把那张名片放在科洛的折叠桌上,推到她面前。

    我看了一眼,中文的“塔罗师”下面是英文的“crow”,丑炸天的排版;确实是科洛的。

    “是我的。”科洛大大方方地说。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口袋里,”廉叔说,“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您似乎与我家少爷相识。”

    廉叔用拷问的眼神看着科洛。然而已进入营业模式的占卜师泰然自若地笑了笑说道:“你质疑我的名片为什么会在自己口袋里,就不觉得明明不知道我的名字却知道名片是我的,明明没有写地址却能准确地找到我这些事更奇怪吗?”

    廉叔不说话了,只是依然怀疑地盯着科洛。

    “只有带着我的名片的人才能找到我,也只有需要我帮助的人才会收到我的名片,”科洛笑着说,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请坐。”

    廉叔迟疑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需要你帮助?”

    科洛又是一笑,神棍气场全开。

    “我是一个塔罗占卜师。”

    童其诚,刚刚放弃一段随缘的暗恋的17岁,最近开始觉得说不定每个人都有别人绝对想不到的另一面。

    那天下午,看不见我的存在的廉叔在科洛那里为我们讲了一个惊掉我下巴的故事。要完整叙述太花时间,所以跳过经过直接讲结果。

    “看起来,你的管家好像是那个古塔巴人的真命天子。”廉叔走后,拼命忍住笑意的占卜师这样对我说。

    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廉叔来找科洛占卜的居然是好像爱上了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的问题。

    原来那天回来之后,绮妍就一直在联系他,还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借着送花的名义来过我家。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对自己献殷勒自然没多少男人不动心。廉叔除了纠结年龄之外,对于其他的问题比如对方似乎是少爷有好感的姑娘等等已经在一番思想斗争后全部坦然接受。而他在述说这些事的时候,虽然还是一贯的紧绷的脸,但双颊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绯红。

    “感觉就像……之前的40多年都活在黑白片里,她对我笑的时候,世界突然有色彩了。”廉叔说。

    当然绮妍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种族身份。

    “我想那姑娘一开始接近你也是为了有机会接触你的管家,”科洛捂着嘴说,“噗。”

    “……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没有啊我放了个屁。”

    哼,想笑就笑好了。“那,既然廉叔就是绮妍的命定之人,你刚才干嘛又一个劲地劝分呢?”我问。

    科洛瞬间收起笑容,“差点把正事忘了。”

    “逆位魔术师,逆位圣杯皇后,逆位权杖1o,加上底牌的宝剑7。真实情况可能比我刚才对他说的还严重。”

    “怎么了?”

    科洛抽出那张宝剑7。牌面上,一个抱着五把偷来的剑的男人一边逃跑一边窃笑着回头看被他偷了的军营;他没有带走的最后两把剑被插在军营的地上。

    “那个古塔巴人才没有她外表这么单纯老实,”科洛说,“她瞒了我们很多事,包括她的真实年龄。我让你的管家不要再和她在一起,也是为了——”科洛停了停,像是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