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除了秀优越感,你还能干什么?工资还没我三分之一高,却每天嚷嚷着累的要死,家务一点都不愿意干,恨不得我连澡都替你洗了,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就是这种东西,还有别以为你跟我离了婚就能分财产了,房子我买的,车我买的,全都在我妈名下,你来的时候带多少破烂,走的时候都给我带走,对了,我给你买的那些衣服走的时候留下,对你这种人,我真是恶心透了,我给你花一分钱我都觉得多。后来妹子还说了什么,但因为我进楼了,就没听到了。”
沈姚说,“你第二次碰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姑娘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十月底吧,差不多是十月底,我记不清了,因为我那个时候也特别忙,就是她说的话听着让我挺解气的,所以我印象深刻,但具体是几号我就记不清楚了。”
沈姚说,“记个大概也行,那你听到哭的声音呢?是什么时候?”
说到鬼哭,妹子下意识的身子一僵,表情也变得惊恐起来,说,“听到那种声音,应该是……应该是11月初,对,差不多11月初,因为那时候我们公司年底做了个活动,我多接了几个单子,为了赶单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有时候回到家里还要加,一开始我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特别生气,我以为是隔壁的女户主回来了,所以去隔壁敲了门想让他们小声一点,再这样我就要报警扰民了,谁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不要脸的说他老婆不在家出差去了,自从我听到他的那些直男癌言论我就特别烦他,我当时跟他吵了两句,不过后来害怕耽误时间我赶不出来单,就警告了他一下就走了,我本来以为我说了他们就会收敛一点,没想到我回到家里后还有那种声音,我当时就气疯了,但是我实在没有太多时间跟他吵架,所以干脆收拾了点东西回公司加,我是干装修设计的,我在公司有一个小的工作间,晚上要睡觉打个地铺什么的也能凑合,我在公司加了差不多一个多礼拜的班才弄完,然后就回去了。”
姑娘越说表情越恐慌,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说,“我回去后还是个白天,我就先睡了一觉,然后我就被哭声吵醒了,那哭声声音倒是不大,但持续的时间特别长,我每次听了都会忍不住去砸门,跟那个贱男人因此还吵过好几次,不过他都说他老婆不在家出差去了,后来被这声音都弄得我快要神经衰弱了,然后就叫了个玩的比较好的男性朋友打算闯进他家看看,不过那天我被我妈骗回去了没闯成,直到前天晚上。”
姑娘说到这儿惶恐的看了沈姚一眼,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说,“我回到家还有那种哭声,我没忍住,就喊了男性朋友去隔壁看,然后我发现,那个女户主真的不在家,家里除了那个男人,就一个人都没有,连宠物都没有,厨房卫生间卧室所有的地方我都看了,真的没有人,我那时候才发现,原来真的是鬼哭。”
姑娘看着又像是想哭了,说,“你跟我说她在像我求救,可我怎么救她?难道像小说里那样超度她?可我不会啊。”
姑娘看着沈姚说,“你会吗?你能超度她吗?”
沈姚说,“我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帮她化解怨气。”
提到怨气,姑娘吓得差点从座位上滑下来,说,“怨气?什么怨气?她又不是我害死的,找我干什么。”
沈姚笑了笑,说,“她不是你害死的,自然不会找你,可你能听见声音,也是有原因的。”
姑娘说,“什么原因?”
沈姚没回答,说,“先去你家看一看吧,边看边说。”
对于那个家,姑娘明显有心理阴影了,表情十分犹豫,但最后还是站起来说,“行,去看看,不过先说好,这事情一定帮我解决了。”
沈姚说没问题,姑娘还是有些不信,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走到收银台结了账,三人上了秦舟的车去了姑娘住的小区。
小区不大,应该刚建没多久,绿花不多,树是才种的还很小,楼都是那种二三十层的高层。
姑娘指着路秦舟将车停在了一栋楼的楼下,下车的时候姑娘鼓了好一会儿勇气,才慢吞吞的下了车。
姑娘住的楼层在十六楼,打开门,沈姚还没进到房里,就一眼看到一面墙壁上有黑色的阴气缭绕,阴气现在还不算太浓郁,但是怨气明显,很显然,那个女鬼就在这面墙壁里,而且应该是被困住了,如果沈姚猜的没错,这个女鬼就是那个被丈夫谎称出了差的女户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丈夫杀了,将尸体藏在了墙里。
第70章 no.70
沈姚盯着那面墙,慢慢走了过去,姑娘不太想靠近,就站在门边问沈姚说,“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沈姚转头说,“这房子是你租的还是买的?”
姑娘说,“买的,怎么了?”
沈姚敲了敲那墙壁,说,“就在这儿,把这块儿墙砸了。”
姑娘说,“砸墙干什么?”
沈姚说,“放她出来啊。”
姑娘被沈姚说的话吓了一跳,声音都尖了,说,“谁?放谁出来?”
沈姚耐心的说,“放那个天天哭给你听的鬼出来。”
听到这句话,姑娘吓得脸色惨白,险些腿一软摔在地上,扶着门框勉强站稳了,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虚弱的说,“它……它在我家墙里?”
沈姚点点头,姑娘真的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说,“怎么会在我家墙里,它缠着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我给灾区捐过钱,给老人让过座,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坏人啊,我每天认真工作,努力自己养活自己,这房子还是我自己首付买的,我招谁惹谁了。”
姑娘越说越委屈,哭的梨花带雨,沈姚无奈的看着她说,“它不是缠着你,只是在向你求救,你只要把墙砸了,把她放出来,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
姑娘说,“真的?”
沈姚点点头说,“真的。”
姑娘这才不哭了,但还是有点怕,死活不肯进屋里,就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我们公司就是干装修的,底下好几个装修队,我都认识,我现在就打电话喊他们来砸墙。”
姑娘说着去打电话,沈姚还在观察那面墙,秦舟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忍不住问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