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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不过也没听我爹说有什么异动。”

    事实上无论龙肃营还是京郊大营,前世有异动的那些人,早被楚翊一网打尽全带走一起去了边关,然后控制了起来。不过这些事她自然不好与人说,所以便是连程子安也是不知道的。

    李霖说得并不十分确定,但这怪不了他,他们这一辈人到底还稚嫩,尚未成长起来,所倚靠的只能是家族。更何况李家还是历代扎根在工部的,全然碰不到军队这一块。

    程子安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问问祖母——程家虽然败落了,但程家当年在军中的关系网也可以说是盘根错节,边关有祁阳吕恒,京中总不会没有旧故。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花花,上章你们好冷淡啊

    ☆、第185章 那个回京时的女帝

    欲谋大事, 保密总是极为重要, 若是尚未动手便先走漏了消息, 那么即便是再精妙的谋划,最终也唯有失败一途。被留在京中的藩王没有一个是傻子, 自然个个都是小心谨慎得紧, 京城这几个月来可谓是风平浪静, 半分异动也没有。

    李霖此人,与小节上颇有不羁, 但在大事上却是从不含糊。程子安自然是信他的, 回去就请了祖母设法打探消息。

    程家历来忠君爱国,程子安与楚翊更有了那一层关系, 程老夫人自然不敢怠慢。她撑起了病体出来主持大局,却不料心神分散,那心病竟是好得更快了些,原本有些木然的眼中也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除了仍旧枯瘦异常,竟看不出刚刚大病了一场。

    然而有好事就有坏事, 程家在京城驻军中果然也是有些关系门道的, 可无论如何探查, 竟是丝毫异常也没有。如此过了几日,程老夫人都不由得怀疑程子安和李霖是否敏感过甚,杞人忧天了。

    确实,这几个月来诸王都老实得紧,除了办过几场宴会之外, 似乎也没什么过多的接触。楚昭当初是把人拘在了京中,但也没剥夺封号限制自由,这些藩王们办几场宴会自然没人能说什么。也只有李尚书,因为李霖的关系李家被绑在了楚翊身上,事事便多了几分观察和考量,隐隐觉出不妥。

    对于这种事,程子安总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在程老夫人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的情况下,她又私下里去拜访了邹太傅。

    程子安在楚翊身边做了两年多的伴读,邹太傅作为楚翊的老师,与程子安和李霖也有着半师之谊。她求见,邹太傅自然不会不见,甚至还把人叫去了书房,考较了一番学问。

    程子安哭笑不得,却也因为邹太傅的态度稍稍放下了心。她走的是武将的路子,李霖走得也非科举之途,他们二人的学业其实都很稀松,只因为程子安做事认真,比起李霖又好些,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两人都不可能成为邹太傅的得意门生,能不辱没了他的名声就算不错了。

    邹太傅显然也不强求这些,简单的考较了一番之后,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然后便与程子安说了闲话,问及了北州的战事和风土人情。

    程子安有些耐不住了,匆匆说了些北州的事后,便直言道:“太傅,陛下离京时将政务托付了您与张丞相,这几个月来,京中可曾有什么不妥的?”

    这话显然逾越了,邹太傅便不回答,只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看着程子安。

    程子安苦笑了一声,想了想,摸出一块玉递给了邹太傅,又道:“前两日李霖邀我饮宴,私下里对我说,留京的诸王交从过密,恐有异动。延平帝与先帝的事您都是亲历,想必也明白诸王之中不乏野心勃勃之辈。如今外患方止,恐又生内忧……”

    邹太傅接过了程子安递来的玉佩,玉是好玉,晶莹剔透成色上佳,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是一块龙纹玉,上面不仅有皇室徽记,更有楚翊的名讳——那是皇帝贴身的玉佩,在某些时候,甚至是身份的象征。

    楚翊当然没有未雨绸缪到早早送了程子安身份信物,让她回京之后替自己奔走周旋。事实上那块玉只是她一时意动送给程子安的,用处约莫是……定情信物吧?

    程子安拿出这玉给邹太傅看的时候,其实挺心虚的。但邹太傅不知道这些,只当她回京时楚翊有所嘱咐,于是也不再闭口隐瞒,将玉佩还给程子安后便道:“陛下走后京城一切如故,诸王并没有什么动静,也不曾插手政权。”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其实陛下离京之时,我与张丞相都曾忧心诸王视机而动,如今他们倒是老实,可这太老实了,反倒让人有些不安。”

    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太过平静,反倒让人心中不安压抑。

    程子安眉头微蹙,问:“那太傅可有查出不妥?”

    邹太傅摇头:“不曾,诸王循规蹈矩,甚至有人直接闭门不出,就算是想找错处都找不到,更遑论什么不臣的证据了。”似是明白程子安最担忧的事,他又补了句:“京中的驻军不曾有异,我与张丞相已查过,领兵的将领都是可以信重之人。”

    程子安闻言心头稍安,但旋即忧心更甚。

    经过邹太傅这些话,李霖的担忧显然也不是空穴来风,但如今看来,对方的布局似乎不在京中……说来也是,皇帝都不在京城了,在京城布置那么多似乎也没什么用。而且以楚翊如今的声望,加上她正统的出身,除非是想做那人人唾弃的乱臣贼子,否则也不会有人想在京城布局来场请君入瓮。

    最好的办法约莫是……皇帝意外驾崩,没有后嗣,因而只能在宗室之内择选嗣皇帝!

    程子安的瞳孔猛的缩了缩,邹太傅见状约莫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安慰道:“你莫要惊慌,陛下那边定是无碍的。她此番乃是御驾亲征,回京时自然也带着大批兵马随行,就算有人起了不臣之心,也定是讨不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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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程子安回京之后,楚翊便觉得日子越发的无趣了起来,偏议和的事她还不能催促,否则显了急态便落了下风,说不好燕国那边又要生变。

    如此等了数日,好在燕国也确实觉得拖不起了,这几十万大军陷在楚国境内,莫说每日要消耗的粮草数量惊人,便是要将粮草送过来也是麻烦重重。更何况如今燕国国内突然遭灾,钱粮也是捉襟见肘,赈灾或许不难,但总不能再支撑一场举国之战了,那么拖延实在没什么意义。

    于是几日后,曲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