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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才抑郁结心,最后难产而死,为此袁子仪很是愧疚,所以才格外疼爱袁素素。

    “够了!”

    袁子仪怒斥道,但教育袁素素这方面他是打也不舍得,连骂两句都没忍心,因为她和死去的夫人太像了,忍了半天,才道:“送信的人呢?”

    袁素素可算松了口气,果然每次拿她娘出来挡箭都很有用,可听袁子仪问起那些人,袁素素还是犟着脖子道:“我把他们丢到密林里了,有本事就自己走出来,不然就让豺狼给叼走吃了。”

    话是这么说,但袁素素也知道他们一定能出来。

    “你怎么这么混账!”

    “娘……”

    袁素素立马换上要哭的表情,悲恸的唤着娘,袁子仪只能瞪眼看着袁素素,半晌后郁卒道:“罢了,就当此事没发生过,你回房吧。”

    袁素素还不甘心,她上前缠住袁子仪,问道:“爹,我那婚约的事情你解决得如何了?我不要嫁那个世子,我要解除婚约!”

    袁子仪早被气得头昏脑涨,偏生这个死丫头生来就是与他作对的,一训就要哭着喊娘,袁子仪想起这事就没什么好脾气,冷着脸吩咐道:“你以为这婚约是你想解除就能解除的?这段时间不要再出门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那个钟珩有什么好的,一个跑江湖的,你还要跟他浪迹天涯吗?你给我老实点待在家里,准备三个月后成亲!”

    “娘呜呜……”

    “你喊娘也没用!”

    袁子仪神色疲惫,侧开眸子转身进屋,只留下一句:“与朝廷作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

    袁素素顿了顿,没再说话,只是这次眼眶红红的,眼睛里全是水,怕是真的要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_●)想征集下意见结果只有一个人回复……那我今晚更新后就改文名了。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信物被袁素素骗走后萧邢宇消沉了两日,其余人都在继续去找人,萧邢宇则多陪伴在谢汝澜身边,只是终日忧心忡忡,为此谢汝澜常会劝解他,没了信物也不要紧,你们能平安回来就好了。

    明明谢汝澜才是那个被断肠之毒折磨的人,萧邢宇看他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却也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在扬州安顿下来后谢汝澜的毒发期也过去了,但估计很快又会再发作,萧邢宇有次闷闷不乐地问他:“要是找不到解药,那你怎么办?”

    谢汝澜本是安慰他的清淡笑容便隐了去,垂眸道:“我相信你能找到的,你不是说了你一定会救我的吗?”

    “真的?”

    见他不似开始那般推脱,萧邢宇顿时欢喜不已,可前几日谢汝澜病弱他还能借机占点便宜,现在谢汝澜已经好多了,他便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的亲近他了。

    谢汝澜点头,看萧邢宇面上总算不是那副脆弱自责的样子,总算放了心,虽然他不过是迎合这萧邢宇罢了,明白了萧邢宇的那份心思,但他已经如此,而且自己还有那样的过去,是决计不会也不可能对萧邢宇的感情有任何不必要的回应的。

    但见他对自己这么好,谢汝澜心想最多不过半年了,便也如他所愿罢了。

    不知道谢汝澜心中所想的萧邢宇忽然又垂头叹息,谢汝澜温声问他怎么了,语气极其温柔,谢汝澜想自己大抵是将此生所有的温柔都用在这段时间和萧邢宇的相处上了,可这么温柔又不像他自己了,好像有些过了度,把握不住了。

    彼时二人正在湖边赏景,却是客栈后院筑起来的人工湖,湖水清澈,可见底下五彩斑斓的鹅卵石,里头有几尾锦鲤正欢快自在的游玩着。

    萧邢宇望着对方的眼睛道:“谢宁,你怕不怕死?”

    在他的印象中第一次见到谢汝澜便是他割腕自杀的一幕,心底也无数次庆幸过那不是现在会发生的事情,他也不可能让那些事情再重蹈覆辙,只是谢汝澜对自己的性命确实也不大在乎,反倒是他们这些忙东忙西的外人看起来更急。

    谢汝澜被问得怔了怔,眸中有几分苦涩道:“自然是怕的。”

    人都会怕死,即使谢汝澜想要解脱,想要逃离开那个人,万不得已之下,他也不会去寻死,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也逃不到哪里去。

    直到被诊断出自己时日无多,谢汝澜心中松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沉闷。

    萧邢宇自是看出来了,也是,对方才二十一岁,年轻气盛,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光,可是谢汝澜也明白,他若活下来,怕是会有更多的麻烦在等着他,而谢汝澜最怕的一是麻烦,二是连累他人。

    二人都没在说话,安安静静地喂着鱼,忽而响起轰隆雷声,萧邢宇抬头,天空不知何时悄悄地堆满了乌云,似眼见着就要下雨了。

    萧邢宇道:“我们回房吧,要下雨了。”

    谢汝澜点头,萧邢宇自觉过来扶他,其实谢汝澜已经好多了,也不需要扶着走了,但此刻他心中想着事情,便由着萧邢宇去了。送谢汝澜回房间时正好雨点啪嗒啪嗒的坠落下来,紧接着是一阵阵雷鸣闪电,天幕黑沉,倾盘大雨说下就下。

    萧邢宇关上窗户,道:“这天气变化也太大了,方才还是艳阳天。”

    谢汝澜端坐桌前,等着他走回来,忽而问萧邢宇:“你上次不是说金刀门会有一场决斗吗?那可是雁荡山张竞和青云庄二庄主风天岚的生死决斗,算起来就在三日后了吧?”

    他说此话时那双眼睛亮晶晶的,萧邢宇一见便知他有事相求。

    “……是,然后呢?”

    “然后……”

    谢汝澜朝他笑了笑,本就好看的容颜笑起来分外讨对方欢心,谢汝澜柔声劝说:“我们也去瞧瞧热闹吧,那二人都是用剑高手,我在客栈里也待着实在无聊,你让我出去吧,或者你陪我去看决斗,你看怎么样?”

    萧邢宇有些荡漾的心听罢他的话顿时又冷下来了,断然道:“不成,到时定会有许多江湖人聚集在一起,人多嘴杂,我也是为你好,你就安心在客栈里休养吧。”

    “可是……”

    “没有可是!”萧邢宇拧着眉故作严肃。

    谢汝澜只能用那双水润温柔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眉目间尽是哀求,开口便是软软绵绵地唤着他,“邢宇,我就是想去看一眼而已……”

    那一声底唤听得萧邢宇呼吸一窒,连心跳都开始乱了,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的,“你……你叫我什么?”

    谢汝澜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萧邢宇这是明显在转移话题吗?

    萧邢宇忽而笑了起来,坐到谢汝澜身边,跟他说道:“你再叫我一下?”

    “邢宇?”

    萧邢宇立马点头,喜得乐不开支,继而得寸进尺地道:“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吧,还有,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