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又得告我状。”
“你拧吧,我不告状,真的。快点快点。”
宋林呵呵一笑,“那我可真拧了啊!”边说边捏起宋玺的手腕,然后一只手的两个指头抓着她的小臂弯,使劲往外一翻,宋玺嗷一声叫了起来,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护在胸前,瞪着宋林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你怎么捏我□□!”
“哈哈,你不是自己说让我拧你的吗?捏哪不一样啊,打小儿你就怕这个,没想到现在还怕!”
宋玺反正也认清事实了,自己没做梦,秦準是真的刚刚救了她一次,再抬头看着楼顶金光闪闪的“尔玉”两个字,颇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压迫感,可不知怎么的,嘴角却正不受控制要笑不笑的上翘着。
“走吧,回家吃饭,下午还得去车站呢。”宋玺最后看了一眼这里,转身离开了。
宋林跟在她身后,挠了挠脑袋,心里不明白怎么这次没给她拧哭,还给拧笑了呢
“哥。”
“啥事?”
“你知道这里是谁开的吗?”
“我要知道是谁开的我早走后/门了!”
“喔”
“咋地,你知道啊?”
“嗯,刚知道,不过知道也不能告诉你,省得你不思进取光想歪门邪道。”
“”这小丫头片子!
宋林和宋玺先回了家,支清芳和宋长发拔着脖子等在门口,见两个孩子安全回来了笑的合不拢嘴,连忙上去接过宋玺的宋林手里的大包袱小行李,围着进了屋子。
因为宋林和宋玺的努力不懈,宋家终于肯花钱把家里翻修翻修了,刷了墙,铺平了地,连大门都换了个新的。那些破旧的家具全都拆了扔了,又找了木匠打了一套新家具。更好的是把电视机买了,虽然只是个12寸的小彩电,不过对宋家二老来说已经是大出血了。
屋里的煤炉子只留下冬天热热炕了,现在做饭都是液化气,方便又干净。
“饭早就做熟了,就等着你俩呢。快洗手,吃饭。”支清芳忙活的脚不挨地。
宋林把一个塑料箱子抬过来,打开一看全是活蹦乱跳的皮皮虾,“妈,你把这个给蒸了,别留着,天这么热都留臭了。”
支清芳蹲下拿起一个虾看了眼,那虾团成一个卷,“你小子,又偷偷留的?”
宋玺闻言笑了起来,“我哥现在可算是个小老板啊,能干这事吗?”
宋林也憋红着脸,反驳道“就是,你别光拿那一件事说行不行,我现在还请不起你们吃一顿虾吗?这玩意儿在盐城贼便宜,就是现在季节不好,都没虾子了,公的,吃肉也挺鲜。”
支清芳笑着看了眼窘迫的脸红脖子粗的二小子,就跟上瘾了一样更想调侃他“你这孩子那么个大老爷们了,动不动就脸红,怎么往家给我带儿媳妇啊。”
“妈!”
支清芳在宋林发飙之前提着箱子就率先奔着厨房去了。
留下宋林和宋玺眼瞪眼。
“哥,你是不是有事没报告啊?”
“啧,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报告的。”宋林眼神飘忽的要上天。
最终在宋玺的严刑逼问下,宋林这个噘嘴葫芦终于肯撒嘴了。女朋友是真的有了,居然谈了半年之久,工作呢是个护士,白衣天使。再问他是怎么认识的,就打死也不肯说了。
最后被宋玺粘的烦了,才吼道“哎呀,你别问东问西的了,我带回来给你看行不?咱妈就会生事情,她自己想看不明说,非给你递话头,知道我怕你,哼。”
宋家一家子都被宋林逗得哈哈大笑,一顿午饭吃的其乐融融。
“你大哥也打回来电话了,说一切都好。”支清芳和宋玺饭后收拾桌子,随便聊着天。 “哦,什么时候回来说了吗?”
“唉,那没有。这数着都走了四年半了,也不知道回来一趟。”说着说着眼眶有些热乎。
宋玺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证明一切都好,没大富大贵不重要,知道大哥一切都好就行了,你说是不是啊妈。”
“对对。你呢,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啦,到期了。”
听完宋玺说这话,支清芳总算松了一口气。
下午宋玺按时回了车站,先是去了站长的办公室。站长一看是宋玺回来了,笑着站起来和她握了握手,“快坐。”
宋玺在站长对面坐下,拿出记录表,把这一次的调研情况和站长说了个明白,发现的问题也很刁钻,直指领导核心,把下面的分站内部懒惰推卸的特点分析的实实在在。
站长皱着眉头听完宋玺的理论,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怪不得咱们总和省优秀挂不上勾,吊着这么多问题能挂勾才有鬼了。行,你说的这些东西回去做个严密的报告,咱们上会研究。”
宋玺点头应允,正想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又被站长叫住了。
“小宋啊,今年多大了?”
宋玺愣了下,“快25了。”
“呦,年龄可不小了,好在也从外面跑够了,先回家休息休息,下周正式来车站上班吧。”
宋玺总觉得这位老站长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容,不过也没从那话里听出些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只好点了点头往外走,临出门前又想起来件事情,回身问道“我这回来的话,去哪个部门呢?”
老站长正眯眼看着她拿来的调研表,闻言笑了笑,“先休息,下周来了听调令。”
宋玺直到出了门,也还是云里雾里,总觉得从这次回来,或者从去年回来,老站长看见她就笑,这笑的有点邪乎啊。正想的出神,远处就有高跟鞋清脆的声音悠悠传来。然后那道高挑亮丽的身影就出现在宋玺的面前。
楚晴也看见了她,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就收拾好情绪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回来了?”还是楚晴先问好,然后抱着胸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不错,没被风吹成老太婆。”虽然这话不怎么动听,好在那眼神里透出来的是真的关心。
宋玺也顺便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那张大红的喜帖。
对于楚晴,宋玺其实有些矛盾,这个女孩子虽然很高傲,却从来没有对她付诸过什么恶劣的实际行动,平时见面都客客气气,温温柔柔,唯独一次剑拔弩张,还是涉及到秦準的归属问题。如今,是不是这个问题已经尘埃落定了?
正出神,楚晴晃了晃手里的大红喜帖,“我的婚礼,你要不要来?”说完也没等宋玺回答,接着说道“必须来。你拒绝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了。而且,你来了能见到你想见的人。”说罢勾着嘴唇笑了笑。
那笑容看在宋玺眼里就格外不是滋味了,说不清这酸溜溜苦哈哈的感觉怎么形容,宋玺张了张嘴,却发现满是酸涩,那句新郎是谁却怎么也问不出来。她抬眼对上楚晴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