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多事情都是由他们故意设圈子让六王爷钻,但是实际上,又或者人家故意给他们这个机会设圈子呢!现在想想,果然是有意思。
傅时寒这样的表情,让六王爷觉得自己慎得慌,他揉着胳膊:“哎哎,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真是太奇怪了,就不能正常一点么?”
时寒挑眉言道:“自然能!”
六王爷:“你走不走!”
说话的功夫,阿瑾窜到了门口,时寒便是顺势和阿瑾打招呼:“阿瑾,我就不和你多言其他了,你好生的休息,我去六叔那边换身衣服,明早上朝。”
阿瑾点头:“去吧去吧。”
知道了大秘密,阿瑾也不管时寒了。
时寒微笑跟着六王爷离开。
六王爷看时寒带着笑意的表情,觉得这就是个蠢货,为什么刚才他会觉得此人十分精明呢,这不对!他分明就是一个被阿瑾捏在手掌心的小可怜啊!这般想着,六王爷感慨言道:“你这人啊,哪哪儿都好,就是有点蠢。”
时寒挑眉求教道:“不知,我蠢这件事儿是怎么看出来的?”
见他还不想承认自己的鱼唇,六王爷叹息:“连阿瑾都能将你踩在脚底下,不是蠢是什么,当然了,你蠢也不是你的错。”
时寒微笑。
六王爷又想了想,觉得自己立场不对,他认真的拍了拍时寒的肩膀:“请一直这样蠢下去。多谢!”
时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知……不知六叔为何如此言道?”
六王爷顿时觉得这人的脑子真的不怎么好用,你看,这都要问,不是蠢是什么!
“阿瑾是我亲生的啊,她将你踩在脚底下才好呢!”六王爷一不小心说出了真话。
时寒默默的看着六王爷,六王爷尴尬的挠头,“你也别介意啊,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啊!”
时寒望天,就见天空已经放亮,他觉得,还是改变话题比较好,不然这么聊下去,他一定会被六王爷打击到无以复加。
“六皇叔啊,一会儿就是早朝了,不知您是否和我一起去上朝?”
六王爷一挥手,十分干脆的表示:“不去!”
时寒:“……”
“这大热天的,谁去上早朝啊,再说,我这晚上琢磨事儿,都没睡好,当然要好生的补一觉。”六王爷觉得自己不去都不去的理直气壮,真是没有比他更磊落的人了。
时寒觉得,自己还真是哭笑不得。
“既然如此……倒是也好。只是,我想,今早皇上应该会有话要说,毕竟昨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六王爷依旧一副“我不管”的样子。
“谁管那个三七二十七的。我都听谨言说了啊,不就是将老四撵到长山峰么?我又不是不知道,去干啥!”
时寒沉默一下,地声言道:“三七……是二十一吧?”
六王爷挠头:“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呢,管它三七二十几,就是那么个意思啊!我又不是真的要算!啧啧!显摆你聪明啊,既然你那么愿意显摆,你去钦天监啊!”
时寒很想说,显摆和钦天监有什么联系,你这样说,人家钦天监里的人情何以堪,他们是无辜的啊!
只是,时寒没有再次纠正,没那个意义啊!
想到此,时寒觉得,自己也过得蛮拼的。
做为一个合格的女婿,就要勇于接受自己老丈人的各种恶习与无知!好吧,虽然这个老丈人的无知很有可能是装的,但是这没文化的感觉还真是根深蒂固。
就算是装的没有心机,这人也一定是个文盲。时寒如是想,草包的即视感不忍直视。
“哎,你觉得,这次小沐会怎么样。”六王爷突然问道。
时寒仔细想了一下,微笑:“我不知道。”
六王爷:“……”
这个不会唠嗑的死东西,大抵是看出了六王爷的愤怒,时寒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别人哪里知道。而齐王爷,也许齐王爷之前的心思我能理解,可是现在却未见得。皇上毫不犹豫的救人,也许会触动他。”
六王爷仔细琢磨,点头:“你说的甚有道理。我也觉得,许是小沐会受到很大的触动。”
时寒微笑。
“其实啊,小沐这人不坏。”
时寒不置可否的笑,六王爷不解的看他,语重心长言道:“你这个笑容啊,实在是挺奇怪的。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怎么都这么多心眼。每次都笑的怪怪的。做人单纯点不好么?”
时寒挑眉:“单纯?谁说我不单纯的?本朝还有比我更单纯的人么?”
六王爷“嗬”了一声,叹为观止的看着时寒,深深感受到了他的厚脸皮。
他问道:“我想问一下,你是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说出这个话的?”
时寒笑眯眯:“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
六王爷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真是不能更恶心,他默默的瞅了时寒一眼,快走几步:“再见,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时寒笑了起来:“您这是作甚啊,我这不是跟您学么?”
六王爷摇头:“不,你和我不一样,你是胡说八道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我是实话实说。我的诚实、英俊、能干,都是真的,而你那些都是胡诌啊!”
这人就是这样的自信。
听他这番言论,时寒倒是没有恶心状,相反的,他还笑容可掬:“那我们翁婿二人真是太像了。”
傅时寒自己没感觉,六王爷真是被恶心的不行不行的,他走的更快:“你赶紧换了衣服走人吧,我不想和你继续聊下去了。”
时寒看着六王爷如风的背影,顿时觉得,其实想好好和六王爷相处真是太简单了,为什么大家都没发现呢!
呵呵哒!
六王爷果然不肯去上朝,时寒收拾妥当便是上朝,谨言在门口看到时寒,顿时变了脸色:“你为啥在此?”
又瞄时寒的衣服,言道:“这好像是我父王的风格。”
时寒是万年的墨绿色,都不带变样儿的。这一身暗红的风骚颜色,必须是他父王的专利。
时寒含笑言道:“这正是你父王的衣衫,倒是要多谢你父王了。”
谨言的脸色真是五彩纷呈,半响,他言道:“你昨晚过来的?”
时寒颔首:“过来小坐了一会儿。”大抵是见谨言脸色更加难看,他言道:“当时还有你父王在。
谨言的脸色总算是好了几分,他睨着时寒,冷笑:“以后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