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奶奶站在门口看着几个人跟豆子闹,高兴的脸上的皱纹都笑的舒展开了,说,“你们几个怎么来了?寒假放假不在家好好玩吗?马上又快过年了,不帮着家里来看我这个糟老太婆干什么。”
沈姚给豆子揉肚子揉的手都酸了,赶紧站起来扶着孙奶奶,一边往里走一边笑嘻嘻的说,“家里再好玩哪有您这好玩儿,我们爸妈都在忙,我们在家也就是玩玩游戏看看电视,啥都干不了,而且不是快过年了嘛,我们来看看您呀,最主要是欢欢有事找您商量。”
进到屋里,老太太让沈姚坐下,自己忙进忙出又是拿零食又是端水果,沈姚想上前帮忙,还被她训斥了一通。
眼看着东西多的茶几上都摆不下了,沈姚赶紧说,“够了够了孙奶奶,您这是拿我们当猪喂呢,这么多东西我们也吃不了啊。”
孙奶奶又拿了一大串葡萄出来,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放进果盘里,才笑道,“猪好啊,不是有什么宠物猪吗?圆滚滚的,看着就有福气,还有人伺候着,不比当兔子好。”
沈姚,“……”
郑欢欢在门口跟豆子玩够了,两人一狗才前后的走进来,看到桌子上堆了那么一大堆吃的,郑欢欢兴奋的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沈姚旁边开始吃。
看到这样的郑欢欢老太太也很高兴,温柔的看了她一会儿,说了一句差点把她呛死的话。
老太太说,“欢欢太瘦了,风大一点都能将人刮跑了,你该多吃一点。”
沈姚,“……”
三个人在孙奶奶家呆了一天,一开始郑欢欢说要陪她过年的时候孙奶奶不同意,后来听说郑欢欢爸妈出国参加会议去了,今年过年家里就她一个人才乐呵呵的答应了。
商量好要买的年货,孙奶奶说什么都不愿意花她们的钱,死活塞了一大把红色大票在她们手里,沈姚两人推了半天,看孙奶奶都要生气了才收起来。
从孙奶奶家出来的时候,外面天快黑了,郑欢欢的厨师小男友是开车来的,说要送沈姚,沈姚不想当电灯泡,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然后打了个车回家。
回到家沈爸沈妈都不在,晚上有行动要加班,沈姚电话没打通,就发了个短信说了一声,然后带上准备好的东西,直奔那个女人家。
女人住的地方离沈姚家不算太远,隔了一个区打车也就二十来分钟,因为门口有门禁,女人是来接的沈姚,大概是一直困扰她的事情终于能解决,女人显得神清气爽,这才几天的功夫,脸色都红润了许多,看到沈姚就亲切的迎上来,说,“大师辛苦了,大晚上还跑大老远给我来帮忙,一会儿我请您吃个饭,就是顿家常便饭,火锅怎么样?我菜底料都弄好了,就等您一会儿收工开吃。”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会做人,知道沈姚不收钱,就变着法子感谢讨好她,要是白天沈姚还能答应,可都这么晚了,沈姚就笑着拒绝了,说,“下次吧,一会儿忙完了我还赶着回家,太晚了回去我爸妈会担心的。”
女人闻言也不勉强,让沈姚下次一定不要再拒绝她,沈姚笑笑说好。
进到女人家里,她先是给沈姚倒了杯水,然后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沈姚说,“不用你帮忙,你一会儿坐着就行了。”
女人听不用她帮忙,表情顿时一松。
沈姚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瓷瓶,念经开过光的绳子,还有一张买来的符纸,和尚是不画符的,但沈姚担心没封口会让那老头从瓶口跑出去,所以随便找了家卖符的,反正有她念经开光,真符假符对她来说没有区别。
经过上次被沈姚收拾了一顿,老头明显对她很忌惮,一看到沈姚掏出这么多散发着淡淡金光的东西,表情一滞,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色厉内荏的喊,“你要干什么?你要帮着她收了我?凭什么?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这样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听到老头说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沈姚险些气的笑出声,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冷冷的说,“是让我把你打的半死收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要是我动手,我可不保证是不是一不小心就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沈姚表情严肃冰冷,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老头被吓得一抖,又往后一退,眼看着竟是想要逃跑。
沈姚自然不会让他跑掉,在他整个魂体打算穿墙而过的时候,手一抬将掐好的手印拍了出去,老头顿时惨叫一声,趴在地上嘶声力竭的打着滚爬不起来。
沈姚乘机拿起手边的绳子几个健步冲过去,绳子在他魂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沈姚本来还想再给他来一下,可看他的模样生怕一个不小心将他打散了魂,最后硬生生忍住了,低低的说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回到沙发边拿起那个瓷瓶将魂体搓吧搓吧硬塞了进去。
塞进去后沈姚又将绳子把瓷瓶缠了一圈,符纸也糊在瓶口,确保他一定不可能逃出去后,对那女人说,“事情解决了,他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身体里的阴气也已经驱除干净,等再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的跟以前一样了。”
听到事情终于解决了,女人激动的站起来抓着沈姚的手一个劲儿的说谢谢,沈姚笑的脸都要僵了才从她家走出去。
第二天沈姚跟郑欢欢约的是七点见面,沈姚生怕起不来,所以回去打算早早睡,结果刚进到卧室,就发现彭丰正在等着她。
彭丰说,“事情解决了?”
沈姚随手脱了羽绒服挂进衣柜里,说,“差不多吧,还差最后一步。”
彭丰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说,“你怎么解决的?依你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可他也没到罪不至死的地步,你不是把他打了个半死吧,不过这也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沈姚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一下子乐了,说,“看不出你原来对我这么了解了,是啊,就他干出的那种人渣事,我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他,可也不能把他打的魂飞魄散,为这种人损功德我又不是傻了,所以我给他找了个地方,他不是凶吗?就好好磨磨他的戾气。”
彭丰说,“找了个地方?什么地方?学校?警局?”
沈姚说,“都不对,你就别瞎猜了,我打算把他放香火比较旺盛的庙里。”
“放庙里?”彭丰难得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说,“你怎么想起来把他放那种地方,庙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