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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不遗余力地袭来,欲|火侵蚀,几近要将他吞噬殆尽。

    再忍?

    再忍他就可以升天了。

    转头,他又细眼看了看女人光滑迷人的背影,如玉的藕臂、无暇的裸背、骶椎骨上方和腰椎连接处的两侧诱人的腰窝都似是在无声地召唤着他,他扬唇,抬起上半身,不紧不慢地贴到了她的背后。

    “羡羡,刚纹过身不能上药。”

    他从后面抱住了她,手臂穿过她的腋下,一双粗粝的手掌按揉住了她的两团柔软。她洗澡之后没穿胸衣,清新的沐浴液味道萦绕在空气之中,他隔着一层质地轻盈的浴巾微托着她饱满的弧度,被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撩拨按触,唐羡瞬间就起了点反应,她屏息一动不动,被触碰的地方突然就变得耸挺起来。

    生|理反应,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唐羡有些不好意思,侧过头,用眼角余光小心地瞄了盛时彦一眼。

    锋利的下巴正抵在她的颈窝里,盛时彦随她低头看看,倏尔,肩膀抖动,轻笑了一声。他的女人敏感点太多,稍微一碰就会有身体反应。

    “羡羡,别忍了,你难受我也难受。”他贴在她耳畔温柔地说,他跟她是合理合法的夫妻,一转眼,他也都快三十岁了。“我只是想要个孩子,你跟我的,以后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盛时彦活了这么久,前半辈子,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人人都道他是麻木不仁的工作狂,但其实他也会累,也会腻,可只有每次看到她的时候,他才会充满动力。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为她着迷,深陷了进去。

    犹记得那是他刚出事故的第二天吧,车祸结束,他像是做了一场梦。迷蒙之间,还不算完全清醒,高级的vip病房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繁茂花束。

    他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说不上这场梦是好是坏,只是在他出事故的同一天,家里人得知了他的情况,盛妈当场便因为惊吓过度而住了院,好在他有惊无险,只是手臂骨折,他刚醒过来的时候心情还不太好,皱着眉头,语气不佳,将盛爸和盛时悠一同赶到了盛妈的病房。

    没过多久,护士进来了。托盘里端着一碗粥,味道闻起来还不错。

    他是在那一天才得知自己失去了味觉这件事的。

    他手指里捏着粥勺,可他反复地品了又品,嘴巴里还是什么都尝不出来。

    他怕家里人再担心,只悄悄地在私底下问过医生一次,医生安慰他,说应该是暂时性的,受了重度撞伤,过一阵子就好了。

    嗯,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好糊弄,他信了,姑且信了。

    可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都过去了……他的味蕾还是那样!

    没有味觉,每日在医院里静心养病,他整天都生无可恋。从前结交过的一些富家子弟都在背后偷偷议论他,说他脑子撞坏了,心性大变,盛时彦置之不理,充耳不闻,而就在他打算自暴自弃的时候,他遇见了唐羡,一个把他从阴霾里拽回来的女人——她那个时候还是女孩,每天穿着蓝白色的校服,背着白色的书包,她还没到会穿高跟鞋的年纪,走路的时候,高束的马尾辫总是一蹦一跳的。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暖春的季节,阳光明媚,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伸了个懒腰,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耳边散落的碎发被清风微微吹拂。

    “……人都不是完美的嘛。做人呢,要乐观一点,积极一点,凡事不要想那么多嘛。”

    “……我虽然年纪不大,可阅历也不少啊,生活不易,谁都不想住院生病的,可有些事情如果真的解决不了,那就只能放宽心咯,人总是要活着的嘛,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啊。”

    盛时彦感慨地深吸了一口气。

    小丫头,那个时候就喜欢跟他讲道理,虽然只是巧合间的一次碰面,可就那一次,却让他铭记了一辈子。

    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是谁,也不认识,更不知道唐家跟盛家的这层关系,但唐羡离开之前是被一个女人叫走的,他听到那女人管她叫羡羡,后来她也来过医院两次,虽然他都没和她说上话,可他遇见了她探望的那个男人。

    ……有点眼熟,病床的名签上写的是唐志平。盛时彦虽然出了车祸,所幸他脑子没有撞坏,简单地推测一下,他猜她……或许应该叫做唐羡。

    唐羡应该很困扰吧,为什么他当年会跟她相亲。

    他那个时候正值事业的上升期,加班熬夜,每天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觉得奢侈。他那个时候还不急着结婚,可盛爸一门心思想让他安定下来,盛妈前前后后给他介绍了无数个相亲对象,但他连照片都没看过,只在某一天下午开会的时候,盛妈气急,跑到他公司,砸下了一摞照片。

    “人家唐羡长得可漂亮了,重点大学毕业,他爸跟你爸是战友,凭自己的本身找到了一份儿稳定的工作,配你哪儿配不上啊?”

    “……”

    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当着公司所有高层的面儿,盛妈就这么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了一通,了解盛时彦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发怒,就连盛妈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话说到一半儿,都渐渐地失去了底气。

    盛时彦默了一瞬,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霍地起身。扔掉手里的签字笔,他拎起搭在椅子后面的西装外套,转身就往门外走。

    “相亲的地方在哪儿?”

    在哪儿?!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他妈做了件好事儿,这段姻缘,他会记她一辈子。

    .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光线幽暗,旖旎的卧室里,盛时彦的身体还像被火烧了一般得疼。

    他用力地搂着唐羡,隔着一层浴巾,让自己的胯下抵着她的腰窝,微覆薄茧的指腹还徘徊于女人胸前的两团柔软,上下摩挲,适当地舒缓着自己的疼痛。

    谁能想象,当年看似品行端正的三好学生,其实在念高中的时候,整天在脑子里意|淫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盛时彦生来就是个商人的性格,精明、事故,唐羡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意外,坦白说,相亲那天他是故意的,唐羡自己喝断片了,可他记得分明,她到了酒店就睡着了,是他脱了她的衣服硬上了她。

    他知道,他很清楚,他这种行为叫趁人之危,虽然说有酒精作用,他也是一时冲动,可这件事他每每想起来还是后悔。

    他不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如果早知道她后来愿意嫁给他,他当时绝对不会那么仓促地要了她。那么多年他都忍过来了,两个月他怎么可能忍不了呢,所以结婚之后,他每次要她,心里面都会犹豫,他怕她不愿意,也是自责自己最初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