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一会儿之后才平复翻滚涌动的血气,心知肚明给何嘉树下的借运咒被人破了。
如果他没猜错,破他诅咒的人应该和破七煞锁魂阵的是同一个人,那个路家的准儿媳陈诺。
“大师,您看我说的……”顾明山搓搓手,心里有点发急,n杯水的资金漏洞越来越大,再不想点办法,他多年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了。
旁人还以为他的商业帝国有多稳固不可倒,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已经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否则他也不会为了求外援资金和眼前的男人合作。
“我让你办的事你办成了没有?”真机道人不应反问。
顾明山为难道:“陈家的人都很警惕,想从他们嘴里撬开陈诺的生辰八字很难,不太好办啊。”
真机道人低哼一声:“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
顾明山老脸一红,好歹他也快到古稀之年,现在被个小他二十多岁的人骂无能,心里窝着一股气,脸上不太好看。
“我向组织先申批一笔资金供你运转。”真机道人也懂适可而止,拜陈诺所赐,真机道人在国内已经没有多少可用的人了,包括赵力在内的好几个假身份也被曝光不敢再用。
现在真机道人还不得不借助顾明山的手干些事。
果不然,听到申批资金,顾明山的脸色好了些,咳嗽一声,认怂道:“既然从陈家人那里无从下手,我再查查她身边人。”
……
“学姐,刘老师修养几天就会没事了吧?”只要想到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马舒怡就还是紧张。
“你不用害怕,该担心的不是我们,是背后存恶心的小人。”陈诺递给她安心的眼神,负责任的将马舒怡送到宿舍楼下。
送完马舒怡,陈诺才意识到她时间不多了,距宿舍楼门禁时间还有三分钟,快速跑回去,应该还有机会进门。
哪知被陆迟拎小鸡一样提溜住,这人仗着身高优势,直接把陈诺拎转个圈,转到出南门的方向。
“诶,你太欺负人了!”陈诺反手抗拒。
“都几点了,难不成回去还写论文?影响室友休息知不知道?”不想她回去,陆迟就不放她。
“揪我去你家也没用,抽过烟的嘴少来亲我。”陈诺不客气的戳破他心思。
谈恋爱时间长了,大概真能谈到脸皮厚,被戳中心思的人神不改色说:“嗯,不亲你,咬你。”
对话太惊悚,路过的学弟羡慕的看陆迟,他也好想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咬一咬啊……
说要咬她,是真的咬,年轻的姑娘,剥开之后就像团奶油,陆迟一口接一口,咬住,吮吸,再舔,直到把奶油舔化了,才毫不费力的挤进去,像棵大树,深深种植在使他沉沦的土壤里。
神思恍惚时,陈诺蓦地想到什么,抗拒他的加速:“戴那个……”
正是爆发关键时刻,陆迟咬紧齿关,额上豆大汗珠往下滚,竭力忍住拉抽屉,里面空荡荡,上次太放纵后果是,仅剩的几枚小雨伞被尽数用光。
“乖宝,我想在里面一次……”实在忍不住,不等陈诺答应,几个冲撞之后,闷哼一声,尽数播进。
“别……”察觉到到热热的一阵播撒,陈诺有片刻懵,反应过来之后脱力的攥拳钉他肩:“你这人怎么这样,太讨厌了……”
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和以往不一样,陈诺气红了眼眶,鼻子小牛犊一样出气,声音里也带了几分惶恐:“你下去你下去,你快下去!”
“好好好,我下去,你别打……”见小女友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陆迟挡着她狂轰乱炸的小拳头,连内裤都来不及穿。
“你讨不讨厌……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同样光溜溜的人像是炸毛的猫,鼻子气得直抽。
“你别哭啊。”陆迟有点无措,忙坐下来哄她。
男人的天性是给予,而女人的天性是接受,无论是身体结构还是心理,都造成了男女间不可更改的差异,陆迟显然很难体会陈诺此时的担心,但看她不开心,他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下来。
好一会儿,陈诺才慢慢平复,时不时拿湿漉漉的眼瞪他。
“让让,我要下去。”陈诺戳他胳膊。
陆迟没拉她,跟在她屁股后面,像是犯错之后有点不知所措的小孩。
“你干什么。”见她进卫生间,陆迟没忍住拉她手。
“我还能干什么,只能先洗掉再说。”陈诺低头,结果撞上他老二,槽多无口。
“别生气了,我帮你洗。”陆迟二话不说,抱孩子一样一把将陈诺抱起,按坐在洗手台上,沾了水的小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擦。
再回到床上,他单手撑着胳膊,看进陈诺眼睛,郑重其事的说:“你别怕,真要有了,就生下来,生多少我都能养。”
“混蛋,计生办你家开的啊!”
第63章
夜色朦胧,床头的橘黄小灯开着,晕出一片昏黄的光,陆迟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陈诺裸在外的肩头,他扯扯她耳朵,小声说:“那我们可以生两个。”
其实陈诺能看得出来,陆迟是喜欢小孩的,只是他喜欢的方式不太一样,不会像女生那样耐心的带小孩,他喜欢坏心的惹他们,撩拨他们,然后看他们急眼。
有点像那种猫烦狗嫌的大男孩。
陈诺狠狠的想,如果他敢再这么贱的把她小孩惹急眼,她一定敲烂他脑壳。
“或许你可以像蚯蚓一样,分成几段,自体受精,自己生。”陈诺趴在枕上闷闷威胁:“如果我中招了,你就等着完蛋吧!”
他很乐意:“嗯,然后我们就先领证,想什么时候结婚再结婚。”
陈诺:“……”
她指的完蛋不是这个完蛋!
陈诺默默拉起被子掩住脑袋,她不想说话,不想吃事后药,不想生小孩,还不想便宜这个沾沾自喜的人……
“知道你害羞,别遮了,会闷。”陆迟从后贴上她,长腿长脚的把人侧裹在怀里,抱着软绵绵的小女友,一颗心柔软坍塌,像烤化的糖糊,他有点想结婚了。
陈诺哼哼一声,被他拉下被子,但仍旧闭着眼,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了:“我们学校的分尸案归你们管吗?”
陆迟有听说过这事:“二队的人负责,听说和惊吓过度死亡的傅大川有关,算是有仇报仇了,具体情况还在调查。”
“你们一队最近在干什么?”陈诺随口问:“大河前两天还在向我吐槽想见刘大勇一面比登天还难……你怎么这么闲?”
“我哪闲了。”陆迟挠她脑袋:“还剩个赵力这个漏网之鱼,不让他落网案子也结不了。”
陈诺略昂头,蹭到他臂弯里,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扣着陆迟胸前硬硬的小石子,迟疑的说:“陆大哥,我总有个预感,给大刘下借运