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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被他吓到了。

    萧邢宇自然是满足了谢汝澜的心愿,便坐在床沿,问道:“公子想听什么?”

    谢汝澜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乖巧道:“随你。”

    反正他只想要萧邢宇陪陪他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7(假的)今天12连更到完结,我是不是好棒呀,可是没评论我好尴尬啊qaq

    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章

    “言总管……”

    那是软绵的嗓音,带着几分初醒的慵懒。

    萧邢宇掀开珠帘走进去时,谢汝澜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一双好看的眼睛有些微微红肿,眨着好看的长长羽睫向他望过来,又是低低唤了一声——

    “言总管。”

    这一次咬字是清晰许多,萧邢宇佝偻着腰背走上去,在床榻前站住,眸光在谢汝澜单薄的肩上留恋一阵,而后垂眸应道:“公子醒了。”

    谢汝澜点点头,望他的眸中带着浓浓的哀伤。

    “公子可是饿了?”萧邢宇问。

    谢汝澜摇摇头,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轻声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萧邢宇自觉上前抬起那一双白皙的脚,只觉得掌心里的脚掌终于多了几分温暖,脚趾圆润可爱,指甲泛着粉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只是他倒不至于变.态的抓着人家的脚不放,一如往常那样,安安静静的给他套上罗袜,穿上鞋子。

    谢汝澜脸颊微微红润,听对方低着头回道:“已快是午时了。”

    谢汝澜眼睁睁看着对方给自己穿好鞋,之后默默起身,萧邢宇更是将他的衣物取来,细致的给他套上,动作无比娴熟,是因为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他经常这么做。

    往常不觉得奇怪,但是知道了这个言肆是萧邢宇假扮的,谢汝澜就忍不住满脸羞赧,他堂堂皇子出身,一国王爷,却为他潜进宫中,假扮成太监,日夜伺候在他身侧,谢汝澜心中怎会不感动?

    只是……昨夜萧邢宇说了要他必须跟萧潜大婚。

    谢汝澜想起来心中还是阵阵泛疼,目光越发委屈的盯着那人看,但又在那人弯着腰走到他身前给他系衣带时,收回了哀怨目光。

    他不能这样……萧邢宇该更不喜欢他了。谢汝澜也不喜欢自己这样软弱的模样。

    穿好外袍之时,萧邢宇默不作声地端来热水与湿帕伺候谢汝澜洗漱,之后将他按在铜镜前坐下,一点点的,温柔的梳着他的长发,将那一头稍微有些凌乱的柔顺长发顺理好,而后戴上了华丽的银冠,将一头漂亮的长发固定在脑后。

    谢汝澜望了眼镜中自己的脸,泛着微微红润,但他这样看起来的确更加清爽英气了些,看着也更加精神,忍不住偷偷瞄了眼身后的人,见他虽然脸皮僵硬,但眼里却是极为满意的笑容,谢汝澜很快低下头去,耳尖已是红透。

    “公子,可要传膳了?”

    萧邢宇的问话将谢汝澜唤回神来,谢汝澜抿抿唇,“我不饿……言总管,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带着几分询问的尾音,听得萧邢宇一愣,很快应道:“好,公子想去哪里?”

    “外面雪都化了吗?”

    谢汝澜抬眸望了眼窗外,那一抹艳阳透过窗棂照射到地板上,折射出美丽的弧度,有些晃眼,又十分温暖,沁人心脾。

    “昨日起雪便化了,公子现在出去还能晒会儿太阳。”

    谢汝澜点点头,起身便抬步出去,只是走出两步便突然回过头来,有些不安地望了眼萧邢宇,见他果然跟上来了,这才安了心,抿唇笑着低头,继续往殿外走去。

    依旧是他之前去等言骁是走的那条路,那条桥上,桥下被冰封的湖面渐渐有了些裂痕,破出几个口子来,湖边的杨柳桃枝亦在慢慢抽条。

    谢汝澜在桥上站了一阵,没注意到身后的萧邢宇满眼不善,他轻声道:“再过一段时日便过年了,入了春,该不会再冷了。”

    萧邢宇道:“过几日还得再冷一阵,公子,您今日还没吃过东西,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谢汝澜闻言眉间一阵清愁,蹙起眉头回头看向萧邢宇,竟撞见他眼中不满之意,但对方很快低下头去。

    谢汝澜有些按捺不住,盯着他小声问道:“言总管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陪我出来走走也不愿意吗?”

    那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萧邢宇立马垂头道:“奴才不敢,公子多虑了。”

    谢汝澜忍了忍,咬着唇说道:“我后日,就要大婚了。”

    对方有一阵没说话,但开了口,却让谢汝澜很失望,“公子放心,大婚的事宜刘总管已经安排好了,公子只需要安心等候便是。”

    谢汝澜眼眶忽然气得微红湿润,看着萧邢宇欲言又止,最后咬紧唇瓣一言不发的转身便下了拱桥,气冲冲地往回走去。

    萧邢宇是愣住了,之后见着那桥下走过来一人,迎面遇见了谢汝澜,一身英武不凡的飞鱼侍卫服,腰间佩戴金刀,那人正是言骁。

    萧邢宇猝不及防的皱紧眉头,他不喜欢这个人,看得出来这个人也在刻意讨好谢汝澜,上次如此,这一次亦如此,他又怎会这么巧,上次正巧扶住了谢汝澜,而谢汝澜又总能这里遇见他呢。

    可是谢汝澜这次却没理他,就算言骁在他面前行礼,谢汝澜却是脚步也不停顿的径直路过他,连眼角都没看他一下,萧邢宇与那言骁皆是一愣。

    之后萧邢宇暗笑着追上了谢汝澜,心中十分舒爽。

    他不知道何处惹了谢汝澜。

    谢汝澜又不吃饭了,一个人抱着双膝坐在床头,将脸埋在双臂上默不作声,是怎么劝也不理会,怎么劝都不听。

    听得烦了,谢汝澜从双臂间发出闷闷的嗓音来,说道:“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出去!”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

    萧邢宇憋了口气,真想拎着这个总是不听话的人起来打屁股,忍了又忍,唯唯诺诺地垂头应了声是,退到了殿外去,反正这阵子都习惯了。

    郁闷了好一阵,萧邢宇正要叫人撤去摆在外间的药膳时,那珠帘处响起清脆动听的珠玉碰撞声,抬头看去,谢汝澜闷着头走了出来,在桌前坐下,闷闷抓起筷子,默不作声地往嘴里扒饭吃。

    萧邢宇是更不明白了,但饭去了小半碗,谢汝澜都没动那些菜,他提醒了一句:“公子,您该夹些菜吃,这些都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药膳,补身子的。”

    谢汝澜动作一顿,之后无声地去夹了几筷子菜,几乎每一碟菜都碰了一点,之后还喝了小半碗汤,对于他这阵子的饭量而言,已经是吃的很多了。

    萧邢宇有些担忧他会吃撑时,他已经放下汤碗,拿起边上的帕子擦了嘴,之后端坐在凳上,好一阵了,谢汝澜才闷闷不乐的开了口,道:“言总管,刚才是我不好,我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