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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结婚纪念日,她还记得两年前好像是她帮他设置的密码,只不过两年过去了,他手机也换了新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在沿用原来的这串数字。房间里一片静默,唐羡不由得陷入沉思,结婚纪念日他都没忘,为什么……他习惯了?还是因为好记?

    好记吗?

    唐羡品品,临死一揪,还算好记。正在她出神的空档,盛时彦去而复返,他开门之际便见得她坐在床头,眼神直愣,手握着自己的那部黑色手机。

    “翻出什么东西了?”

    他漫不经心地问她,神情还算轻松,修长的手指上勾着一只透明的小药箱,关上门,径直走到了她身侧。

    嗯???

    唐羡心虚,她翻人家的手机不说,还被人家给捉了个正着。“小悠刚才给你发了个照片,我想删……”她心知遮掩只会越描越黑,便跟他实话实说,言语间,低垂下眼睫,有点不好意思。

    “发的什么?”

    盛时彦在她身侧落座,柔软的大床被他压陷进一处,他再一伸手,要来了手机。

    唐羡哪里知道盛时悠没发过来,裸|照?泳装照?这措辞好像都不太准确。“去年维密的dark angel系列你有关注么……”

    她悻悻地回答,小心地觑着盛时彦的脸色。她去年还算有点小钱,这个牌子在全球大热,她心一狠,就买了一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女人竟然跟他聊内衣?

    盛时彦嗤笑,随手,又翻查了一下自己的聊天记录。

    ——没有,空的。盛时悠近半年来都没有给他发送过任何消息。

    他侧头看她,她上半身套着一件看似寻常的高领毛衣,低调的深色却衬托着光滑白皙的肌肤,紧身的款式突显双峰高耸,勾勒出柔软诱人的形状,极富性感。盛时彦目光渐深,他搂她一把,唐羡要躲,他却不给她丝毫的机会挣扎反抗,两腿用力,顺势便把人给压在了床上。

    柔软的棉被里,盛时彦用两条结实的手臂支撑在她耳侧,低哑着嗓子,目光灼灼。

    “唐羡,你如果想让我看,可以直说。”他微弯下手臂,吻了上去。

    夫妻之间,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第19章

    柔软的唇轻轻地印上她的嘴角,绵软细致的触感,带来些许的闷热。

    这房里好像许久没有通风,唐羡被盛时彦压在床上,头脑晕沉,她眼睁睁地看着盛时彦将手探进了她的衣底,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游走,她想要挣扎,却又被他另一只手用力拉住,与此同时,盛时彦还拿湿润的嘴唇轻含着她的唇瓣,她整个人沦陷在床单里面,憋闷得喘不过气。

    盛时彦好像不急,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她。

    不同于前两次的突袭,他这一次吻得极柔极浅,唐羡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他伸进她衣服的那只手上,她无暇顾及他碎落的亲吻,只在他摸到她胸口的时候轻吟了一声。

    “盛时彦,别……”

    唔——

    正中下怀。

    盛时彦顺势撬开她的贝齿,热烫柔韧的舌勾住她粉嫩的舌尖,他用力地吸允着她,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唐羡被人吻得意乱情迷,她躲开,他便追上,盛时彦好像乐此不疲,一直到几分钟后,唐羡才久违地等来了一口顺畅的呼吸。

    阔绰柔软的床榻上,她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纯白色的被单上,盛时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他才放松了力道,他松开她的手腕,又用修长的手指勾绕着她柔韧的发丝,细致地,帮她把碎发整理了一下。

    细弱的手腕终于脱离了禁锢,唐羡转瞬反应过来,交叠着挡在身前。

    她身子软的不行,挡他的时候却出乎意料地有几分力气,男人的另一只手掌还隐藏在她衣底,盛时彦见状一怔,倏尔,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笑了。

    “不让我拿出来?”

    左右被占便宜的人是她,就这么一直放着,他也很乐意。

    “……”唐羡的脸瞬间涨得血红,她犹豫了一下,本能的戒备让她无法全然相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没有将手挪开,只是稍微放轻了力道。她光洁的额头还被他粗硬的短发抵着,她微转过视线,好似害怕迎上他灼热的目光。

    “拿出来。”

    她仰躺在床上久未开口,喉咙免不得有些干涩,说这句话时鼻音微重,甜腻的声音好像积雪融化的绵砂糖。

    盛时彦的心都快化了,他真的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吞了,可嘴唇才刚刚滑下,他又想起了今天上午在他办公室的经历。浑身的**被理智叫停,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得忍住,唐羡是他太太,他不能那么狼,来日方长,他对她最起码要给予一定的尊重和耐心。

    思及此,他低垂了下眼睫,试图用谈话来转移彼此的注意力。粗粝的掌心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轻轻地滑过,他抽出手,放到床上,另一只手交替过来拉扯她毛衣的下摆,动作轻缓,帮她遮好走光的身体。

    “快吃饭了,你整理一下。”

    他无意为难她,也不想当着他家里人的面让她失仪。

    唐羡对他的碰触还心有余悸,“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好不好。”她小心地抓住他尚且停留在她身上的手掌,她害怕,她怕他再留下来又会招惹出什么事端,这门外可还住着一屋子的人,青天白日,她想一想就羞得无地自容。

    盛时彦低望着她的神情和举动微微抿唇,“你抓到我伤口了。”

    念叨了一整天要帮他上药,他药箱都拿来了,结果还是无人问津。

    唐羡赧然,她推了他一把,匆忙起身,“那……我让小悠给你上药。”她连忙跑到浴室里面对着全身的镜子照了照,拉好衣服,理了理头发,仔细检查着确认再没有问题,这才撂下盛时彦一个人逃离现场。

    负责不负责暂且不论,她现在跟他共处一室不大方便,处理伤口的事,还是找他家里的人来比较省心。

    .

    午饭时间,一桌子人安静吃饭,唐羡坐在盛时彦身边,与平常相比,心跳还是略显急促。

    她闷头吃饭,小心地觑着盛时彦的手背,盛时彦用眼角余光扫她一眼,她立马警惕性地收回目光。他之前流血的伤口已经被纱布处理妥当,唐羡又看了对面的盛时悠一眼,小丫头埋头不语狼吞虎咽,一脸做错事了的心虚样子。

    唐羡心有不甘地撇了撇嘴角,她后来因为上药的事去找盛时悠,已经得知她虽然拍了她照片但其实根本就没发出去。她本来想跟盛时彦揭发他妹妹以自示清白,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而连累一个孩子,看在她替她给盛时彦包扎伤口的份儿上,假传照片那事她就不追究她了。

    稍远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